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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望天。要不是秦可卿,贾蓉大概真的对堂弟下手了。额,要不是贫僧,秦可卿已经死了,贾蓉肯定会对堂弟下手。咦?为何原著里头贾蓉还鲜蹦活跳的?只有一种可能,没受到贫僧自由精神诱惑的侍卫十三,从未查看过侄子的情形。和尚瞬间成就感爆棚。“对了,我告诉你,蓉哥媳妇并非常人。”薛蟠正色道,“她姐姐乃太虚幻境之主警幻仙子。这辈子的表字,可卿,是她原本的道名。你知道贾珍怎么死的么?”
十三皱眉:“怎么死的?”
说话间法静已跑到这屋子来了,打横坐下。薛蟠摆摆手打招呼,接着说:“贾珍觊觎儿媳妇美貌,已经盘算好了如何下手,可卿仙子基本没有逃脱之法。”十三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贫僧没告诉过旁人。”
半晌,十三斟酌道:“贾蓉那性子……有些风流。”
呦~~进入叔父的角色很快嘛。“人家本来就是下界历劫的。只要不太过分,应该没问题。”
十三皱眉:“国孝家孝到今年都满了。”
薛蟠骤然打个冷颤:“阿弥陀佛,你你你不会惦记着让贾蓉早点生孩子吧。”
十三理所当然道:“他都二十二了。”
“大哥!你多大?连个媳妇都没找,还有脸逼婚逼育!”薛蟠扯扯嘴角,“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家。”
十三愣了一瞬,扭头望窗户。薛蟠细细端详了他半日。“我怀疑你有心上人,但我没有证据。”十三不言语。
薛蟠耸肩,转身向法静解释。要烦劳他去一趟京城,把贾蔷拎上少室山交给自家老和尚收拾,记在某位师兄名下。什么时候出山看老和尚高兴,或五年或八年。别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头发务必剃光、戒疤务必点上,必要时可以采取强制手段。十三在旁听着不由得笑出声来。
薛蟠晃晃脑袋:“一路上您老只管放开了念叨贾蔷,不念叨晕乎不算完。”
“阿弥陀佛,这个好办,包在贫僧身上!”法静兴致勃勃回屋收拾去了。
十三凝神不动。许久长叹:“恍如一梦。”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莫名萧索凄凉。薛蟠双手合十诵念心经。
次日法静启程进京,临走前问师侄可还有话。薛蟠只说了贾蔷的常规身份和他们家的常规故事,没提十三。“告诉我们老和尚。出家人慈悲为怀。咱们要把人家被强行断掉的血缘强行接回去,再打个死结。”法静早已猜出大略,合十诵佛而去。
又忙了两日,薛蟠陪同林家兄妹返回苏州。贾琏赵文生接出府门,奴才们齐声恭喜。林皖脸上有了几分笑意。
来到书房,林海依然坐在桌案前装淡定。林皖上前叩拜。林海自是“考得还行、老夫尚且满意”之态,其实压根合不拢嘴。捋着胡须说了几句极其保守的夸赞之语,叮嘱儿子勿骄勿躁。
林黛玉忙宣布哥哥名次这么好、都是自己画下幸运符的功劳。大伙儿齐声附和,林黛玉洋洋得意。
林海悄悄招薛蟠近前问郡主什么反应。薛蟠道:“徽姨觉得很正常。”
林海点头:“老夫亦同。”
薛蟠也点头:“没错,你俩一模一样。都是心里早已飞天入海、恨不得全世界都羡慕你们,脸上还假惺惺写着:我们只是一般高兴,并没有特别高兴。”
众人哄堂大笑。林海撑不住戳了他一手指头,也大笑。
寻个空隙,薛蟠向贾琏打听贾代信的长子有几个儿子。贾琏虽莫名其妙,还是说了。长子壮年病故、次子七八岁夭折,三子五六岁被一个老道士化去出家。薛蟠问老三的名字,贾琏想了半日才想起来叫贾瑶。薛蟠浑身鸡皮疙瘩骤起:这名字太像小姑娘了!配上十三那张方块脸,简直就是另一个如花……暗暗拿定主意,日后若需要给十三取代号,就叫“如花”。
再说另一头,劫镖未遂的首领已查了出来。此人乃山东水师中一名将军,四十来岁,姓李,素日与王子腾那个族侄甚不对付。只是当日车队中的奸细提到“老爷子”,此人显然岁数不足,只能是被老爷子派出来做事的。
李将军无父无母,打小吃百家饭长大,后来当兵混饭吃。因天赋异禀,得将军喜爱,调去身边做亲兵、悉心教导。那将军早已解甲归田、病故乡里,他依然留在军中。他媳妇乃海边渔女,老丈人也不过寻常渔夫。
此人倒是一员良将。只有些沉默寡言、不擅逢迎交际。上司虽颇看重他,并不喜欢他。而他上司却有些不干净,多次与当地县令联手倒卖军中粮草,且贪花好色。
这日,镇上忽然冒出个外地来的极标致的卖酒小寡妇,先招惹那上司动心,再对李将军一见钟情。上司醋意大发;李将军远远躲避,寡妇反倒愈发惦记他,又是送衣裳又是送吃食。上司七窍生烟,没事便日日找茬。李将军再也找不着机会悄然离营,急的团团转。
谁知那寡妇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日卖酒时又来了个模样俊俏的商家少爷,她一眼看上了。少爷调笑说,娘子若肯跟我走、我便娶你做二房。寡妇二话不说当场答应。上司这些日子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直将人抢回去;待得了消息,寡妇和商家少爷已走了大半天、再追不上了。上司悔恨不跌。
偏就在此时,上头接到匿名诉状,说粮商与军中将领勾结、贩卖粮草。粮商是真,将领却告的是李将军。上司一看,好极了!正有气没出撒呢。趁势拿此为借口,把李将军收押入牢狱。并和县令商议,罪责悉数推给他。李将军平白无故冤屈入狱,有口难言。
此时胖达镖局护送的行贿车队还没进入山东地界。
而顾念祖已搬去了另一处宅子居住。他原先的住处清扫干净,派了几个手下守着。数日后,有个年逾六旬、精神矍铄的老者骑马而来,身后跟着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当天那宅子就挂出了一副新匾,题曰“扫花待客”。
下午,顾念祖忙完杂事前去拜访,直至黄昏才离开。
天黑后,宅子中又悬出四盏灯笼,依然是“扫花待客”四个字。并后花园与隔壁相通的小门旁也挑起这四个字的灯笼。
人家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要谈判。金陵众人商议片刻,让薛蟠和十三易个容,扮作夜行人前去。晚饭后小朱就摆开摊子忙活开。这哥们手艺愈发精进,化完后两个人都不认识自己了。
是夜三更,两匹马悄然踏上长街,马蹄上都包了棉花、声音极小。掠过小半个扬州城,来到“扫花待客”门前。十三打了个唿哨。大门随即大开,两行玲珑纱灯鱼贯而出。
薛蟠扑哧笑了,低声道:“贾三哥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在某赌坊前那通装逼?”
听得“贾三哥”三个字,十三呼吸微滞,随即笑道:“阵仗比他们大。”
“然而钱花得比他们少。”薛蟠道,“这些灯笼都贵,但没有形成规模。可知他们也只是随便阔阔,阔得并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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