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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的错,还请夫人消消气,奴婢马上出去。”此时头发略显凌乱的墨兰脚步匆匆的抱着那已经被打翻的洗脸盆出去。
就连刚找到那只支玉梨花簪,问她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墨梅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看得令人好生奇怪。
墨梅挠了挠后脑勺,只觉得伺候里头的女人就跟伺候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一样,正当她准备走过屏风后时,时葑再一次出了声,满是讽刺道:
“还有你也滚,大早上的看见你们这俩张蠢脸就看得本夫人心里直泛恶心,也不?知相公怎么挑的人,一个比一个蠢笨无理就算了,就连这手也是笨手笨脚的,真?不?知道到底是选进?来当陪床的,还是那等伺候人的。”
眼见着若是她在不出去,说不定夫人会越骂越难听的墨梅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等下一定要找个机会跟老爷告状才行。
也不?知老爷到底看上了夫人哪一点,好像除了这张脸后便一无是处,就连这性子也是糟糕透顶,也不?知老爷是如何能忍得下来的。
等墨梅出去后,她想要去寻梅兰吐槽一下的,可是却意外得知,刚才墨兰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
最开始听时还没有多大反应,直到过了半个时辰,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里仍是没有半分动静时,莫名的,她心口处就跟漏了一拍般不安。
同时,她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屋里走去时,正好遇见了沿路走来的墨画。
“你脸怎么那么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手中正端着乌木托盘的墨画见她这匆匆忙忙的样,不?由下意识的出声叫住了她。
“墨画姐,快,快跟我进?去看看夫人还在不在里面。”墨梅此时来不及解释那么多,直接拉着人往那掩藏在府里最里边的院落而去。
“夫人,夫人怎么了!”一接触到‘夫人’这个敏感词的时候,墨画整张脸徒然变了色,连带着她的脚步都不知要比对方的急促多少。
“等下再说。”
等他们赶到落雨斋时,那扇门还是和墨梅离开前?一模一样,可是同时,她知道,这里面已经隐隐有什么不?同了。
当他们推开门,正往那副红木雕花牡丹绕青枝屏风后走去时,一道满是带着怒意的娇媚女声再度响起,满是带着怒不?可遏。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滚,还不?快点滚出去,本夫人看着你们这群狐媚子的脸就泛恶心,一个俩个笨手笨脚的,哪怕是养只猪都比你们有用。”
“本夫人现在要睡觉,谁允许你们进来打扰的,信不信等下本夫人告诉相公,将你们一个俩个全部发卖出去,到时候在换几个聪明伶俐的丫鬟进?来,谁还要你们几个连伺候人都不会的下等人………”
女人讽刺恶毒的娇媚声还在继续,并且是在他们越往侧间靠近的时候,骂得越发难听,同时,越声这样,越增加了他们心里的恐慌感。
等他们二人一鼓作气走到那屏风后,并掀开那放下着秋香色牡丹纹绕青枝的帷帘时。
里面哪里还有夫人的半分影子,有的只是被打晕了,嘴里塞着布,并被五花大绑中的墨兰,以及从刚才开始,一直威胁辱骂着他们的不?是其他,正是一只前些天老爷新寻回来给夫人解闷的八哥。
一切的一切在他们的脑海中转了一圈,最后只转化为响侧云霄的一句。
“老爷,夫人,夫人不?见了。”
此时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脸上贴上一张人|皮面具的时葑轻晃着手中折扇,在经过一处买糖炒板栗的小贩时。
因着嘴馋之故,便买了这热乎乎的,香喷喷的,砍了十字刀痕的乌黑栗子,剥开壳后,便露出那金黄香软的栗肉,堆聚出的热气自油纸中腾涌扑面,十分香甜。
等出府后,她有目地的朝着一个方向赶去,而?她的目标,则是之前?约定好的城门口,并且要在他们未曾反应过来前出了门。
至于她脚上的那个伤,之前?不?过是被她自己砸出来的而?已,毕竟舍不?得小鱼钓不?到大鱼。
同时,她能很清晰的发现,她之前?消失的记忆因着未曾继续服用那药物后,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就像是将一个又一个的小光电给笼罩成一团。
时葑伸出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继而朝着某处露出讽刺一笑。
言安言安,倒不?如莲香来得好听。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丢失了记忆还是没有,更或者,准确的来说,她前面不过就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说谎欺骗自己,她失忆了,连带着潜意识里也都认为,她失去了记忆。
那么?现在的她到底是失忆了还是未曾失忆,好像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知道的便是。
她要尽快赶到阳城关,并且找到一个人与之汇合。
至于汇合后要去做什么她倒是忘了,不?过那人应当不?会忘才对?
今日提前一点,在原先约定好的客栈外等人的扎克安许久未曾见到人来,连带着他整个人也有些不?安了起来,目光更频频往人群中看去。
原先说好的是在第二日卯时初在西城门口相汇合,可不知为何,他却是提前一天来了这里提前?踩点。
“你是在等我的吗?”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谁曾想身后传来了一道令他再为熟悉不?过的嗓音,原先郁闷烦躁的心情瞬间一闪而光。
宛如乌云拔开云雾,重?见天日。那笑得一脸阳光的少年,灿烂得似要召唤回春天。
“雪…雪客姐。”因着惊喜来得过于突然,导致他说话都带上了几分小结巴,唯那耳根子是微红的。
“嘘,现在带我出城门。”时葑并没有和少年解释过多,而?是直接拉着少年的手往另一间客栈走去,而?她的手上则拿着一个小碎花包裹,里面放着她不久前?新买的衣物。
“好。”虽不知为何,安扎克仍是不时观察着四周,生怕哪里会出现三王子的人将她给抓了回去。
还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雪客姐,给人的感觉看起来怪怪的。
原先纤云不?染的澄碧天空突然暗了下来,看这架势,宛如暴风雨欲来的节奏,使得原先还在秋猎之人只能暗骂了一声臭老天,继而灰溜溜的赶了回来。
这天虽暗了,乌云也笼罩成团,偏生过了许久都未见那云层滴水,有的只是那阴冷刺骨的寒风阵阵,这风大得,就连挂在酒坊上的酒幌都被店家担心被吹跑了,给取了下来。
谢府
而?在得知时葑失踪后,房间里跪着的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触到了大人的眉头。
“人是在何时失踪的。”站在正中间的男人,一字一句跟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满是带着森冷冰的血沫之色,浑身上下无意识散发着的阴戾之气令人打从脚底泛起寒意。
“回爷的话,夫人是在辰时尾。”最先出声的,还是墨砚。
而?现在已是巳时点,距离她失踪到现在已经整整有了三个小时,依那人狡猾如狐狸的性子,定然是像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不?知跑到了哪里。
“好!好啊!当真?是好得很!”不?怒反笑的男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足见怒到了极点,手中原先握着的紫檀木佛珠随即化为一堆齑粉,待风一吹,便了无踪迹。
“派人去给我将人给抓回来的!不?择手段!”
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在心软了,你瞧,这人失去了记忆都不断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既是如此,何不?将人给彻底毒傻,在她的手脚和琵琶骨上穿上铁链,扒光她的衣服,将她给关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小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日夜相对,她的生命中除了他外,再也不?允许出现任何人。
只要他想要就能要,她就不?永远不?会拒绝他半分,更不会用那等鄙夷,冷讽,憎恶的目光看向他,现在的他只要一想想,都令人他全身上下的血脉喷张不?已。
甚至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想法付诸行动的那一刻。
熙熙攘攘的城门口处,最近倒是比之前?松了不?少,听说是因为抓到了那剥皮之人,使得连日来笼罩在金阳城上空的乌云都给吹散开来,露出最内里的阳光。
“雪客姐,那个今晚上你要不?要到我那里去住一晚上,等明天天亮我们在一起出发。”等出了城门口外,扎克安红着小脸出声,就连那双手都局促不?安得不?知要如何安放。
“可是,这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半抿了抿红唇的时葑摇头拒绝,再说现在的她是什么身份,她在清楚不?过了。
何况让他们偷偷带着她离开已经是极大的麻烦,若是在让他们因此摊上了事,到时的她哪怕是以死谢罪都不足矣。
“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找好地方了,还有明天见。”时葑说完话,便一溜烟的跑了个飞快,使得扎克安原先欲想脱口而出的话直接硬生生的咽回了嗓子眼里。
当他准备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身后忽的传来了一道唤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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