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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谨微微一笑,对三七道:“七哥,你可知贾雨村的表字,看来姓冷的果然出身非凡,只是不知这搅局的人是哪位?”
沈三七想了会子,隐隐摸到些头绪,不耻下问道:“为何说搅局?”
贾谨轻蔑一笑道:“王节度使确是番好意,他知姓冷的叛逃之时,已经知晓是我们遣的人,冷子兴的身份另有玄机,王子腾以为我本意借机平了二叔引荐贾雨村之祸,他老人家怕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贾雨村背后的正主,王世叔却没有料到冷子兴的身份才是关键,这便是我为何只令当归探查,冷子兴与贾雨村的关系,王世叔好意提醒,背后的正主却要来个浑水摸鱼,将书信调包,杀人灭口,陷害贾王两族,不曾想这局阴差阳错,被西宁王府的人破了。”
沈三七怔愣了半天,对贾谨道:“你为何会猜西宁王府?”
贾谨将棋盘慢慢摆开,头也不抬道:“上代西宁王本有嫡长子留京,封疆大吏亲王等留京子嗣,历来是惯例,可偏巧西宁王前脚殉国,后脚嫡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般粗暴简单的手段,若没有贵人扶持,现在的西宁王坐不稳这个位子。”
贾谨摆弄棋子,慢悠悠笑道:“我为何要认西宁王府为幕后之首,因为布局之人希望我这么做,如此劳心伤神,怎好驳人之意。”
沈三七琢磨了半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烦躁的紧,将棋盘一推,对贾谨道:“死了的那个,怎么办,刚来的那货是王家的人吗?”
贾谨郑重其事道:“是,方才那个赵管事必是王子腾信赖之人,死的那个就未必了。”
沈三七半信半疑道:“刚才那小子那番作为,实在太像个奸细了,这年头死也该死心腹才对,怎么偏死了个奸细。”
贾谨微微笑道:“所以才说他命好,有人搅局,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死了,王节度使多疑多思,这口信与书信断不会在一人之手,分而令之,方为妥当,何况,七哥真的认为,王节度使的话全然可信吗?”
贾谨用手在桌上划了个梨字,沈三七这才回过味来,叹道:“王节度使当真时运不济,遇上这帮糟心的亲戚。”
贾谨冷笑道:“不忍大义灭亲,又想不受糟心之累,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真当现在的王家还是那个金陵王呢。”
这时,黄芪在外面通报,有事相告,沈三七命他进来,黄芪脸上略带丝忧虑道:“昭总管那边来人传话,王家的管事死于中毒,在茶里发现了青莲梗。”
听完黄芪所说,贾谨眉目不喜不怒,平静如往常,沈三七对贾谨问道:“谨哥儿,现下该如何"
贾谨笑意莫名,对黄芪道:“请邢部派仵作验尸,派人去王家要说法,再着人写帖子,送往大理寺与京顺天府,大理寺告他王家意欲陷贾家于不仁不义,将中毒管事假冒送信之名,派入贾家于贾家毒发,京顺天府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有不法之徒,谋害王家管事,诬陷荣国府,请府尹明查。”
沈三七黄芪目瞪口呆,黄芪吃惊道:“可这样一来,两处不同说法,倒让他们如何断案。”
贾谨训斥道:“如何断案自有大理寺和京顺天府决断,于你何干,照办就是了。”
黄芪擦了把额头的汗,看主子们再无吩咐,方速去办理。
沈三七长长出了口气,对贾谨道:“谨哥儿是山人自有妙计了。”
贾谨神色凝重道:“不,我没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只知道当今召我回京,就不会让我这么快死。”
沈三七长叹声,顷刻间忽又斗志昂扬,对贾谨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回京之后,于这八个字,为兄才算真正体会。”
贾谨的眼神平淡无波,仿佛生死之事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贾谨想这等伎俩,的确不值一提,不论是王子腾,或是幕后黑手,搅局者都不会希望事情闹大,如贾雨村这等酷吏,当今既然罢用,又为何会起复呢,真的是当今的意愿吗?当今是个刻薄寡恩,自诩爱民如子的帝王,这样的君主,只会刻薄臣下,哪里肯背个罔顾百姓死活的名头,启复罢免官员绝非当今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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