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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子妃杜氏处传到贫僧表妹贾氏耳中。”薛蟠微笑道,“顺便说一句,太子妃极不赞成那桩婚事。”

毕得闲默然。

“凌波水舫的赌局你想必知道。也保不齐与这个有关。”

只可惜瘦高个二叔性情莽撞,顾四的两个奸细都被他宰了,没留活口。不过,顾四在庆王世子跟前一定也安插了人手,否则不会把日子掐得这么准。而且他掐这个日子肯定还有别的用意。

正想着,有人叩响门环。三人面面相觑,谁能找来这里?仆人大叔出去一开门,见外头赫然立着大小姐杜萱,愣了。

杜萱红着眼睛问道:“他怎么样。”仆人大叔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杜萱干脆从他身旁直插入门内,仆人大叔也没拦着。

此时正值下午,天色明亮。这宅子又不大,前院只三丈见方。杜萱绕过影壁一路小跑进堂屋。穿了身男装,衣服灰扑扑皱巴巴的,手里还提着马鞭。头上只粗略挽着个髻子,不施脂粉、不戴钗环。面色青黄、眼圈乌黑,人也瘦了好几圈,一看就是连赶了多日的路。还真是……不怎么漂亮。

毕得闲先说:“我无事。”

杜萱那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满屋子都是药味!”直直的朝他走去,浑然没看见旁边还坐了个和尚。

纵然知道他二人本是孽缘,薛蟠也没法子留在当场了。赶忙脚底下抹油溜出去。

此时仆人大叔正引着杜萱的十几个丫鬟护卫牵着马转去马房。薛蟠上前看了两眼,认得一个丫鬟,示意她留下。仆人大叔顺手牵过那丫鬟的马。

薛蟠引着丫鬟来到廊角问道:“你们姑娘知道老毕出了事?何时、怎么知道的?路上花了几日工夫?”

丫鬟想了想道:“九天前,我们姑娘还在澳门赌坊玩儿。忽然有个孩子跑到我跟前,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子,转身跑没影儿了。我打开一瞧,上头密密麻麻写了好些字。我想着,必是给姑娘的,便拿给她了。”

“纸条上写了什么?”

“姑娘没说,只急得了不得,当即回了观里。”

“等等……”薛蟠问道,“你不是看了那纸条吗?”

丫鬟茫然:“我不认得字啊!”

“额……”对,这年头的主子并不会教导丫鬟读书识字。如此看来,姚阿柱若般感激姚大夫还真情有可原。“你接着说。”

“也不知姑娘跟观主说了什么。观主一面让我们收拾行李,说陪姑娘南下、轻装上阵立时就走;一面亲去了趟北静王府,跟王妃弄了块军中使的牌子和好多军马来。临走前王妃同姑娘说了半日的话。我们一路快马而行,走的还是军用官道,逢驿站就换马。”

薛蟠轻轻点头。“九天前。”

毕得闲遭到绑架是前天。杜萱是个大小姐,论理说再怎么赶路也不可能赶这么快。凌波水舫的赌局就在八天后。故此对方原本应当是设计她过来赶赌局的。这么看赌局当日也许顾四还安排了别的戏码。毕得闲伤那么重,八天后绝对好不了。

等了半日,只见杜萱泪中带笑的从堂屋出来,命人寻个最近的客栈包下。薛蟠与仆人大叔同时进屋。

毕得闲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甚是好笑。乃望着二人茫然道:“女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薛蟠哈哈一笑:“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物种。你肯定说了什么有歧义的话。”

“何尝有歧义了。我唯恐她误会,特特斟酌了字句。”

方才毕得闲十分认真的告诉杜萱,自己这回遭人绑架弄了一身的伤,还险些送命,九成是因她而起。说二人哪儿哪儿不合适,日后就不要往来了。本以为她纵然不委屈,也必会伤心。还预备好了后续说词、劝她大小姐莫再纠缠自己。谁知杜姑娘竟惊喜道:“你心里有我了!”毕得闲实在不知她从哪里来的念头。

薛蟠与仆人大叔互视几眼,皆猜不出缘故。刺探姑娘心思的活计当然不能是仆人大叔去做,薛蟠只好自己上了。乃来到院子里,向杜萱借一步说话。

杜萱知道他想问什么,自己主动说了。原来临离京时,北静王妃拉着外甥女儿说了一番话。那位郡主兼王妃说,杜萱的身份,不管对于什么样的男人,皆是可以利用的。毕得闲若依旧不咸不淡的吊着她,大抵没按什么好心思。若以他自己配不上杜萱做借口欲撂开手,八成真心这么想。若说杜萱给他添麻烦、想不再相见,反而是惧怕自己会替杜萱惹来祸事。

薛蟠听罢当机了三秒钟。“为什么你们女人的脑洞这么奇葩?老毕为什么就不能说实话?你俩不合适是真的,你给他添麻烦了也是真的……喂喂大姐,不用这样吧……”两句话的工夫杜萱已淌了两行泪。大和尚拍拍脑门子,“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想了会子,正色道,“也罢,杜萱,你就是喜欢毕得闲是吧。”

杜萱拭泪。“是。”

“眼下你们的问题是……等等,先说正经事。”

杜萱耳朵都竖起来了,闻言满脸不高兴。“什么正经事。”

“有人给你送纸条子、把你哄骗来金陵,是怎么说的?”

杜萱忙说:“说毕得闲因赌事得罪了端王府的要紧人物,被抓去严刑拷打,性命难保。我赶到老孙客栈才知道他被人绑架了两日、今天找到了。又从府衙打听到的此处。”

薛蟠后背冰凉。顾四比想象中还要狠,他竟欲将瘦高个和姚阿柱分两次连环卖,还顺手把端王府带下水踢一脚。那么他计划由谁来接手凌波水舫?他必然还有一张底牌,不知是不是那姓樊的。

杜萱见他走神,咳嗽两声。“喂,我们俩眼下的问题是什么?”

薛蟠看了她一眼。“你们的问题是:你还并没有成为他的逆鳞,但有了成为他软肋的趋势。然而他却成了你的逆鳞,而你又不够强大、无法保护他周全。你品品逆鳞和软肋这两个词的区别。”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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