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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与他僵持了一番,最终还是屈服了。他看出了对方眼底的不安,却不知那是针对他还是对未知的危险。

他不肯放我走,兴许是怕深夜会有人刺杀,需要贴身保护吧。

将夜想了想,却又觉得不止,谢湛兴许又是怕他的,却肯将底细不明的他放在身边,无疑是在玩火。

两人各有心思,面上却还是公事公办,一片平和。

谢湛让了位置,就侧身躺在枕上,背对着他不动了。

烛火余光淡而暧昧,将夜脱了外袍,爬上床榻后笔直地躺下,整具身体仿佛一把利剑,板正挺直,不肯放松。

谢湛也是脊背紧绷,不敢看他,只是假意闭着眼,呼吸急促。

“还没睡着?”良久,将夜沉声问道。

“……灯光太亮。”谢湛别过头,淡淡地道。

将夜弹指拂灭烛光,然后把手规规矩矩放好,轻声道:“睡吧。”

兴许是因为将夜身上的魂片,谢湛倒是睡得很熟,被熟悉的气息笼罩着,脸上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傲也消失了,变得有些柔软起来。

将夜单手搭在自己腹部望向床帐顶部,听着耳畔轻柔又熟悉的呼吸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却又被理智残忍浇灭,变成一片灰烬。

他冰铸铁就的身躯底下,也奔流着灼热的血,这股欲望几乎烫化了他,他光是僵住身体,不去触碰身侧柔软的躯体就花了全部的忍耐力。

他的所有渴望、信仰与永恒光明,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静静睡去。

这让他怎么忍得住呢。

将夜微微抿起唇,侧了侧头,看着此世挚友的侧脸。

在黑夜里,他银灰色的眼眸好似猫儿眼,夜视几乎与白天一般无二,所以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颤抖的睫,高挺俊秀的鼻梁,还有柔软的唇。

只一眼,他这些天来的温柔宠溺几乎都被翻滚的欲望压了下去,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在柔软的床铺里操醒,亲吻噬咬,听他哭叫着喊不要,然后悍然进入他,将他揉进骨里,融进心里。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这一世他没有绝强内力,身体也不好,更是没有那些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法术手段,只会像小猫挠人一样偶尔伸出利爪挠他一下,涨红着脸骂他无耻。

只要锁在怀里,亲一亲,揉一揉,他就软下腰,一副柔软凌乱的模样,再也逃不掉了。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他的身边只有自己,若是把他半路劫走,藏起来,便再也没有人知晓他的去向,也就不用面对京城的风雨了。

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等他想起过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个人总归还是他的。

至于任务,他亲自出手,屠尽皇室,把这歌舞升平下的腐败王朝搅个天翻地覆又有何妨呢?

恶魔在他的心里低语着,叫嚣着。

将夜被这无形的火燎的仿佛在烧,呼吸也浊重了,银灰色的眸彻底竖了起来,仿佛被激到极致,有种惊心动魄的瑰丽。

他的神色也渐渐地变了,支起身子,伸手想要触碰身侧的谢湛。

谢湛神色澄澈干净,清隽俊秀,有种未染尘埃的美。

真是因为他太过剔透纯净,太过脆弱柔软,他不能忍受那漆黑眼眸里透出一点点厌恶,也不肯让他承受一丝丝折辱,即使这来源于自己。

谢湛似乎睡得有些沉,在梦里见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唇角也有些弯起,浑然不知自己自以为是交付信任,却把一个濒临失控的魔拉上了床。

而对方的理智正在断线边缘游走,恨不得马上撕下这副慢条斯理的温柔外表,放出心里暴戾的野兽。

将夜手臂上暴起了青筋,却是硬生生压下了即将破土而出的占有欲。

他现在没有记忆,不知过去,若是凭借着魂魄带来的依赖和熟稔得到他,实属乘人之危。

将夜终于找回了自己些许理智,狠狠地闭了闭眼睛,脑子里却都是些绮丽的情思。同进同卧,取暖,沐浴,同乘一车……无数画面来回翻滚,仿佛最香艳的诱惑。

这一夜又睡不成了,他冷静地翻身下床,把外袍披上,抄起弯刀后打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

没办法了,出去练会刀吧,兴许能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谢湛只觉昨晚是他这接近二十年来最安稳的一觉,他醒来时,发现床铺外侧早已冰凉,将夜已经起了一阵了。

影九敲门,进来送了一趟茶水和些许小菜粥点,让他洗漱后吃些东西。

谢湛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影九规规矩矩地站在他一侧,一板一眼道:“回禀王爷,辰时了,再过一阵我们就出发。”

晨光淡淡,他用了几筷子后,才问道:“你主子呢?”

“主子在练刀,待会就回来。”影九道。

谢湛夹了一筷小菜,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冷不热地轻笑一声,道:“他这倒是勤快。”

相处过数日,他知道将夜并没有定时晨练的习惯,偏生今日要去练刀,除却是不肯与他同榻,还有别的理由么。

谢湛倒是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让将夜亲近,还是要推拒他了。

他初时误会将夜对他有想法,很是恼了一阵,也故意唱过反调,对方除却嘴上不太正经外,倒是没做什么,让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照理说,他应当顺水推舟,与将夜保持距离。

可他居然又有些享受起这样的温暖,不愿放他离开,甚至容许他的触碰与僭越。

这源于什么,他自己也不知晓。

几人各怀心思地上路,京城就在眼前了。

一路风平浪静。

期间,将夜收了一条飞鸽传信,打开读过后碾成灰烬,然后撩起马车帘子与影九说了几句。谢湛作闭目养神状,心里却不安稳。

“追兵到了。”将夜见他皱眉,便解释道:“分了两路,一路来自宁州城,是过了明路,抓刺客的捕快,骑快马赶来,我们必须在他们截住我们之前进京。另一路则是从京城出发,都是不要命的杀手,我们会迎头碰上。”

谢湛面色一肃,道:“都不好对付。”

将夜道:“宁州的追兵应该追不上我们。”他刺杀知府前安排出去的人,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意外,

影九一抽马鞭,马车顿时加速,将夜把帘子放下,垂下眼低声笑道:“接下来,我们就去会会敢在天子脚下劫杀端王爷的杀手吧。”

他话音刚落,银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颜色璀璨至极。

马车外传来破空声。

影九压了压斗笠,一手赶车,另一只手却从身后掏出一把连弩,抬手就把前方拍马出现,试图拦杀的杀手射了个透心凉。

刷刷两箭后,他操纵着马车不带慢地闯过,马蹄无情地碾压过杀手的尸体。

“干得不错。”将夜顺手把影卫面具戴在脸上,手指拂过腰间一连串武器,然后一撩帘子,就跳到了马车顶部,稳稳地站在了飞驰的马车之上。

他慢慢地从腰间抽刀,阳光反射在他的刀面上,显得有种异样的璀璨。

“主子!前方五人,后方八人。”影九把缰绳换到左手,右手持弩,对着身侧快马赶来,试图砍他马腿的蒙面杀手一击射穿头颅。

将夜背后传来破风声,他微微侧头,躲过那一箭,两侧轻功向马车扑来的杀手仿佛从烈阳之上落下,高举刀刃,誓要将马车劈成两半。

而将夜却看也不看,径直反手一刀,将杀手从半空中刺落,重重地摔到了绝尘而去的马车之后。对方在地上挣扎半晌,最后气绝不动了。

紧接着,他左手挥击,格开背后冷箭,然后微微侧头,面具上奇异的花纹在阳光下宛如流动一般,诡谲冷酷。

轻功到马车上的杀手仿佛觉得自己被某种冷血的野兽盯上,浑身被杀气罩着,迟迟挥不出下一剑,将夜手中短刀可不长眼,以一种极为灵巧的姿态,轻易地就割断了他的喉咙。

将夜抬脚一踹,把杀手从马车上踢下去,尸体拖出长长的血痕。

谢湛在马车里坐着,只觉头顶上刀剑声不绝于耳,所幸马车结实,才没有轻易散架。他握着剑,提起浑身戒备应对着这场京郊劫杀。

钢铁声划过马车外壁的声音刺耳,谢湛眸子一厉,刚想反手刺出去,却听到一声惨嚎与重物落地的响声。

他从帘子的缝中看去,是一道极为绚丽的刀光,扬起漫天血雨。

在阳光下,耀目至极。

这马竟然不知何时换了千里神骏,速度极快,马车看上去与他们进城时买的一般无二,实际上外面的木头都是用特殊的木料打制,更是掺了层钢铁,极其坚实。

将夜说要保他,绝对是认真的。谢湛无声地笑笑,又坐了回去。

不多时,杀声歇了。

站在马车顶端的男人甩了甩刀上的血,收刀入鞘,然后披着一身血腥跳了下去,伸手向影九讨要连弩。

“专心赶车,那几个藏起来的我来。”他淡淡地吩咐一声,然后微微眯起眼。看书网.kanshu9.刺客的鹰眼可以让周遭敌人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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