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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是在做梦吗?”站在孩子中央的铃木园子突然惊呼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某个方向。
正在照顾着孩子们的毛利兰抽空看向她,疑惑地问道:“园子,怎么了?”
“那个是不是樱庭绘里。”她立马让毛利兰看过去,“穿着大衣,和院长站在一起的女人。”
毛利兰迟疑地望了过去,世良真纯也凑了过来,朝她看过去的方向望了过去,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赞叹:“哇,那位小姐正点啊。”肤白貌美,虽然穿着长款大衣,但也能看出她的大长腿和饱满的胸脯。
“好像真的是樱庭小姐。”毛利兰不确定地应了一声,“她怎么会在这里?”
黑手?党干部和孤儿院,这两个词怎么都联系不在一起,总不能她是这个孤儿院出身的吧。
“啧,我刚进门还说这位院长先生虽然年长了一些,但年轻时肯定是个风度翩翩的大帅哥。”铃木园子咂舌,“万万没想到,他和樱庭绘里会有关系。”
世良真纯看了看毛利兰又看了看铃木园子,最后再把目光落在那边那位黑发小姐身上,问道:“所以那位樱庭小姐,你们认识?”
毛利兰纠结了一下,才斟酌着语气应道?:“见过几次,是一位很有权势的小姐。”
很有权势的小姐,而不是很有钱的小姐。有钱可以是因为家里富裕,而有权势一般就只有本人了。
世良真纯暗自琢磨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形容词十分有意思。
另外一边,樱庭绘里偏头看向森鸥外,没说话。
他离开黑手?党的时候,那个孩子也是和这群高中生相当的年龄,十八岁便坐上了那个位置。不知不觉数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太宰君一直都是一个寂寞的孩子,若是绘里君也恨他疏远他,那他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在内心轻叹一口气,森鸥外看着她,口吻带着温和的劝诫,“他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首领,黑手?党在他的领导下版图扩张到整个关东,那些陈年旧事绘里君也该放下了。”
樱庭绘里一下子就笑出声,说道:“森先生,你多想了,那些事情我早就放下了。唔,与其说是放下,倒不如?说我已经无所谓了吧。”
她是真的无所谓了。
若她还念念不忘,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地与他做/爱,与他缠绵。
“说来惭愧,若是没有他我早就已经不在人世。明明是你们几人的长辈,却被他救了一命。”森鸥外目光带着岁月积淀下来的沉稳与了然,坐在她旁边,轻声说道,“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还清他的人情,我想救他,却无能为力,也阻止不了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我可以将那孩子委托给绘里君吗?若是你,一定能照顾好他的。”
“森先生,你这可太过高估我了。我可救不了他,能救他的那个男人还在侦探社呢。”樱庭绘里摇头,她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声音淡得像清酒,“我的命是留不下他的,只有那个男人的命才行?。”
一年前她就已经试过了,在大厦的屋顶,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哀求都不能让他停下脚步。她想起那时他的笑颜,做着美梦一般虚幻的笑颜,仿佛没有任何遗憾与留恋一般。他站在屋顶的边缘,强风之下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
他说:“对不起,绘里酱。”
森鸥外看着她的表情,哪还有什么不懂的,只轻声叹道:“绘里君,或许现在你并不相信我这番话,但太宰君确实十分在意你。”
没有人知道,一年前他曾经见过太宰治一面。当时他撑着伞,怀里抱着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买的礼物,爱丽丝就走在他身旁。金发的女人穿着雨衣雨靴故意往积水上踩,看到积水溅了他一身还咯咯笑了起来。
他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一抬眼就看到坐在桥边的男人,几乎整个人都要融进暗沉沉的天空中。那个人转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容,问他:“森先生,绘里酱不要我了,我该如何是好?”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个聪慧的孩子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因为聪慧所以孤寂,他对这个腐朽的世界看得太过通透,所以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太过无趣。正所谓慧极必伤,那孩子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他在追寻死亡的同?时也在努力自救,而这个痛苦的过程中唯有樱庭绘里始终紧紧握住他的手?。
直到那个男人的存在被她得知,直到他成为了首领。
想到这一点,森鸥外又开始头疼起来。他总有一种担忧,这两个孩子谁也救不了谁,也没有外人能够救他们。更糟糕的是,他们或许会相继堕入深渊。
他在意自己?
樱庭绘里想这应该是这些年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她垂眸看向地面,冷笑了一声:“我确实不信。”
孤儿院里不能抽烟,她虽不在意这些世俗约定,但也要顾及森先生的面子。一直忍到走出孤儿院,她才急忙从口袋里翻出了香烟和打火机,咬着烟点燃了烟头。她吐出一口烟,尼古/丁终于让她冷静了下来。
察觉到两道?视线,她轻飘飘地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两位女子高中生正看着她。
铃木园子,和她的朋友?
樱庭绘里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掀起上唇笑了一声:“要去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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