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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萧婻未到豆蔻之年,她只有12岁啊!时默演出了萧婻的幼稚和坏脾气,也演出了她对年长三岁的阿琅的忧心与不舍。

而阿琅也是,现场表扬比电影版更动人,那平和却艳丽的风华,让人感叹庶女少年老成背后的辛酸。

王卉着实自闭,甚至想退圈。

有这样的人存在,她即便再努力也无法超越,拍戏不再带着热爱,成了负担,又有什么意义。

时默像发现了王卉的小情绪似的,演完后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很有天赋,也很努力。我可以的事,你也同样可以。”

王卉的心被柔柔软软的小兔脚爪踩了下。

她被这样厉害的人肯定了,无论是她是否适合演戏,还是她那日以继夜的练习。

先前她和时脉同台参加节目时,对方也鼓励过她,可她自尊心极高,只觉得时脉当面讽刺她,背后笑话她。

她后悔先前黑了时脉虚伪假惺惺,黑了那么多年。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影后的脑残粉,专治各种不服。

时默绕过王卉,走到乔衣身边,伸手探她脑门上的热度。

乔衣也同时把拧开盖子的矿泉水递给时默,软着声音说:“辛苦了。”

虽然只是五分钟的戏,时默自始至终认真而专业,演完后甚至还出了汗,可以说在极短的时间里用心构思,尽可能地挖掘这场戏中人物互动的可能性。

乔衣想给她擦擦汗,但看到那六台无人机的摄像头一致对准她们这里,还是只给时默递了瓶水。

时默笑着揉了揉乔衣的下巴:“你也辛苦。看完我的戏,有什么感想吗。”

时默的手比乔衣的脸凉快很多,让她还想贴着蹭蹭。

听时默这么问,乔衣小声问:“你的马甲会不会掉呀。”

“哎呀小傻瓜。”时默才喝了口水,将瓶盖拧了起来,哈哈地笑,“就刚才,我已经脱了。”

乔衣回味了下,果然如此。

正因为是主动地自曝,时默才能那样毫无负担地演她想展现给别人看的模样。

她总是担心时默,担心不到点子上。

见时默还是看着她,乔衣打了打腹稿,又发出了正式的感想:“我在想,这是要多少年才能磨出的演技和心理素质。”

时默笑问:“怎么,想学。和你对戏,我随时都有时间。”

乔衣紧张地说:“不不,不是的。就是平时工作,好比我去拍于霈的MV时,非常紧张,想着姐姐平时的言行举止,稍微蒙混过去了。可我自己,嗯……”

说到后来,倒像是在自卑地抱怨自己做不好的事。

乔衣欲言又止,时默却知道她没说完的话。

乔衣提到了心理素质这个词,应该是知道她在待人接物方面做不到时默那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不同,乔衣的羞赧无关于是否对自己的专长自信,那是在原生家庭之下,日积月累形成的东西。

时默倒觉得乔衣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了不得。

乔衣腼腆又倔强的性格,为她争得了机会和资源,也丝毫没有伤害到他人的感情。

这样好的小乔,如果陷在自卑里,时默会感觉很心疼。

并且乔衣在工作中,巧妙地借助了他人的形象,提升自己的气场,又让时默觉得她确实是个小天才。

恐怕乔衣自己也没意识到,她其实有着超强的学习天赋,跨了多方面多领域。

就比如她们演员演戏,总要搜集各种情感素材,很多时候以生活中接触到的人为范本,去取材对方的喜怒哀惧,在拍戏时加以运用。

时默演萧婻时打的那个哭嗝,也是取材自乔衣的哭声,效果还挺令人惊艳,她自己都有被自己可爱和委屈到。

而乔衣没有学过表演,却无师自通,以时默为蓝本,和于霈这个寡言冰块友好合作,还让于霈扛起公司压力,在乔衣被网黑的情况下主动站出来声援她。

个人魅力,又怎么是和别人比较之下能够增减的东西。

时默拍了拍乔衣热度未退的小脸儿,认真地提点,将她自我否定的情绪像拔萝卜一样给拔掉:“人无完人,什么都擅长,那就不是人类了。”

你很好,未来还会更好。

乔衣点点头,若有所思,蹙着的眉头也微微展开,唇角带上点笑。

之后,时默驱散了想向她请教演戏的众人。

到底是双重标准,在乔衣这边,心里刷着可爱可爱。

再看虚心请教的同行们,时默此刻只觉得聒噪。

吵着生病的小漂亮休息,不可。

剩下的小半天用来躺“赢”。

三人组都用光了步数,轮椅变咸鱼,养精蓄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有惊无险的一天过去,而乔衣的受难尚未完全结束。

这天的夜里,乔衣忍着咳嗽,在睡袋里出了一层冷汗。

迷迷糊糊听到时默叫她:“小乔,睡了吗。”

乔衣的第一反应: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她温柔的嗓音来夜袭了。

果然不是她瞎想,这天总是会来的!

乔衣的意识瞬间清醒,低声应:“没有睡着。”

时默拿了睡袋进来,和乔衣挨得紧紧的。

乔衣才反应过来,时默是担心她生病,并不是跟她一样,对喜欢的人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心思。

乔衣膨胀的心又往回收,但因为时默的前来,还是比普通时候来得膨胀。

生怕吵了隔壁帐篷的贾甜,乔衣小小声地说:“时姐会被我传染感冒的。”

时默拢起头发,胳膊撑着睡袋,看着乔衣粉粉的小脸说:“姐姐抵抗力好着,你那些小细菌小病毒根本伤不了我半根汗毛。”

乔衣心想,她洗澡时看到的时默除却身上若干部位稀疏的自然卷,四肢却是极为光滑的,细腻得看不见毛孔。

汗毛一词从时默口中说出,实在是有几分好笑。

几乎没有的东西怎么能拿出来比较,倒不如说伤不了的是头发。

乔衣想着,小声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咳嗽不断,听着好像要把肺也给咳出来。

时默担忧地给她拍背:“要不不录了,出岛去医院吧。”

没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

先前景瑟的医疗兵给乔衣做了全套体检,说只是吹多了海风引起的感冒,时默却不敢马虎,生怕症状变得更严重。

乔衣摇摇头,撅起嘴:“回回感冒都这样,快好了才咳嗽的,我有经验。”

时默不置可否,把乔衣的头发揉乱:“有丰富的经验,六月份都还给自己冻着了。”

乔衣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姐姐怎么过来了,睡不着吗。”

“过来哄睡你。”时默心说你都病了,叫我怎么睡得着。

还有一件事叫她头大,百分之二百的大,是她从未意识到的事。

一旦知道了之后,就后悔莫及,肠子都悔青了。

晚上进帐篷前,贾甜唱着儿歌,在做晚间操。

时默听过那首歌,也跟着哼哼。

结果贾甜当时就被她带跑了调,山路十八弯,再也回不来,尝试了好几遍之后,对时默说,你应该庆幸无人机没来录像,不然你的粉丝就掉光了。

被贾甜吐槽后,时默才发现自己不光是唱普通歌曲不行,自认为拿手的小星星摇篮曲也像魔女唱歌,害人性命。

同住的那两多个月,乔衣是怎么忍受她的……

细思极恐,时默觉得乔衣曾经对她的回避有了详细的原因。

她的小漂亮这么甜,忍耐力一流,她只能以后多加反思,不能让对方受不明不白的委屈。

乔衣见时默眼神晦涩,不知在想什么不高兴的事,手隔着时默的睡袋捏住了她的睡衣:“我的咳嗽声吵着你了。”

时默伸出手,又把乔衣的胳膊塞回袋子里:“我是在想别的,贾甜晚上说我唱歌要别人命。先前我怕你睡不着,唱歌给你听,是不是害你失眠了?”

这话问得直白,乔衣幅度微小地摇摇头:“不会,我很高兴。”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给她唱过摇篮曲,而且她一开始误以为是她的电钢琴在唱歌,姐姐的轻哼声才没有到需要道歉的程度。

但为了以防万一,限制时默强烈的自信心,乔衣补充了一句:“以后哄睡可以用说的吗。”

“当然可以。”时默将纤长的手覆盖在乔衣的侧脸上,轻轻地摸,“没有关系,你只管酝酿睡意,我给你说说话。照顾妹妹是姐姐的职责所在。”

乔衣听到这样美好的话,心里温温暖暖的,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她想起了乔言商,她幼年生病时,对方也总代替父母陪着她,和她说难受就说出来,很快就会好的,别怕。

病了的人会很脆弱,她生病时有人陪伴,却一点儿没难过。

从前哥哥爱她,现在时姐也爱着她,她说照顾她是她的责任。

那么她充分地休息,快快好起来,不让对方担心,也是她的职责。

时默和乔衣说她还是要回去拍电影。

她摸透了翟纯傲娇的脾气,对方说雪藏她,必然不会真的这么干。

《鸷鸟》之后不知又有什么好片子在等她。

她每说几句,乔衣就轻声回应,催促着她快些往下讲。

就像是睡前小故事。

时默对乔衣细细地说着如何选角色,如何根据艺人的外形和性格去扩宽他们的戏路。

就像她先前在SL工作室带的那群孩子,每个人脾气不一样。

培养艺人,如何顺毛捋,如何让他们放下负担,打破桎梏,在业务水平上更上一层楼,是最需要考虑的问题。

乔衣听得迷迷糊糊的,人也犯起了困,只觉时默此时的模样不像个演员,反倒像星探和经纪人。

时默想了那么多,分析得很透彻,如果她走这条路,应该也很合适……

时默说着说着,见成功地催眠了乔衣。

那双浅色的眼眸都半闭上,迷迷糊糊,头一点一点,在时老师的演员培训课堂上打起盹。

怕是没过几秒钟,就能进入梦乡。

也不枉她把自己尚未实施的生意经拿出来给她念叨。

时默轻笑:“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看日出。”

谁料乔衣又来了精神,睁开眼睛,眼神亮亮地盯着她看:“再过几小时就可以。”

岛上的天亮得可早了,她还没和人一起看过日出,更不用说是和喜欢的人看。

时默蹙眉,这小孩儿怎么说不困就能不困了。

时默的手指在乔衣眉间轻晃:“不行,忘了我刚才怎么说的?”

乔衣想,对,要好好休息。

不只是一起看日出,身体健康才能和姐姐长长久久地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时默要熄灯,却发现了盲点。

晚上以后大家的帐篷里都是暗的,可自从她进乔衣的帐篷起,里面就灯火通明。

起先她以为是乔衣偷偷把手机带上岛。

可等她看清楚那个光源是什么玩意儿之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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