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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出现两个孩子抢一根火腿肠的情况呢?宁烊微微蹙眉。

“噗……”姜破一下笑喷了,头埋在掌心,肩膀轻微颤抖,“说你天真你还不乐意,这种故事你都信么?我要是生活艰苦,还活得这么挑食,早饿死几百回了!”

宁烊:“……”

我操!

“话说回来,你今天是怎么跟着罗雨婷来这里的?”姜破支着两根筷子,正在给一根蟹肉|棒做手术,完美细致地把外面一层塑料膜剔了下来。

宁烊有些无语,心说这人真是活得真特么精致,嘴上问道:“你认识开哥么?”

“开哥?”姜破挑了下眉,“谁?”

“不知道,他手下这么叫的。”

“哦,”姜破把剔下来的蟹肉一口塞进嘴里,嚼了没两下喉咙便是一滚,“没什么印象,为什么这么问?”

“你觉得他们挑今天来堵我是巧合么?”宁烊喝了口酸梅汁,说道,“截至昨天为止,我们都是一起送罗雨婷回家的,但今天你不在,我就被他们盯上了。”

“所以你认为对方有可能认识我?”姜破说。

“嗯,而且对方还比较忌惮你。”宁烊补充了一句。

“等会儿,”姜破说,“你先把那孙子长什么样给我描述一下。”

“头发两边剔秃,中间一撮毛染成了红色,耳朵上打了好几个洞,单眼皮儿,说话的时候喜欢拿鼻子看人。”宁烊说,“哦,他脖子这块有个纹身,不过我只看到了半根尾巴,好像是壁虎还是什么东西。”

“……不,应该是龙吧?”姜破说。

“你记起他是谁了?”

“那倒没有。”

“……”

宁烊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姜破有理有据:“你想啊,在外面混的,谁会往脖子上纹个壁虎,露出来一点也不霸气,肯定是龙啊!”

居然还挺有道理。

宁烊被说服了:“好吧,是龙。”

姜破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高兴得又下了一大盘牛肉。

现在想想人生也挺奇妙的。

至少一个礼拜前,宁烊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姜破两个人单独在火锅店吃饭,更奇妙都是,气氛居然还很融洽。

没有一言不合就掀桌而走的画面出现。

一顿火锅吃到快结尾,姜破接了个裘顺的电话,说自己正和宁烊在一块吃饭,没什么事儿让他们放心。

那边似乎挺生气的,不过很快又被姜破镇压了下去:“滚,想吃自己点外卖去,再逼逼拉黑了!”

“……”

不用猜,宁烊都能知道那边肯定是秒怂。

挂了电话,姜破也吃得差不多了,靠着椅子刷朋友圈。

不知道刷到什么,他忽然越过桌子,举起手机给宁烊看:“哎,这个玩不玩?”

宁烊抬头,看见他在朋友圈点赞的一条——挑战一百天不说脏话,今天是他妈的第一天。

发起人:裘顺。

宁烊:“……”

什么鬼,裘顺被姜破逼疯了?然后还把疯病传染给了姜破?

“你就说玩不玩吧,”姜破一只手支在桌子上,因为光线原因,立体的五官在侧面打出一小片深邃的阴影,显得眼窝愈发深邃,他语气含笑,“开学的时候咱俩不是还欠一个比赛么?就赌这个吧,我觉得我稳赢。”

“你知道你一天说多少句脏话吗?”宁烊冷笑。

不说姜破,就他们这个年纪的学生,谁不是天天把“卧槽”、“尼玛”、“你大爷”这样的词汇挂在嘴边的?

虽然延伸至今,网络用语早已成为一个口头禅,本身没什么恶意,但归根结底还是属于脏话的范畴。

不说脏话,一百天,可能么?

“不好意思,从今天起哥要改头换面了。”姜破靠回沙发,二郎腿翘起,以一种挑衅的姿势看着宁烊,“如果你实在没有信心赢我的话,那就算了,你再另外想一个你觉得你能赢的……”

“赌注。”宁烊放下筷子。

姜破奸计得逞,嘿嘿笑了两声,沉吟片刻说:“就赌一个条件吧,赢的人可以无条件让对方替你做一件事,怎么样?”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把植物大战僵尸通关吧?”宁烊表示狐疑。

“我傻逼吗?好不容易赢了就让你做这个?那也太亏了。”姜破一句话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宁烊露出得逞的表情,缓缓竖起食指说:“一次。”

“……”我靠!姜破瞪眼,“这不算!我还没说开始!”

宁烊:“你想耍赖?”

“耍个——”屁。

脏字差点脱口而出,但这次姜破稳住了,吸了口气慢慢把剩下的话说完:“耍什么赖,比赛总得喊个一二三才能开始吧!一二三!好,从现在开始!”

“……”宁烊被他的无赖打败了。

吃完饭,两人也没有再多待。

宁烊坐车回家,姜破在站台冲他挥手。

随着车子启动,他的身影也慢慢落在后面,直到再也看不见。

这个兵荒马乱的夜晚,宛如一个荒诞的梦境。他们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最终都将遗忘在记忆的残垣下,永远不会拾起。

“小烊,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唷,外面在下雨,你没带伞啊?”

宁烊从细密的雨幕中穿行而出,刚进楼道就和一楼的邻居撞上了。

“于叔。”宁烊礼貌地唤道。

于叔和徐楠爸爸差不多年纪,是个木匠,为人老实巴交,逢人都是笑脸。

据说他妻子很早就生病离世了,这些年一直没有找伴儿。

居委会几个爱管闲事的大妈看中他性格好,几次都想给他牵线搭桥,都被他拒绝了。

却成天见的喜欢往他们家跑。

“看你淋一身湿的,要不来叔叔家坐会儿,我给你煮点姜茶。”于叔说,“这样上去你妈又得担心了!”

“……”

姜还是老的辣,他搬出宁烊妈妈,宁烊就没办法了,只好道:“我把头发吹干了就回去。”

于叔笑了:“行行行,快进来吧。”

于叔家布置的很简单,客厅除了一张沙发外,偌大的空间都被各种木材和工具塞满了。

地上还有些没来得及清扫的木屑。

于叔搓着手,有些急切地把沙发整理出来,挥了挥空气说:“忘了家里有点乱,别介意啊。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煮姜茶。”

“不用麻烦,于叔,您把吹风机借我一下就行。”宁烊说。

“哦哦哦,好,吹风机,我给你找找。”

于叔像个无头苍蝇似的钻进了房间。

不知为什么,宁烊忽然有点想笑,于叔的心思已经明晃晃摆在台面上,谁都看得出来,偏偏自己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这个……应该还能用吧?”于叔拿着一个小型吹风机走出来。

他平时不吹头发,就这个还是他给前妻买的,少说也有好几年时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没事于叔,我拿条毛巾擦擦吧。”宁烊说。

“哎,好。”于叔又转进房间给他拿了条新毛巾。

宁烊脱下全湿的校服外套。

也算他倒霉,刚坐上公交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

原本他要是去徐楠店里的话,还能拿个备用伞用,偏偏今天遇到了意外。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衣服一脱,左手臂的淤青就格外显眼,于叔开灶烧水回来一打眼就瞧见了,皱眉道:“哎呀,你这是怎么弄的?看看,都发紫了!疼吧?”

“......不疼,我自己回去处理下就行。”宁烊说。

“什么不疼!你别动啊,我去给你拿药箱!”

宁烊顿时苦笑不得。

从进来开始,于叔找东西的节奏基本就没停下过,弄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们小孩在外面容易和人产生摩擦,这是正常的,但任何时候你都得以自己的安全为先!不要觉得自己年轻就可以瞎折腾。”于叔抓着他的手臂开始涂药,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说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妈一个人怎么办?”

“嗯,我下回一定注意。”宁烊应道。

“行了,你这伤口可别给你妈看见,我都心疼,她得难受成什么样?”于叔说。

“于叔,你怎么开口闭口说的都是我妈啊?”宁烊抬起头,突然坏心眼地问了句。

于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随即结巴道:“大家都是邻居,你妈又是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我总得多帮衬点。”

他说完,就看见面前这个少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似的,又黑又沉。

“……”于叔被看得心里发慌,心说自己都多大人了,居然被一个小孩问得大脑空白,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移开视线,轻咳一声道:“那什么,水应该开了,我去给你煮姜茶。”

喝完一杯热腾腾的姜茶,头发也差不多干了六七成。

宁烊不再叨扰,起身告辞。

于叔送他到门口,想起什么,又跑回厨房拿了一袋青枣说:“这是我老家人给我寄来的,寄太多了,我一个人吃不掉,你拿回去给你妈尝尝,挺甜的。”

宁烊刚要开口拒绝,于叔已经把枣往他手里一塞,不由分说道:“行了你赶紧上去吧,外面冷!”

接着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

宁烊:“……”

他只好拿着东西上了楼。

于叔住一楼102,宁烊家刚好在他正上方,二楼202。

好在楼层低,不然这种没有电梯的老式公寓楼,天天爬上爬下还真不方便。

宁烊拿出钥匙开门。

一般这个时候,他妈妈要么在客厅待着,要么在厨房忙碌,但今天这两个地方却都不见她的身影。

更奇怪的是,主卧室的门被关上了。

宁烊皱了皱眉,换了鞋放下东西,抬脚便往卧室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他妈在给谁打电话,声音中透着一丝隐约的虚弱:“……嗯,对,有一段时间了……会突然胸口发闷,呼吸困难……还是吃药可以吗,我觉得以前开的药挺有效的……”

宁烊站在门口,心忽然一下高高揪起,喉咙口仿佛被一只手牢牢掐住,无法呼吸。

他妈妈的心脏一直不好,但因为治疗及时,这两年情况已经有所好转。

不,是他以为情况有所好转。而事实上,他妈妈的病可能还更加严重了。

——真是不能再糟糕的一天了啊。

直到里面要挂电话时,宁烊才默默走回去,又重新关了一次门进来。

如他所想,他妈妈听见声音,很快从卧室走出来,看不出半点异常,说道:“今天没有去店里帮忙吗?”

“嗯,”宁烊说,“下雨,没什么生意。”

“……哦。”妈妈目光看向他手里的袋子,“这是?”

宁烊:“在楼下遇到于叔,他说家里太多吃不了。”

“你于叔也太客气了,要不下回咱们包点水饺给他送去?”

“嗯。”宁烊觉得眼睛有点发干,连忙道,“妈,我先回房做作业了,晚饭我已经吃了,不用给我热。”

“哎,你去学习吧,妈妈不打扰你。”

宁妈应了一声,目送儿子走进房间,这才拿出藏在背后的手机,轻轻叹了口气。

因为这件事,宁烊周末两天都过得十分颓然。记账连着错了两次,连徐楠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周一上学的时候,宁烊还有点无精打采。

姜破在后面戳他肩膀,他也只是恹恹地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头都没回。

“怎么了?是不是两天没见哥,想我想的失眠了?”姜破骚言骚语张嘴就来。

“……”宁烊闷着声,“有话就说。”

“啧,没劲,你今天怎么不骂我了?”

姜破原本想的很美好,以宁烊这种稍微逗一逗就炸毛的性格,他随口说两句就能让他爆粗口。

谁知今天宁烊和哑了火的炮弹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倒是裘顺听见这话“靠”了一声,转过头道:“破哥你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上赶着挨骂?小弟能有这个殊荣不?我能骂三节课不带停的。”

宁烊嘴角细微抽动,算是笑了。

姜破:“抄你的作业!看在你把他逗笑了的份上,我今天不揍你。”

“什么?!”裘顺嗷的一嗓子叫起来,“你为了这个男人,居然要揍我——!”

语气、神态、动作及台词都非常到位。

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被心爱人抛弃的糟糠之夫。

这下教室里大半人都被他们吸引,抬头望了过来。

姜破咬了咬牙,抄本书就砸了过去:“你他……嗓门这么大!怎么不上主席台演讲啊!”

裘顺往旁边一躲,顺势挤到了陈瑶位子上。

“啊!”陈瑶祸从天降,差点被挤到地上去,也一本书拍过来,骂道,“裘顺你要死啦!”

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像一把雨刮器,奇迹般扫去了玻璃上斑驳残留的痕迹。

宁烊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在一片杂乱中,转身问姜破:“刚才找我要说什么?”

“差点忘了,”姜破收回看热闹的视线,冲他招了招手,示意宁烊低头,“你那天说的那个开哥,我知道是谁了。”

“谁?”宁烊也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城东那片的混混,青哥手底下的无名小卒。要说他认识我的话,应该是我和青哥聚会的时候被他看见过几次。”

“……青哥?”

宁烊皱了皱眉,怎么又冒出一个“哥”?

混社会的是不是都哥哥弟弟姐姐妹妹扎堆认的?

“嗯,我一个朋友,下回介绍给你认识。”姜破说。

“……”认识就算了,他可不想认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哥。

“至于罗雨婷那件事,我也差不多从青哥那儿打听到了。”姜破说,“就罗雨婷她爸,不知道被谁坑了背上了黑贷,债主雇了小开子去讨债。”

“然后?”宁烊问。

“然后小开子看上罗雨婷了。”姜破耸了耸肩说,“你知道的,狗熊难过美人关。小开子说自己有办法帮她还清债务,让她当自己女朋友,罗美人没同意。再然后,重点来了——”

姜破故意停顿了下,吊足了胃口。

宁烊果然追问:“什么重点?”

“重点就是我俩在这危急关头出来拯救无辜的迷途少女了啊,宁少侠!”姜破说。

宁烊:“……”

作者有话要说:破破啊,不是所有兄弟都能玩亲亲的(亲妈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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