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笔执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5、有恃无恐,东宫宠婢,素笔执火,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见她不愿进内,霍成诀心中略有些吃惊,毕竟以自己的推算,徐尚德的这枚旗子,不偏不倚,剑指东宫,如此好的机会,她又怎会轻易放过,甚至因为惊恐而有些脸色发白。
沉默了好久,他伸手轻轻抓起她微微凉的小手,淡淡道,“以你方才颠三倒四,信口雌黄的言论,我就可以治你的罪,毁我声誉,不光是你,整个尚书府都会因你而受牵连。”
他轻轻一句,却如同一记闷雷砸在胸口,令人难以喘息。太子的嚣张跋扈,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因为位高权重,且颇受皇帝的宠爱,也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而今她只好硬着头皮,做最后的反抗道,“太子殿下,奴婢也是为了您着想,一时心急,才出此下策,并非有意诽谤,还望殿下恕罪。”
她颤巍巍的脚尖和极不自然的神情,在霍成诀看来不过是一种最完美不过的掩饰,果然徐尚德训导出来的女子连细微之处也掩盖地严严实实,伶牙俐齿自然不必说,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起了兴趣,甩开手,厉声道,“你若再有迟疑,我现在便治了徐尚德的罪。”
贺文茵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鼓足勇气,踏进了那只点了几盏零星烛火的寝殿。宫殿之大,禁步在腰间叮叮作响,凉风穿过,声音回旋于四周,竟像是女子的抽泣声。她不禁快走了几步,跟上他的步伐,进了寝殿,入了暖房,远远近近,微风中摇曳的红烛,竟像极了大喜之日,亦是这般娇艳,良人在侧,烛影摇红。
“还愣着做什么?”他展开双臂,背对着她,言语很是平静。
贺文茵环顾四周,屋内并无一人,她犹犹豫豫,惶恐不安,片刻之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触地,发出脆响,“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背影转过身来,很是不悦地褪去外衣,轻挪脚步,半蹲下,又一次捏起她的下巴,用几近轻蔑的口吻问,“让你侍寝真的有这么为难么?还是你心中已有喜欢的人了?”
贺文茵脊背发凉,更不知为何太子殿下会作如此猜想,可即便是心中有人,可自她进了皇城,入了东宫,那过往一切,皆成云烟,不复存在。
她没有再次答话,白皙的小手从衣袍中缓缓伸了出来,挪向他的腰身,温热的气息相隔如此之近,她心中慌乱,才摸到腰封,双手不听使唤地将他整个人拽进自己怀里。
毫无征兆地,两人双双倒地,她只觉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本想起身,却听见耳畔传来轻柔的一句,“怎么?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他言语平淡,可听她听来却是无以言喻的羞辱,她本能握紧拳头朝他挥了过去,她被死死压住,本就使不上多少劲,再加上他巧妙的避让,拳头如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地落在胸口,他嘴角勾笑,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轻挑眉宇。
望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庞,她绝望地闭上了眼,可久久,久久,那款款而来的鼻息宛如静止一般,只听得他浅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她猛地睁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道,“你压着我衣衫了。”
贺文茵:“……”
待她从地上站起身,霍成诀已经开始一件接一件地除去衣衫,贺文茵咬咬牙,上前道,“太子殿下,就让奴婢来服侍您吧……”
她说得磕磕巴巴,在双手再次触碰到他身体之前,只听得他冷冷道,“出去!”
“太子殿下,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她慌乱地回道,像是做错事的孩童那般,双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霍成诀再没有答话,只是转过身来,神情如同三尺寒冰,与先前判若两人,目光中似有杀气,吓得贺文茵连退几步,拜了礼,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的性情阴晴不定,不止东宫,几乎是朝堂之上,有此言论的不在少数,很多时候连霍成诀自己也拿捏不准,譬如在永宁郡主二闯寝宫的时候,他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一笑而过。
他一眼就认出她手腕处所系的狼牙手链,不等永宁郡主开口,他便先发了话,“你有喜欢的人了?”
永宁郡主微微皱眉,不解道,“太子殿下如何得知?”
他轻呷了一口清酒,笑道,“若我记得没错,你手上的这枚狼牙便是定情信物了。”
永宁郡主心头一惊,慌忙用衣袍遮掩住手腕,半信半疑道,“殿下好眼力,是狼牙没错,可您又是如何得知这颗狼牙便是定情信物呢?”
“从前去过几次凉州,对民间的风俗略知一二,”他随手指了指她的手腕,又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永宁郡主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霍成诀所言是为狼牙上所刻,一字不差,他从前也的确去过凉州,只不过是上战场杀敌的。
“殿下既然认得,那不会不知有情人难成眷属的痛苦吧?”永宁郡主顺水推舟道。天青色的酒杯在修长的五指间转了一圈,他低眉浅笑道,“郡主,倘若用一个都城百姓的性命,去换和郎君的长相厮守,你可愿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