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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唱完第三出戏时,孙家老太太派人来请薛母王氏和薛二婶说话儿。她老人家身份高年岁大,薛家两位太太赶忙去了。薛宝钗因为有甜食限制,想着到孙家那边吃点心没人管,便跟着去。
一时她们回来,王氏先问儿子:“蟠儿,红嫣是谁。”
薛蟠嘴角抽了抽:“艾玛,我忘了跟您通气。钗儿,没穿帮吧。”
“没~~有~~”薛宝钗扬着小脸得意洋洋伸出四根手指头。
“知道知道。”欠她四笔赏金。
原来,方才说了三五句闲话后,孙老太太和颜悦色道:“薛太太,你们家那个叫红嫣的姑娘怎么不见她出来逛逛?”
两位薛太太都稍怔了一瞬。宝钗正琢磨着趁人不备拿块龙须糖呢,见状赶紧说话:“红嫣姐姐前几日不知在哪个道观抽了个下下签,心情不好连门都不出了。”
孙老太太笑道:“年轻人偏爱将那个当回事。她下回去抽保不齐就上上签了。”
薛二婶低声问道:“钗儿,红嫣是哪家的孩子?”
宝钗眨眨眼:“五婶家的呀~~就是那个肚子好胖、脸儿圆滚滚、爱嗑瓜子儿的五婶。”二位薛太太面面相觑:薛家亲戚里头符合这三条的好几串,尤其在薛蟠改进了炒瓜子工艺之后。
孙老太太这才知道红嫣跟她们家女眷往来不多。遂唤宝钗到身边坐了,慢慢的闲言中套问红嫣的年纪模样志量等等。宝钗熟悉的举止符合上流社会标准的妙龄姐姐、唯有贾元春,不自觉便拿了元春住薛家时的种种移花接木。孙老太太越听越满意,不住的点头。
孙三太太笑道:“过几日是我生日,帖子已下到你们府上了。让红嫣姑娘也一道来吧。”
孙大太太道:“热闹热闹,抽签的事儿她便忘了。”
薛太太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薛家旁支女儿论理说配孙家嫡系子弟不上;若是孙家的旁支子弟,孙老太太这架势实在不像。只得先答应下来,转头问薛蟠。
薛蟠头大了。孙家男丁挺多,是眼看要出太子妃的人家。依着长孙孙溧现在的岁数还单身来看,他们家惯于晚娶。若想同薛家结亲,等薛宝钗长大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可能瞄上红嫣?何况方才明摆着薛家两位太太都跟她不熟。
薛二叔忽然提醒了一句:“孙二老爷不是才刚死了老婆吗?”
“哎呦!对。”薛蟠击掌。
孙二太太丁氏是熊猫会第二单生意的目标,冤魂索命早已传开,连丧都没在孙家发。孙二老爷比林海还小几岁,不可能不续弦。门第高些的人家多半舍不得女儿,故此新孙二太太反倒不好找。太子正在丁府住着。因与不明师父二百年前大荒山下棋的缘分,无端信任薛家。薛家嫡系没什么人,三个孩子一个和尚。想趁早结亲委实唯有旁系。
乃轻叹摇头:“再如何也结发夫妻十七八年吧。这新老婆找得有点儿快。”
薛二婶忙说:“怨不得他们。那事儿外头传得可邪乎呢,是得早些新娶个二太太把那话压一压。”
薛蟠思忖道:“红嫣我可以问问,八成不愿意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不过丁三太太的生日还是得麻烦她跑一趟,让宝钗同去。乃瞄一眼他妹子——原著惯性真大。薛宝钗不知何时已抓了块高糖高热的花生桃酥搁在嘴里咬,眼睛还盯着另一块高糖高热的鸭油酥饼。这德性能不胖么?
戏台上唱第四出时,有两个婆子陪着名妓谢娇娇从外头进来,直送入庆二爷包厢中。
后遂无事,直至全本戏唱完。大伙儿都知道该有热闹了。
便看庆二爷笑嘻嘻立在戏台上作了个团揖,道:“今儿难得大伙儿给脸都来听戏,庆某多谢了。”顿了顿,“前两日秦淮河上捞起来个嫖客,传闻是我们家的人。我辟个谣。不是。我亲去看过。”
贾雨村忙站起来道:“诸位,那人委实不与庆二爷和庆府相干。”
有人帮腔道:“知道了。”“多谢贾大人。”“我就知道庆府上不会有那等猥琐之人。”
庆二爷又道:“还有件事儿。有家铺子,我一直以为独我家在那儿买东西。这趟来了才发现,原来家家户户都在那儿买东西。”众人暗笑。“旁人我不知道,独说我自家。往年买东西都是管事来的,今年我竟亲自来了。缘故么——我得了消息说,这趟东家会露出真容。”他笑道,“跟大伙儿说实话。我预备着套东家的话、给他几个钱、吓唬吓唬他,拿到他进货的路子,日后便宜我自己进货。”
包厢里头的凤子龙孙个个露出古怪之色。
“说来倒是要多谢前两日死的那位。他假扮我家的人,我不免往府衙探究,竟偶遇了一位兄弟。”庆二爷朝司徒暄包厢抱拳。司徒暄迟疑片刻站起来回礼。“千里之外相逢也算有缘,这位兄弟约我吃酒。我俩酒过两旬渐渐话多,亦渐渐发觉——我二人非但为着同一批货品而来,甚至都想知道东家的身份、拿到他的进货路子。再多说几句,竟都是有人提醒的我们。”庆二爷正色道,“今日我请各位兄弟们来便是想问问大伙儿,你们可一样,被人~~拿东家身份、进货法子做饵,撺掇而来。”
满堂阒然。良久,有个人朗声道:“我也是。”
另一人道:“我也是。”
遂各家都说自己也是,毫无例外。位置最好的包厢里,英俊少年们和心腹幕僚们神色异彩纷呈十分有趣。
庆二爷道:“给我送消息的和撺掇我的,乃京城听波小阁的粉头巧梅。”
司徒暄道:“给我家送消息和撺掇我家的,是听波小阁粉头如月。”
而后数位包厢里的天家子弟陆续开口,无一例外皆受了听波小阁粉头的撺掇。
最末忠顺王爷咳嗽两声道:“我竟不知你们做的什么买卖。”
庆二爷问道:“叔父不是来买东西的么?”
“不是。”忠顺道,“我是来找瑛儿的。压根不知道你们这些臭小子来了一大帮。今儿才知道,吓了我一跳。”
司徒暄问道:“敢问叔父是何时到的金陵。”
忠顺想了想:“不足半个月。”
司徒暄点头思忖道:“叔父委实不是来买东西的。我们比你早到得多。”
话虽如此,包厢里头眉头皱起好几串。
忠顺看着庆二爷道:“是了。我想起来了。八月二十二是你五伯生日,你竟然没去。你们这帮小子都没去。合着那时候你们已南下了是吧。”
庆二爷笑拱手道:“正是。”
忠顺哼道:“还偶感风寒。我就说么,什么鬼风寒跟瘟病似的,连咱们这样的人家都病下许多主子。”庆二爷这回只笑不答话。
包厢里的人掰掰手指头。倘若忠顺王爷八月二十二还在京城,依着路程最快也得十月下旬方可到江南。如此,他说来了不足半个月倒是恰好合适。嗯,他真不是来买东西的。倒也有人想过加急快马。可他们买东西的都早早做好了预备,没谁会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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