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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说客是张院士。并不是因为张院士是他们实验室的“大老板”,更重要的是,张院士在他们研究领域是领头羊,曲初一向崇拜在学术上造诣很深的学者,最最关键的是,张院士是曲初非常敬重的一个人,他曾在曲初大学最灰暗的那一时间,拉了他一把。
五年前,是张院士鼓励本科大三的曲初,说人要往前看,不能只盯着眼前片刻的困难就裹足不前。如果看不惯这里的某些风气,就出国深造——这才成就了现在的曲初。
所以,张院士作为说客,他没有拒绝。
曲初看着有答疑队伍大有逐渐壮大的趋势,终于还是有些坐不住了:没有时间了。
他要回去洗个头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把头发弄一下。
不然,曲教授觉得自己有些不能上台面。
与此同时,谢千遇家中。
换班是早在小半个月前就跟同事商量好、并经由上级批准了的,此刻谢千遇正对着镜子照,一丝不苟地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胡人卉看着一个劲儿拨弄头发的表弟,若有所思地“啧”了一声。
谢千遇回过头:“?”
胡人卉悠悠开口,疑惑道:“你这是去看晚会还是去相亲啊?”
谢千遇一愣,心说可不就是相亲么,嘴上却胡诌了起来:“这不是给你儿子面子么!”
然而话题一旦转到了“相亲”上,胡人卉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咱小区东面九栋,王大爷的闺女,听说长得可水灵了,工作单位也不错,是一家国企呢。”
“就拐角那王大爷他侄女,今年24,刚研究生毕业,人姑娘是个文化人,通情达理,脾气还好。”
“老家大街上那个姓万的爷爷,你还记得么?前阵子我跟人聊天,听说他外孙女也在市区工作,还是个老师呢,有编制的,老师好啊,以后生出来的孩子比别人家懂事儿。”
谢千遇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非常无奈:“得得得,这人是圆是扁还没见呢,倒先说起孩子了!”说完就赶紧推着胡人卉出门了,“卉美人,咱赶紧走吧,还要先去后台看看串儿呐,时间可不多了。”
但是,这一路上,胡人卉的嘴就没有听过,一直在苦口婆心地给谢千遇推荐各种女孩子,听得谢千遇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位表姐,本职工作大概是说媒拉纤的吧?
这一年来,胡人卉尤其关心谢千遇的终身大事,每天乐此不疲地给谢千遇介绍姑娘认识,但都被某人给十动然拒了。
不过,胡人卉特别有耐心,在往星河大学走的路上,还在嘚吧嘚地介绍姑娘,谢千遇已经快被这东一个姑娘西一个姑娘的给念叨得想要吞金而亡了。
万念俱灰之际,他看到了“星河大学”四个字在不远处朝他友好地招手,登时如临大赦,双手投降道:“姐,咱先不说大姑娘了行不行?咱们今天是来给串儿捧场的!”
“反正走着路,也不耽误事,”胡人卉倒不容易被糊弄,继续不依不挠,“哦对了,岩川他小学语文老师的侄女,听说那姑娘据说长得可水灵了,比你小两岁,可——”
谢千遇想一头撞死在星河大学正门口的石柱上,要不是看门的安保小哥一脸“你要是敢乱来看我不弄死你”的威严表情,他觉得自己真的可以为星河大学添一笔本市今日头条。
正想着如何寻死觅活时,曲初的脸猝不及防地就出现在了他前方,越来越近了。
谢千遇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强劲而有力。
然而胡人卉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跟她安利那语文老师的侄女,心里便有些焦躁了,心说可千万别让曲初听到些什么不该听到的,一着急便险些手脚并用地捂住了胡人卉的嘴,压低了嗓子,有些崩溃:“姐,别说了!”
眼见曲初越走越近,就在双方离了不到半米的距离时,谢千遇和对方非常默契地稍微顿了一下。
不过,曲初没有完全要停下来的意思,脚步一顿,淡淡地瞥了老同学一眼,然后就要继续往前走,就跟没看到这人似的。
马上就要到校庆晚会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而且,他自问跟这位老同学,确实没什么旧可以叙的。
叙什么呢?
清算一下以前一共打过几次架?
那估计就是一笔陈年烂账了,数都数不清的。
更重要的是,旁边还有那位导|火|索女士,看着就不爽。
但谢千遇在曲初刚要掠过他的时候,电光石火间扣住了对方的肩膀,而后将人往自己胸前一带——
曲初猝不及防,整个人就落进了谢千遇的臂膀里。
曲初:“!”
然而谢千遇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嘴角还噙着一抹浅笑,强行将人往胡人卉跟前一放,将自己这段时间暗搓搓打听来的消息倒豆子般倒了出来:“前些天在医院里见过的,再正式介绍一下,我男朋友,海归博士、星河大学教授、医学界明日之星,曲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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