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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建这座禹王府的时候,专门请了风水大师过来算卦,神神叨叨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字经后,大师如同开了金光一般,气势颇足地朝王府的建筑指手画脚。
这个石狮应该放到东边,那个马厩不能建在后院,而王府内窗户的方向都必须一致朝内,在外是推,在内是拉,跟皇宫截然相反。
阮阮初到之时,每次想要打开窗户都会用力推搡,次次都推不开,后来瞧见边晴是直接拉开的,才学得了这项技能。
此时她站在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面前,满脸羞红地看着魏濯,生硬地转移话题:“刺绣的线,殿下要金线还是暗红色的线?”
阮阮挑来挑去,只觉得这两种颜色比较适合魏濯,既不花里胡哨,也不过分暗沉。
魏濯显然愣了一下,他道:“还在选线?”
还在?阮阮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边。这是嫌她绣的慢了?
她磕磕绊绊地寻找借口:“就是……我这几天头脑时而不清醒,所以才耽搁了许多时间,殿下是急着用吗?”
“不急。”他并不着急,因他义母禹王妃年轻时的性格可用爽朗二字来形容,自然是从来就没有动过针线活。
所以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穿戴过亲近之人缝制的衣物,想来还是有着几分期许,但并没有达到着急的程度。
只是略有好奇,像小姑娘这样一看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娇气包,是如何能静下心来专心刺绣的,明明不像是她的作风。
魏濯觉得小娇气包虽然偶尔也会狐假虎威天不怕地不怕地耍横,但要她安静的时候也是真的安静,这么多天他时常来给母妃请安,一次都没见过她出门。
难不成是因为……
魏濯自然而然地又重复问了遍最开始的问题:“你的月事,现在好了没有?”
阮阮看他的目光夹杂着不可思议,大魏的民风尚没有达到如此开放的程度,魏濯说这话时面容平静,一点都不像是故意的。
她卡住了话语,都第二次问了,没想到魏濯会对这件事如此执着。
忽然冷风一刮,那扇窗户也顺着风势往里冲,下一刻便撞到阮阮额头上,这股劲儿让她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
阮阮捂着被撞到的额头,轻轻嗔了一声,一会儿的功夫,便显现出来一个红印子。
魏濯也是最近才从琼州回来的,冬天开窗的次数算不得多,还以为风势会令窗户闭合,谁知竟撞到了里面的人。
小姑娘拧着眉看向他,一双眼眸清澈如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林中饮水时被打扰了的小鹿,这次不是小兽了,是小梅花鹿。
小梅花鹿脸颊红红,耳根红红,只是额头上的鼓起来的包更红,所以就显得格外地突出,甚至还有些可爱。
她的样子特别乖顺,其中还掺杂了些许的防备,而这些防备感又恰巧是因为他。他刚才既没有护住她,也没有关心她,所以才像很多小动物一般,把他当成了潜在的敌人。
魏濯这才反应过来,那个冲劲对他来说跟羽毛一样轻,算不得什么,但对小姑娘这种细皮嫩肉身娇体弱的爱哭鬼来说,似乎是过于狠了。
他把剩下的半边窗户推开,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
阮阮总觉得魏濯的语气有些怪异,稍微转头想了想,原来是缺了本王这两个字,这让他很淡的语气没了那种压迫感,竟显得有些亲近。
她咽了咽口水,其实是在瑟瑟发抖,魏濯这个人真的是让她琢磨不透,时而冷冽地不敢让人与他对视,时而又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温柔,反差极其鲜明,像颗不定时的□□,想让人不敬畏都难。
魏濯不知拿出了个什么东西,在她额头上滚了两圈,冰冰凉凉,触感十分舒爽,完全抵消了刚才的疼意。
阮阮眼睛跟着那个圆滚滚的球儿一起移动,看着像是在觊觎这个宝物。
魏濯突然笑了,“还疼不疼?”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起来了。”阮阮如实回答。
“此物名叫玉丸,用上等的寒性白玉所制而成,外表有许多微不可查的小孔,里面含有药粉,对一些撞伤磕伤极为有用,你若是还觉得疼,就再滚上两圈儿。”
阮阮接过来后捧在手心里好奇地看着,其实更好奇的是魏濯对她的态度,就像是一个人换成了另一个人,让她有种魏濯是在向她示好的错觉。
“你……”
魏濯刚要开口,阮阮急忙喊了声殿下。
她生怕魏濯第三次问她的月事,虽然自己沦落至此,可也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说这些比较私密的事,会脸红的。
阮阮还不知道自己脸颊已经红成了一片,只轻轻抬手碰了碰,觉得有些发热,而魏濯又在这里僵持着不动,她生出一种想赶人的冲动。
“我太冷了,想要关窗。”阮阮看着他。
魏濯看得出她在想什么,也不戳破她拙劣的借口,只轻轻嗯了一声,嗯完之后也没走,反而俯下身从窗口探了进来。
阮阮不自觉后退,以为这人要干什么不耻之事,却听他突然沉声道:“要暗红色的。”说完之后,还帮着把两扇窗户给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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