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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我一进门,保姆就小心翼翼地提醒我,说周胤良来了。
我嗯了声,将手提包递给保姆,信步走进客厅。
周胤良和阿北正在客厅里说话,阿北见我进来,恭恭敬敬地尊了我一声嫂子。
我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周胤良给我说,今天晚上军区张团长过寿,让我上楼换件衣服,晚上陪他一起去。
我心情不好,本想说不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些年我陪在周胤良身边,越来越习惯了沉默。有些事情尽管自己不喜欢不愿意,但不想说不想吵,也就只能默默地认了。
我不情不愿地上楼,走到楼梯拐角处,忽然听到阿北对周胤良说:“这次这项工程有点麻烦,小道消息听说沈毅城要截。最近沈毅城跟梅姐走得很近,不知道在酿什么后手。良哥,咱们不得不防。”
周胤良松了松颈口,眼微眯,语气全是不屑,“沈毅城不会跟王梅合作,一个女人成不了气候,八成沈毅城拿她当/枪/使,你打点好林强那边,让他盯紧。”
阿北点头称是,又问:“那咱们这项工程还按正常流程递标书吗?”
周胤良嗯了声,“沈毅城可以拿王梅当/枪/使,我们也可以。标书正常递,随便沈毅城玩什么花样,我们将计就计。”
我已经走到二楼,剩下的话便没再听。商场上的事我不清楚,但也跟我没有关系。
我心里一直横着姜锦妍那口闷气,挑衣服的时候故意挑了件颜色偏淡地水色礼服。
下楼的时候,周胤良扫我一眼,皱眉问:“这么素?”
我说:“又不是我过生日,我打扮得珠光宝气算怎么回事?”
周胤良听出我语气不对,皱眉问我怎么了?
我不想多说,敷衍了句没什么。
周胤良也就没再多问,转身先离开了别墅。
张团长的寿宴在市中心的一家四星级酒店举办,张团长邀请了一大票商人和官员,我跟周胤良到酒店的时候,门外已经停了一大片豪车。
我没想到沈毅城也会来。
沈毅城的势力范围一直在D市,张团长是Z市的官,两者应该没什么牵扯。但事实却是,我跟周胤良刚一进会厅,迎面就跟沈毅城碰了个照面。
沈毅城今晚穿了件高级定制地黑色西装,灯光下,他双手插/在裤口袋里,梳着背头,似笑非笑地叼着根烟,微微张启的唇缝里吐出一口烟雾,痞气十足。
讲真,沈毅城的长相就透着几分坏。一双桃花眼凉薄又撩,不用开口,往那一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雅痞的气息。再反观周胤良,虽然同样英俊,但周胤良的帅,夹杂了些许岁月的痕迹,故而显得更加成熟稳重,有男人味儿。
我挽着周胤良的胳膊直接进入会场,立刻有侍者引着我们入座。我环顾一圈,整个会场的宾客席呈半岛形,中/央的主座是寿星张团长,两边的宾客依次排开。宾客席的正对面是一个舞台,舞台上花团锦簇,估计一会儿会有节目表演。
我和周胤良坐在右排,好巧不巧,沈毅城刚好坐在左排。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正好跟周胤良坐对面。
周胤良吩咐阿北给张团长送上准备好的贺礼,不什么贵重东西。周胤良说张团长这个人很讲清廉,背地里怎么着不好说,但至少表面上很是那么回事。
有这么个故事,说张团长一双布鞋穿了十年,直到有一次他在路上走着走着鞋底掉了,才重新买了双新的。
当然,故事就是个故事。说的人不当真,听的人也不当真。如果张团长真有那么清廉,估计也就不会摆什么寿宴了。
我不着痕迹扫眼看向张团长,他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既不慈眉善目,也不威严庄重。倒是有点贼眉鼠眼,看着就很圆滑。
我约莫着离开席还得再等会儿,便随手捏了块碟中的糕点吃。今天到场的女客不少,基本都是花枝招展,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挂在身上。唯独我这一身水色礼服,淡雅低调,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少时,会场的灯光忽然一暗,舞台上响起丝竹声声。众宾客寻声望去,只见舞台上循循曼出一排穿着黄绿色孔雀舞服饰的女孩。她们各个身姿妙曼,舞蹈轻盈。
话说这孔雀舞是傣族民间舞中最负盛名的传统表演性舞蹈,让这样的舞蹈做开场,倒是凭添几分档次。
我面无表情地观看,不经意扫向对面,沈毅城执杯饮茶,神色漫不经心。今天他没带女伴,就他自己一个人。我听玉姐说过,目前沈毅城身边没有女人。当然,这里说的女人是指沈毅城公开承认的女人,那些一/夜/情之类的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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