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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猜测毕得闲逃离杜萱追求的缘故是想做机密事业。足足过了有两盏茶的功夫,忽听杜萱咬牙道:“如此说来,并没有什么狐狸精勾引他?”
亏的薛蟠是坐着的,不然绝对摔个跟头——分明她自己才是狐狸精本精。乃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们女人一遇到男人不见了这种事情,率先就会觉得他是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而不是被金钱、事业、蹴鞠、打架、酒或是别的男人勾搭走了?”
杜萱面色阴晴不定。
“总之贫僧建议你改喜欢别的男人。”
又坐了会子,杜萱告辞。薛蟠亲送她出门。此时杜美人双目无神脸色灰白。待她上了马车,门子大叔忍不住微带指责低声道:“大爷,怎么了?”薛蟠耸肩以示无奈。
回到自己院中将此事告诉小伙伴们。才说了两句,竟是卢慧安先脱口而出:“毕得闲那人阴森森的还有人喜欢?”
薛蟠随口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喜欢阳光少年,人家喜欢神秘青年,有什么奇怪的。陶瑛又二又懒,毕得闲肯定比他靠谱。”
张子非咳嗽两声:“说正事。”
薛蟠这才细细讲述。
听罢,众人安静片刻,张子非摇头:“还是阅历太少。”
小朱含笑道:“如此机会甚好。和尚,你借此做由头去见毕得闲,斟酌其心性。”
“我也这么想。”薛蟠看看法静,“师叔陪我一道去?”
法静道:“作甚。”
“万一遇上什么我不方便回答的事儿,您老尽情发挥话痨本色转移话题。”
“阿弥陀佛。”
俩和尚遂换上半旧的僧衣、戴上斗笠,直奔城北老孙客栈。
毕得闲不能走路,基本没有不在的时候。和尚们跟客栈伙计打过招呼便顺利上楼了。毕得闲悠然坐在窗前,含笑道:“什么风把不明师父吹来了。”
薛蟠细细打量他半日,实在没瞧出哪儿招惹小姑娘。毕得闲也不恼,随他看。薛蟠假笑了两下:“桃花风。”
“这都八月了,哪里来的桃花?”
“京城。”毕得闲眉头挑起。
二僧拉出两把椅子,与毕得闲坐了个脸对脸。薛蟠将方才与杜姑娘相见言谈经过,除去蒋二郎那段,其余一个字不拉细说了个囫囵。毕得闲起先还微露了些惊意,后一直僵着脸不动声色。末了薛蟠瞧了他几眼道:“真没想到你这厮冷冰冰的还有姑娘喜欢。”
法静翻翻眼皮子。倒是毕得闲叫屈:“我何尝冷冰冰了。”
“你脸上写了四个大字:生人勿近。”说着,薛蟠把杜小姐写的那张短笺递过去。
毕得闲打开一看,神色终于稍稍变了。上头只有两句话:狠心的冤家你等着,我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思忖良久,脸色来来回回变了数次,毕得闲从怀内取出一副骰子道:“这个给她,她自然明白意思。”
薛蟠看了这骰子半日:“是么?”
毕得闲点头。
法静道:“阿弥陀佛。毕施主,你二人既然暧昧不清,有话还是讲在明处的好。若只拿个物件儿,还是这么暧昧的物件,万一想错了岂非愈发暧昧不清。”
毕得闲看了看骰子:“此物何尝暧昧?”
“毕施主贴身存的,怕是连汗味儿都有。已没法子更暧昧了。”
毕得闲慢慢转动四轮车面朝窗外,半晌才说:“并不暧昧。”
薛蟠道:“这么着吧。你给贫僧句明白话,愿不愿意和她成亲。”
毕得闲背着两个和尚缓缓摇头。“本是我先招惹的她,总得做个了结。”
“行,明白了。”
薛蟠法静站起来合十行礼,走了。
此时已是中午,二人就在外头吃了顿小斋,而后依着地址寻到杜萱住的客栈。才刚进门,伙计迎上来道:“二位师父,我们客栈被人包下来,不接旁的客人。”
薛蟠道:“我们不住店。有位姓杜的女菩萨可住在此处?”
“杜小姐啊!在在。”伙计赶忙相让。
薛蟠扯扯嘴角嘀咕道:“竟然将整个客栈包下了。”亏的贫僧起先还以为她是私跑来的。也对,她母亲那风格,大约不会拦阻女儿千里追男人。
抬目张望几眼,这客栈里头闲坐了几个人,丫鬟婆子小厮护卫,热热闹闹跟旅游团似的。有个丫鬟上楼通禀,不多时笑嘻嘻下来道:“我们姑娘有请。”
两个和尚跟着她上了楼。一间大客房已被改成客厅,杜萱端端正正坐在主位上。此时她已换了身大红绣金的罗衫,头上插满珠翠,俨然名门闺秀的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看来在薛家那般姿态是故意的。
薛蟠径直取出信物交给一个大丫鬟,那丫鬟将之搁到杜萱案前。“他说,你自己明白。”
杜萱看了那骰子半日,忽然垂泪而笑,喃喃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两个和尚同时皱眉。薛蟠咳嗽两声道:“杜施主,你确定毕施主是这个意思?”杜萱点头。薛蟠假笑道,“何须自欺欺人。他肯定不是这意思。”
杜萱微微垂目:“是,我知道。”
“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是这意思。”薛蟠长长诵佛道,“罢了,贫僧给你拆穿了吧。你二人结识定然与赌有关,大概就是在赌桌上认识的。毕得闲想跟你再赌一次,掷骰子定感情。他的赌技强似你,所以这次赌博他说了算,然后你愿赌服输、就此撂开手。什么狗屁红豆相思,他就是找个借口把你甩了。借口还找得这么烂让你没法子反悔。”
杜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恼道:“我非要反悔他也没法子。”话未说完,泪珠子已掉了下来。
“阿弥陀佛。杜施主啊——”法静道,“你非要反悔就是你理亏,眼下是他理亏。师侄你何须给人家戳破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这般误会着多好。杜施主,贫僧师侄方才什么都没说。这骰子就是你念的那两句诗的意思。哪能那么便宜他?他说招惹就招惹,说走就走,说赌就赌,说甩就甩?”
杜萱大喜,破涕而笑:“师父说的是!就依师父!”
“喂喂师叔,您老可别唯恐天下不乱。”
“阿弥陀佛。天下本来就乱,与贫僧何干。难不成贫僧恐他乱他就乱、恐他不乱就不乱?”
薛蟠立时扭头看杜萱:“杜施主,他不想跟你在一起。难不成你想他相思就相思?那玩意就是一副冷冰冰硬梆梆骰子,不关感情.事。”
良久,杜萱道:“我要见他。”
薛蟠一叹。“你俩确实见个面比较好。说不定见面完全是另外的情形。”
杜萱取帕子抹了抹脸,忽然灿烂一笑:“我不会跟他赌的。”薛蟠望天翻了个白眼。“罢了。师叔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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