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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阵小雨,地面上湿漉漉的,裙边沾染上了些泥污,魏映仪提起衣摆,小心翼翼地踩着青石板去往锁春苑。
锁春苑门前守着两名小厮,看到来人时诧异地长大了眼,他们不曾见过这位公主连着两天过来,心下莫名地惊慌,这时也顾不得规矩,忙把人迎了进去。
热茶上至堂前,小厮诚惶诚恐道:“公主,小侯爷这院子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如果他下朝回府后怪罪小的,还望您多说些好话哄他开心。”
“你把罪推到我身上便是。”魏映仪着眼于房间的格局,眼前摆着一桩画帘,挂了有十几幅字画,花鸟虫鱼,一眼望去皆是栩栩如生,“这些画是从何处买来的?”
“回公主,这是小侯爷亲笔而为。”
魏映仪偏头看过去,似有怀疑,这一偏头,看到了画尾处的一角衣裳,看得出画上的人是个女子。
她突然想起昨日齐锦霄提起的茯香,想要去画前确认,往前走了两步,就被人拦下,小厮好声好气道“公主,小侯爷不喜欢别人看,您体谅体谅。”
魏映仪置若罔闻,权当没听见,径直地往前走,在画架前站定,指尖挑起那卷面,画中美景全然现在眼前。
只可惜,只是个清淡的背影。
她略感失望,瞥了眼旁边的人,“小侯爷经常去的花楼是哪家?”
小厮十八岁不到,憋红了一张脸,“这……”
魏映仪把印象中能叫出口的名字全念了一遍,她无聊地紧,茶水饮了两盏,也不见人来。
小厮苦不堪言,他哪知道各个青楼的头牌都是谁,公主可真会为难人。
越觉得为难就越发盼望小侯爷早些回来,只是今日,回来的确实比以往的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希望没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否则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岂不是又要挑没了?
外面传来脚步的声响,小厮如临大赦,“公主,小侯爷回来了。”
紧跟着听见老管家的声音,“小侯爷,怎么回来地这么晚?”
齐锦霄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他:“王叔,碧玉阁新出的玲珑珠钗,送过去。”
老管家忙接过去,乐呵道:“好好,王叔这就送过去。”
“等等。”齐锦霄思量一番,“就说是昨晚药酒的回礼。”
老管家愣过神,笑着摆摆手,“小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夫妻之间哪讲究回礼这些虚的?”
齐锦霄淡淡笑了笑,“送过去吧。”
王叔没走两步,又被拦下。
“王叔,也别说是我挑的,你只管送就好,其他的无需多言。”齐锦霄叹了口气,还是不太放心,“算了,我一起过去,在门口看着,省得您胡乱说话。”
“小侯爷,咱们大大方方地送过去不好吗?您逛了多少家店才选出来心仪的珠钗,不就等公主说一句喜欢?不亲自看看怎么知道。”
齐锦霄眸色暗淡下来,轻讽道:“我亲自送过去的东西,哪一件被她称赞过,不都是堆积在库房里面?”
王叔尴尬地笑笑,“话虽如此,您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冷着公主吗,公主若是个明事理的,定能看得清谁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更何况昨日您那样帮她,她今天总该露个笑脸……”
齐锦霄心中烦躁,失了兴致,“她爱对谁笑对谁笑,我稀罕什么,王叔越来越罗嗦了。”
“小孩子心性,较什么劲儿!”老管家摇摇头。
齐锦霄懒散道:“好吃好喝地养着她,护着她,缺什么给什么,就当供了个祖宗,我较个劲儿都不行?”
“这话小侯爷也就背地里敢说。”老管家揶揄地道,还没来得及收回笑意就看到了门前站着的魏映仪,表情惊地跟见了鬼似的,迅速弯腰,“公主万福,您……怎么在这儿?”
齐锦霄飞快地顺着目光看过去,檐下的女子安静地站在那里,不知偷听了多少对话,他突感朦胧虚幻,要不是听见了两声轻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意识到这不是梦境之后,全身都开始紧绷,齐锦霄僵着身子走过去,声音也因为紧张而显得生涩,竭尽全力使自己显得平静,“你……还病着,怎么过来了?”
魏映仪先是看了眼精雕细琢的锦盒,软声问道:“送我的?”
齐锦霄刚才散漫轻狂的气焰收地一丝不剩,他顿了下,不自在地应了一声,“路边看上的,觉得顺眼,就买回来了。”
说罢他又补充,“你若是不喜欢,打赏下人或者塞进箱底都行。”
“喜欢。”
他似是没料到这个答案,回味一番后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都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来又所谓何事。
换做平常,魏映仪若有事相求,他定然满心欢喜。
齐锦霄在心底叹了口气,语气泛着冷意和无奈,“盖子还没打开就说喜欢?”
“……”
两人在茶室待了半晌,一个看书一个作画,都不曾开口说话。
齐锦霄的目光从窗外移到她的发髻,上面的珠钗是自己亲手插上去的,鲜艳而夺目。
她那般清傲的人,做到这种地步,会不会是在讨好?
或者,是求和。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心中稍起悸动,笔尖的线条更加流畅,日上三竿时,不舍得还在病中的人挨饿,于是开口问道,“想吃什么?”
“在你这里吃。”魏映仪合上书本,“可以吗?”
齐锦霄喉咙发紧,点了点头,“我让人去准备。”
精致的小碟全摊在桌上,他趁上菜的功夫,去前院问了问清早发生的事,听到那些花楼和歌姬的姓名时,面色略带尴尬。
魏映仪今日的举动实在反常,不管是出于利益还是形势所迫,大有要跟他缓和关系的意味,若是要旧账重提兴师问罪,就凭他以前干过的混账事,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齐锦霄顿生悔意,他该稳重一点的,不该用那种稚气的方式来为自己博求目光。
可是一上午都没等到质问,又觉得失落,饭桌上,只好不动声色地问:“最近你常闷在家中,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魏映仪细细斟酌了一番,才道,“我听说蓝家寄来了许多封信,管家告诉我都送到你这里来了?”
齐锦霄微微怔了怔,他最近心思泛滥,没什么兴致去处理公务,更别提浏览各个家族寄来的私信了,这个时候只好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像是。”
“我想看看上面的内容,”魏映仪直接开口,丝毫没有顾忌,“可以吗?”
看信的要求本该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放眼当下,齐锦霄开始犹豫,他没看过那些信,摸不准其中写了什么东西,万一是些挑拨离间的话……
“捉奸”的事发生之后,他一早命人封锁了消息,但京城仍然闹得沸沸扬扬,自己的人绝不会透露半分风声,唯一值得怀疑的便是蓝家。
但当时他正在气头,又觉得两家人称得上世家之交,便没放在心上,如今想想,还是忽略了些许风口。
“我还未拆封,等看过之后给你送过去。”齐锦霄平静地说。
“如果我想在你之前看呢?”
眼前的女子虽然温婉,但自小娇宠,还是养出了一身的倔气,齐锦霄偏开头,轻道:“听话。”
魏映仪笑意逐渐褪去,语气怏怏,“你的和离书,是不是快要拿出来了?”
她沉寂了多日,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会与齐锦霄走到尽头,与其压抑地等待,还不如自己开口,“你下朝回来在院中的话,我都听到了。”
“如果你想我们分开,直说便是,不用顾及皇家的颜面和我的名声,反正那些……已经毁地差不多了,”她垂下眼眸,“但是,临别前我想弄清楚一些事实,还请小侯爷不要拦着。”
齐锦霄面色深沉,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魏映仪这才发觉自己的话略有不妥,仔细想了想,心中念头一跃而起,怀疑地问:“你是不是……想要跟蓝家联姻,所以才一直纵着她们?”
这下齐锦霄硬生生气笑,“我纵容的人是谁,你心里不清楚?”
魏映仪见他发怒,识趣地闭口不言。
“和离书……当时我是被你气到了,从宫里带回来不到半刻钟就烧毁了,你别放在心上,我没有再生出那种念头。”齐锦霄生硬地哄,声音里带着不快。
她眉梢微扬,街头巷尾指指点点的咒骂声仿佛还在昨日,但经过那些雷霆手段,近来几乎无人敢谈,她还以为齐锦霄肯这么做,只单单是在维护他自己男人的颜面。
魏映仪迟疑了一番,才小声问,“你纵容我……跟别的男人私交?”
“魏映仪!”齐锦霄很少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还敢想着出去找野男人?”
“找野男人之前是不是都先报备一下用来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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