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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花未在得知她辛辛苦苦训练小鸡鸡十日,却还不如小鸡鸡和他爹待在一起半个时辰的效果后,花未就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不过事后花未却有心向皇帝讨教方法。
在小鸡鸡被奶妈抱下去了后,花未凑近正在看书的皇帝身旁,含笑道:“皇帝哥哥。”
邵宸抬眸,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子。
有些惊疑她突然讨好的态度,却面不改色,颔首道:“恩。”
见状,花未又凑近了些,小脸笑得宛如开了花。
“恩……你是怎么做到让小鸡鸡能独坐的?”
竟然是此事。
邵宸道:“他……”
可只道了一个字,邵宸就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她眸色中的期待上,邵宸突然改了口。
“朕不知道。”
闻言,花未一愣,旋即重复了他的话,“你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花未神色狐疑,又想下意识咬手指,手都抬到半空中了,却突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花未一顿,指尖微缩了缩,假模假样地摸了摸脑袋。
“你怎么会不知道。”
花未放下了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道:“皇帝哥哥,告诉我嘛。”
女子温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邵宸听得受用,面上却毫不显露。
而是慢条斯理地合上了手里的书,放在一旁,抬眸正色道:“朕可以告诉你。”
说罢,便抬起一只手,虚拦着她的腰身,却不动作,而是眼神示意着她。
花未秒懂。
继续笑着,毫不停顿地坐在了他腿上。
反身搂着他的颈,笑得乖巧,“皇帝哥哥,你告诉人家嘛。”
见他沉默,只是黑眸却深深地睇着她,花未有些迟疑,却还是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亲。
“你告诉我嘛。”
为了得知真相,花未已经没有节操和下限了。
所以当他慢慢靠近,在她耳畔低声道:“今晚你动。”时,花未竟然真的只犹豫了那么一会儿,便点头妥协了。
“好。”
花未的话音落下,邵宸便从她的耳畔离开,在又对上他的视线后,花未明显感觉他的眸色深邃了起来,里面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一丝后悔滑过心头,花未咬牙道:“你快说。”
等他说了她就反悔。
哪知,邵宸像是知晓她的心思,淡淡开口,“今晚过了再告诉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花未几次绷不住脸色了,却又硬生生圆了回来,还笑嘻嘻地道:“皇帝哥哥你现在就告诉人家嘛,好不好?”
花未搂着他的颈,使劲儿地撒娇。
见他虽然面不改色,可眸色里却隐隐含笑,花未便知可能有戏。
于是接着撒娇。
“你告诉人家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皇帝哥哥……”
花未又凑近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美色出卖了个够。
才终于见他动了动喉结,有开口的迹象了。
“不行。”
这两个字的语气虽然不重,可语意却重如泰山。
花未:“……”
那一刻,花未脸上的笑容尽数褪去,不愿意伪装了,猛地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不说就不说。”花未气鼓鼓地道:“谁稀罕!”
说完,花未便转身走了出去。
走的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自由。
可到了夜里,两人都已经躺在龙床上了,在花未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了之后,终究是忍不住凑了过去。
反倒是邵宸沉静多了。
“皇帝哥哥,那个……”
“恩。”
邵宸知晓她要说什么,可就是不帮她开口,看着她又犹豫,又纠结,最后走投无路了才红着脸对他道:“我同意了。”
“想清楚了?”
听着他平静的话语,花未咬牙道:“想清楚了。”
“恩。”邵宸点头,“那来吧。”
来?
花未眨了眨眼,明显不知所措。
见她眸色里的茫然,邵宸有些好笑,反问:“不是你动?”
“……恩。”
花未慢吞吞地回应了他一声,随后扭扭捏捏地道:“怎……怎么做?”
别看邵宸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早已烧起了熊熊烈火。
听她所言,邵宸哑着音道:“朕说,你做。”
“哦,好。”
花未听着他一字一句地道,脑袋十分清晰,可动作却非常迟疑。
半响都没有任何进展。
此时邵宸也再看不出丝毫平静了。
见她缩手缩脚,不知所措,邵宸突然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妥协道:“罢了,还是朕来。”
闻言,花未道:“那你可不许反悔,一样要告诉我。”
邵宸的动作一顿,却没回应她。
见他不搭理她,只顾着自己的动作,花未急了,扭了扭身子,“你说话呀!”
邵宸被她磨的无奈,只好回应她,“恩。”
闻言,花未放心了。
所以,今晚花未硬是撑着没有睡过去,直到他完事。
在被他抱去沐浴时,花未还半睁着眼皮,娇柔询问:“皇帝哥哥你快告诉我。”
邵宸的步子一顿,瞧着她强撑着没有睡过去,就是为了等一个回复,突然低笑出声。
心软成一团。
“恩,朕告诉你。”
花未打足了精神。
于是,便听他缓缓道:“父子连心。”
父子连心?
花未能懂这四个字的字面意思,可心底却有些迷迷糊糊,不过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花未终究是没能再多撑一会,当即便睡了过去。
————
第二日,花未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他昨晚所言的父子连心。
她猜想,估计是小鸡鸡与他是父子,能通心意,所以他教导小鸡鸡来事半功倍。
取得的效果自然与她不同。
想到这儿,花未不免有些吃醋。
没想到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小鸡鸡,竟然与他连心。
可尽管是不高兴,当奶妈把小鸡鸡抱过来时,花未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便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奇怪的是,小鸡鸡在瞧见花未笑了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旁的刘嬷嬷道:“小皇子这是瞧见娘娘了高兴呢!”
香兰跟着应和,“是啊,母子连心嘛,皇后娘娘瞧见小皇子高兴,小皇子自然也跟着高兴了。”
闻言,花未的动作一顿,抱着小鸡鸡看向了香兰,“什么母子连心?”
香兰微愣,随即道:“小皇子是娘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自然是心连心了。”
听她所言,花未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道:“那可有父子连心这个说法?”
见皇后娘娘的脸色,香兰感觉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道:“自然是有的。”
有?
那皇帝没瞎编忽悠她。
花未收回了眼,可下一瞬间却突然察觉了不对劲。
既然有母子连心,又有父子连心,按理来说那她与他都能与小鸡鸡同心。
那凭什么他教导小鸡鸡就能事半功倍,有不一样的效果?
所以小鸡鸡能独坐,绝对不是他所言的父子连心这个理由。
所以他还是忽悠她了!
花未气得咬牙,看向了眉眼与皇帝有几分相似的小鸡鸡,故作凶狠,“以后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听到没有?”
“不能随便忽悠人。”
可花未的凶狠吓唬不了任何人。
连还不足一岁的小孩儿都吓唬不了。小鸡鸡咯咯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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