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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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宇智波鼬啊。”

“大蛇丸。”

“听说你杀了你们的族人，小小年纪真是心狠手辣。”

“……你有什么事。”

“倒是没什么，就是跟你打听个人——”

三勾玉的写轮眼看着大蛇丸：“……”

“你声称杀了全部的宇智波，是不是还留了一个、两个的？”

少年笑了，藏起眼里的敌意：“我为了锻炼自己的气量才杀了那群软弱的人，怎么还会留下什么别的人？”

“哈哈哈，当然没有怀疑这个”大蛇丸后退一步避其锋芒：“我是说那个叫‘万隐迦夜’的女人，据我所知她可是个宇智波呀。”

大蛇丸知道并不知道她是宇智波爱一，只是在常年的研究里有幸翻到过关于二代目跟万隐迦夜的手札，并从此推测出来万隐迦夜漫长的人生的起点——是宇智波。

他知道的时候真的是非常兴奋，这就相当于不死跟强大在万隐迦夜这个女人身上完美地被结合了，这是他不可多得的实验素体。

而且最近他知道她应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也正是自己去借机观察实验体好时机。

可是老天好像还是不满意他这项顺利过头的研究，瞌睡来了送枕头，还将同为宇智波的孩子眼巴巴送过来。

大蛇丸处于一种万事顺利的闲适中，被他问话的宇智波鼬却将思绪飘向了极其远的地方。

“你还知道什么。”

十二三的孩子已经收敛了那些不稳定的轻浮，整个人像被一张漆黑的袍子从头盖住，裹紧身体，不叫一丝呼吸泄露出来，思绪万千，面上不显。

“嘛，本来情报是有价儿的，不过这次是特例，直接告诉你也没什么。”大蛇丸说。

宇智波鼬看了他一眼。

“万隐迦夜，活跃于二战时期，与木叶白牙齐名——”

“这些我知道。”

“哈哈哈，不要着急啊，鼬，你不就想知道为什么宇智波会流落在外，并且没有丝毫泄露，就连你们宇智波本族人都不一定知道她？”

宇智波鼬看他，然后合上了眼，这是等着他说的意思。

大蛇丸笑最近这些小鬼，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木叶二代研究忍术的手札上写过一个专门封印写轮眼的术式，而万隐迦夜在这么多年丝毫没有露馅的原因就是这个，其他的我就无从而知了。”

封印写轮眼的术式。

宇智波一族强大的根源除了比其他人良好的体魄跟查克拉量，他们能跟千手一族抗衡的根源就是来自于这双眼睛。

写轮眼享誉全忍界，就连他也是因为这双万花筒才被重视，被推到了这个浪口风尖上。若是这个忍界有了能解决对付写轮眼的术式，那么宇智波一族越发式微，后果也不堪设想。

宇智波鼬在短短几秒内将这些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暗自将这件事按在了心里，才说道：“可以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欠你个人情。”

大蛇丸没说话，只是哼哼笑了两声。

他自然知道比起万隐迦夜是宇智波这件事，对方应该更明白关于木叶二代目的忍术手札里写的关于‘写轮眼封印术’的重要性。

宇智波鼬没有问，也正好省了大蛇丸去编排什么骗过对方，以掩饰他根本没掌握那种封印术的事实。

大蛇丸的确在战后向木叶火影申领了实验室跟去学习借阅关于忍术卷轴的权限，不过可惜，能告诉他的也都是流于表面上的东西——至于关于这个只被历代火影保守的秘密，他能知道一部分，也亏得二代目做研究时留下的一些细碎的、完全称不上研究的手札。

上面写了他跟万隐迦夜的相熟，跟约定，以及关于那个术式的大概原理，就是相当于日记一样的东西。

大蛇丸还记得一句话，二代目火影，千手柱间的亲弟，在那些思维风暴的间隙所流露出来的隐秘的话语——‘这是只有她才能使用的术式。’

真有意思。

那是完完全全为万隐迦夜而开发出来的术式，封印术的查克拉来源于万隐迦夜本身，而且是在被施术者完全同意且放松的状态下才能堪堪完成的，一个精密度极大的术。

也就是说，这个术式具有偶然性，是迸发于无数次的实验中才堪堪出现的一次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