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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圈子固化,喻之和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朋友大多都人生轨迹相同。

除了半道出家学导演的刘景然,清一水儿的都在国外念了经济或者管理。

年纪大多也都不小了,不是自己在外面创业的,就是回家接手家里的产业,时间安排也相对随意。

刘景然这人从小就注重仪式感,每次过生日都要闹得整个小区都知道。

这次也是提前一个月通知所有人他这个时候在G市拍片,在G市会简单半个小庆祝仪式。

几个二十七八的老朋友凑在一起,无非也就是聊投资,聊女人。

刘景然倒是精力充沛,抱着个话筒不撒手,一首一首地过瘾,唱完还给自己按个喝彩的机器欢呼音效。

喻之和松开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百无聊赖地扫了一眼黑色大理石桌面,随手捞起一只打火机。

他不抽烟,只是无聊。

打火机不停被打开又合上,微弱的火苗点燃又熄灭。

限量版的打火机花纹繁杂,他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擦着凸起的花纹,眼皮微垂,听着旁边的老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插话。

“喻哥,你这小板寸不错,”见他一直都没说话,坐在旁边的一个男人突然将话题转到喻之和的身上,“为新戏剃的?”

拍摄的第三天,喻之和跟着副导演先行到G市完成了很少一部分男主成为警察前的戏,今天下午刚去剃了个板寸。

“也不看看是谁,喻哥之前在咱们那片儿可是出了名的精神小伙儿,你都忘了当年他们班篮球赛打咱们班时观众席那盛况了?”另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吸了口烟,乐了,“俩姑娘因为送水差点打起来,中二得很。”

喻之和生得漂亮,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一双深邃的棕褐色眼睛配上浓淡恰好的眉毛。下颌线干脆利落,抿起嘴唇微皱着眉时,有一种特有的气质。

性格又是难得的踏踏实实不焦躁,学任何东西都像是轻而易举。

小的时候他只要在阳台上拉小提琴,各家的妈妈们就开始敲打自己家的孩子,尤其是恨得刘景然牙痒痒。

“是不是有特别多女明星追?”另一个也跟着笑了,言语里的深意随着拖长的尾音,惹得整个乌烟瘴气的包厢里笑声此起彼伏。

服务生进来送酒,放在冰桶里的酒瓶倾斜着,瓶身的标签泛着光。

那一直在夸张笑着的男人一把拎起那瓶酒,粗暴野蛮地直接磕在桌沿,敲碎瓶口。

将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满上,又给喻之和满满地倒了一杯。他一把举起自己的那杯,拍拍喻之和的肩膀:“有不错的,也给哥们儿介绍介绍。”

昏暗中,打火机开合的频率放慢了些。

眉头渐渐皱起,喻之和没有搭话。

满上的玻璃杯仍旧停留在原位,小而密的气泡不断地从杯底向上升起。

一下子没有了接话的人,气氛渐渐冷了下来。

最后一个尬笑的人收住了声,包间里只能听见刘景然那首歌最后的钢琴独奏。

一手抱着话筒,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回完一条消息,刘景然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把这首歌切掉。

下一首是个画面清亮的校园MV,终于将昏暗的包间照亮了些。

嘴角向上提了提,刘景然拿着自己的话筒绕过茶几,一屁股妖娆地在喻之和身边坐下。

他眯起眼睛,扭着身子一只手搭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拍上喻之和的肩膀。

“这可是我们的宝贝铁树,你们还不知道吗?”刘景然转过身去,视线扫过大半个包厢,扫过刚刚服务生出去拿新杯子而半开的门缝,扫过门缝外正紧盯着这个方向活动筋骨的瘦高女人。

刚刚要说出口的话半道又转了个弯,本来上扬的嘴角又加深了些笑意。

刘景然再正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真是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见到铁树开花。”

啪——

打火机的盖子被重重地甩上,喻之和扫了一眼刘景然,眼底是仿佛能把他吸进去的深渊。

喻之和被他狂轰乱炸地叫来这所谓的生日派对,来了才发现到场的大多是刘景然的朋友。

虽然都是以前在S市,或是在国外认识过,但大多都是和刘景然玩得好,与他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人。

刘景然这个人为人处世圆滑,和谁都能玩得来聊上天。

他能去当导演还小有一番成绩,喻之和从来都没有对此感到过意外。

“铁树开不开花我不知道。”长腿一伸,喻之和扒拉下自己身上的那只手站起身来,优越的身高和宽阔的肩膀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挑起眉毛,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但铁树需要上厕所。”

“快滚。”刘景然刚刚还燃起的八卦之火顿时被浇灭,翻个白眼毫无兴趣地摆摆手。摆了两下手,见喻之和依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刘景然愣了一秒,嫌弃地立刻把身子向后缩了缩:“你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去厕所?别闹了,老子可不是和你一起手挽手上卫生间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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