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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常州开始变得不平静了起来。

天宁寺的僧人们又送走了一批来打探消息的人,再回头看着自己寺中那些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一直无人问津,最近却突然身价暴涨的罐子,突然觉得十分苦恼。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看着旁边沉思的主持,忍不住问道:“师傅,为什么最近总有人来打听陈芥菜卤的消息?”

主持沉默不语,他的脑海里又回忆起前些日子那位傅四姑娘对他们说的话:“这东西珍贵异常,留在寺中是祸非福,若有一日真的引来众人关注,还望主持能够早做决断,断尾求存。”

他合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一双充满了睿智的眼睛里面泛出一丝悲哀,他低着头看向小和尚,问道:“前些日子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小娃娃,只有三四岁,他怀里抱着一块金砖招摇过市,那条街上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他们看着那个丁点儿大的娃娃手里抱着一块闪闪发光的金砖,眼睛一眨不眨的,透露着贪婪之色。”

小和尚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那怎么办?他们会抢夺的吧!”

“敬一,如果你是这个孩子,你会怎么办?”老和尚问着。

“我吗?”小和尚一双单纯又灵动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困惑,“如果是我的话,放下金砖便是。”

小和尚的世界十分简单。

老和尚一怔,旋即又失笑出声,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是啊,放下便是……”

“放下便是。”

“可放下,才是这世上最难的事情啊。”他叹息着,目光也再次投向了前面,那里是一片土地,地上放着许多罐子,地下是他们每年埋下的正在发酵、腐坏的陈芥菜卤。

***

次日,天宁寺紧闭的山门终于打开,一个圆溜溜的脑袋从厚重的庙门之后探出,是一个小和尚。

他左右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除了花草树木再无其他,不由得疑惑的摸了摸脑袋:“师傅让我出来传个消息,可周围根本没人,消息传给谁听?”

他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推得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跌了好几步,才终于稳住了身形。

小和尚气呼呼的回头:“师兄!你又欺负我!”

山门里又走出来一个敦厚的青年和尚,他笑呵呵的念了声佛,道:“师傅的用意岂是你能参透的?门前没人,说不定师傅是让你给鱼虫鸟兽传消息呢?快点把消息给说了,说完了咱们还得赶快回去呢,师傅可没说能给你免了功课,课业繁重,不要在这冷冷清清的山门前耽误功夫。”

小和尚疑惑的歪了歪头,仔细思考一番,觉得青年和尚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他连忙站好了,规整了一下自己的僧袍,又摸了摸自己圆溜溜,光溜溜的脑袋,清了清嗓子,对着空荡荡的山林扬声道:“主持让小僧向诸位转达,陈芥菜卤确实是我寺前辈高僧所研制,自明朝道如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往日诸位香客和周围的施主们有需要的时候,小寺也会将陈芥菜卤拿出来布施,未曾想到这东西竟还有其他的妙用。”

“按理说诸位来讨要,小寺应当如往常一般拿出来布施,可是在不巧,前些日子一位施主已经将寺中所有陈芥菜卤全部讨要去,主持想了许久,未免诸位空手而归,今日特将陈芥菜卤的研制秘方公之于众,诸位自行抄录便可。”

“主持还吩咐小僧要特别嘱咐诸位一句:陈芥菜卤从来都是救人的东西,也希望诸位能够用它去救人,造福一方百姓,才算功德无量。”

“阿弥陀佛。”

小和尚说的时候十分严肃,嫩呼呼的小脸上竟意外的带上了一种慈悲的光芒,他不仅将那份所有人都想要抢夺的陈芥菜卤分享了出来,还在山门前大声的宣读了一遍。

隐藏在山林中的众人又喜又怒,喜在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秘方,怒在小和尚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秘方说了出来?!

这样一来,秘方还算什么秘方?!他们回去又该怎么交差?!

小和尚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内心的起伏,他宣读完了之后,双手合十向空荡荡的前方行了一礼,然后在师兄的帮助下将那份写了如何研制陈芥菜卤的方子贴在了山门外。

两个和尚的身影消失在山门前,隐藏在山林中的众人这才终于显露出自己的身影,如果小和尚这个时候出来看一眼,他一定会十分惊讶,他竟不知道山林中能藏下来自不同阵营的数百人。

实在是让人惊叹!

这些来自不同阵营的人互相打量着,他们在心里不断的权衡着,权衡着自己的战斗力有多少,敌人的战斗力又有多少,权衡着把在场的其他人都给宰了,他们自己独吞秘方的几率有多大。

可是这一眼看过去,他们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更有甚者还有人默默地后退了一步,摆明了要坐收渔翁之利。

谁也没有能力把所有人都给吞下,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对别人下手的时候,背后会不会又出现另外一方势力成为黄雀。

他们只能沉默着,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他们派了人一起上前,只带了纸笔,一起走到前面将那份陈芥菜卤的秘方抄录了一遍,然后一起将贴在山门上的这张纸撕碎,只盼望着从此以后,陈芥菜卤的秘方只在他们之间流传。

***

秘方到手,众人马不停蹄连夜赶回了自己的地盘,抱着那一张薄薄的纸,他们的眼睛都是通红的,那是欲/望的颜色,是癫狂的神色。

陈芥菜卤,如果这东西真如那篇文章中描写的一样神奇,它将会是改变未来战争局势的利器!

可当各方首领将那份秘方打开,仔细研读了以后,桌案上的砚台、镇纸,甚至古玩玉器不知道又碎了多少。

***

辽城。

已经在辽城站稳脚跟的山本大将捧着那封密信,如获至宝,他大笑着夸赞道:“田木,这次你的功劳大大滴!我一定会如实禀奏天皇陛下,等到我们攻下支那的那一天,你就是这场战争中最大的功臣!”

田木用一种刻板拘谨的姿势跪坐在榻榻米上,他恭敬的低着头,谦虚道:“不敢擅专,这是天皇陛下的荣光照耀四方,才能让天宁寺的僧人们顺从,主动将秘方奉献了出来!”

提起这个,山本大将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他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支那人,太狡猾!即便是僧人也是如此,居然直接将陈芥菜卤的秘方公布了出来,我们必须要赶在别人前面把这种技术掌握了才行,千万不能让别人,尤其是那些支那人赶在我们前面!”

说罢,他终于打开了那封密信,细细的研读了起来。

当他看到后面赫然写着“封存十年”的字样的时候,他一瞬间愣住了,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还是一样的字眼。

十年?!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狡猾的支那僧人!他们把我们给耍了!”山本大将大怒,他唇上两撇小胡子因为这份巨大的愤怒直接翘了起来,他的脸颊也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得溜圆,额角的青筋也不自觉地蹦跶了起来。

看得出来,他很愤怒。

田木不明所以,可与生俱来的服从和对上位者的畏惧让他不自觉改变了自己的姿态,从刻板拘谨的跪坐姿态改编成为了恭顺的跪下的姿态,他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地上,不敢在上位者发怒的时候有半点反抗。

山本大将直接将那张薄薄的纸摔到了他的面前,他这才看清了上面写了什么,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十年?!这东西竟然需要十年才能做成一批?!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

“如此一来,这张秘方给不了我们半点帮助!”山本大将直接咆哮了起来。

“狡猾的僧人!他们寺庙里面一定还埋藏着许多积年累月攒下的陈芥菜卤,马上派人去,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抢过来!还有,那批已经被人要走的陈芥菜卤又到了谁的手里,一定要查清楚!”

“这些东西务必要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你明白吗?!如果落到了别人的手里……”他眯起了眼睛,从那道狭窄的眼缝里面透露出的是野兽般的凶狠和嗜血。

“哈咿!”

***

南京。

掌控局势的绅士重重的将手杖摔倒了地上,大骂道:“娘希匹,那群该死的和尚耍我?让人把天宁寺围起来,挖地三尺,把他们埋好的陈芥菜卤全部都挖出来!老子就不信了,什么金贵东西非要藏十年,九年的它就不香了吗?!”

“还有,最初那批启封的已经可以用的陈芥菜卤是谁从老子眼皮子底下夺走的?陕城姓傅的是吧?给姓纪的打电话,他手底下的人想把东西独吞了?门儿都没有!让他把东西交出来,老子可以拿东西跟他换,粮食还是武器,还是金条,还是什么,让他开价!”

“他要是不肯,老子就派人把他陕城给荡平了!”

***

陕城。

傅老爹拿到最新的情报,拍着腿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上面传来的消息让他高兴极了,也痛快极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一样痛快过,即便是自己被封为师长的那一天,也没有像现在一样风光无限。

一坛陈芥菜卤,他家闺女把全国各方的军阀势力全部都给耍了一通,甚至连国外那些列强们都被她耍的团团转!

想到那些人看到秘方的时候心里会有多么的憋屈,傅老爹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有意思的消息,他可得让傅安宁也高兴高兴不可,一想到这里,傅老爹忍不住看向旁边的副官,问道:“四丫头呢?”

副官指了指后院的方向,道:“在‘实验室’里面呢。”

当初傅安宁将洋大夫开在城西的诊所给盘了下来,把里面的医疗器械还有各种实验用品直接都搬到了傅家大院里面,在后宅中开辟了一个独属于她的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至关重要,在陕城也没有比傅家大院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傅老爹带着消息匆匆赶到的时候,傅安宁正在研究如何用另外一种方法快速的提取青霉素。

陈芥菜卤的酿造需要十年,实际上整个过程并不是在发酵青霉素,而是在杀死生长在芥菜上面的细菌,只有在无氧环境下密封十年,当那些细菌和芥菜全部都化成水,才能够提取到完整的,安全的青霉素提取物,而不是蕴含着细菌的危险品。

青霉的生长速度很快,如何消灭掉青霉菌,又能够将青霉素提取出来,这就成了问题的关键。

傅安宁想到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一个磨刀匠。

磨刀匠是一个在后世几乎要灭绝的职业,如今却满大街都是,尤其是在乡下地方,几乎每个村里都要有那么一两户代代相传的手艺人,每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吆喝着:“磨剪子——锵菜刀——”。

他们带着自己的家伙什,也带着一身的本事,能够帮街坊邻居把家里锈了、钝了的旧剪刀、菜刀打磨得光亮锋利,就像是新的一样。

这些人长年累月和利器相伴,一不小心就容易受伤,手上划出来一两个口子是常有的事,尤其是当这些利器上面还带着老锈的时候,更是可怕。

傅安宁记得小时候有个磨刀匠在她家磨剪刀,干活的时候就不小心划破了手,伤口刚好触碰到了剪刀上的铁锈,受到感染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好,一不小心就会得破伤风。

别说是这个时代了,就是换到后世,一旦破伤风发作,送到医院也很难把人给救回来。

这是要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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