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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带着穿了灰绒布袄的老妈妈,五大三粗的体型,脚下稳健,后面跟着两个小厮搬着两个大箱子。
芙蓉明媚鲜艳,十七八岁的年纪,格外柔娇俊俏,明亮的眸子,白里透红的脸蛋,颜色姣好,贾赦眼睛一亮,多看了两眼,贾谨笑着无视请安的芙蓉,笑道:“父亲可是看芙蓉好,您若喜欢,我让她去东院伺候如何。”
贾赦猛地回过神来,假作威严道:“胡说什么,哪有要儿子的房里的丫鬟去老子屋里伺候的。”
贾谨依旧笑着:“我听说父亲近些年不重保养,弄了满院子的丫鬟姨娘,许多小老婆整日寻欢作乐,连朝会都时常告假,莫不成有人扯谎?”语到最后,已带了厉色。
贾赦无奈,自家这个大儿子严厉的紧,连父亲的小妾都拿来说嘴肆无忌惮,贾赦强笑道:“不过是些玩意,用来消遣,谨哥儿家来前我已经打发她们去了,谨哥放心,你在家里,我绝不弄些杂七八乱的人碍你的眼。”
贾谨不赞同的皱眉道:“父亲这话,岂不是陷我于不孝,倒要为了儿子让老子不舒坦,天下哪有这个理,父亲若喜欢,我去着人,再买几个院子如何。”
贾赦心里嘀咕,虚伪,大儿子惯会装模作样,真知孝顺自家老子,哪里会把小妾称作什么小老婆。
贾赦道:“不必,为父年迈,老了精力有限,使不了这么多人。”贾谨听了不再吱声。
贾敬道:“恩候,谨儿说得对,你现非年轻力壮时,当以保养为重。”贾赦低声应了,大感丢脸,晦气,当着大堂兄被儿子训斥。
贾谨对那中年妇人道:“韩大娘,这是东府的敬大伯,今个请你来,是要让你去东府照顾珍大哥哥。”
韩娘子五官平平听了话先请了贾敬的安,方笑道:“咱府上大家公子出身,身边金奴玉婢数都数不清,听说珍大爷是东府当家之主,哪里用我这山野村妇照顾,想是老太爷不放心,让我这个老妈子奉您的令,传至令行,请老太爷吩咐,您但凡有话,我不敢多言不敢多行,只按您的话做便是尽了本分。”
贾敬笑首:“果然是个明白人,怪道谨哥儿选中你,你到那府每日候在珍儿身边,他现身子不好,不见外人,每日读书写字,将养身子,不许见外人,主母若有事可以见见,蓉儿若有事务也可,不许他见杂七杂八的人,不许他出门,他若违了,你不必管,只来回谨哥自有人处置他,要辛劳韩妈妈了。”
韩娘子笑道:“哪敢言辛劳二字,老太爷的话我都明白了,您且放心,必是旨到奉行的。”
贾敬应了,贾谨命芙蓉送韩娘子到尤氏那边,并传话给尤氏道“老太爷有吩咐,韩娘子只在贾珍贾蓉尤氏这三个正经主子之下,而且无需听从三个主子的使唤,只照管贾珍。”芙蓉带着韩娘子去了。
沈三七带着李院正回来了,贾谨看时辰甚久,便知定是看了几个哥儿,对李院正深鞠一躬,口中道:“累乏李老爷子,晚辈罪过。”
李院正束手道:“医者本份,何足挂齿。”
贾谨笑道:“不知琏儿媳妇身子如何。”李院正道:“禀赋气血不足,年轻不知保养,身子己见亏虚,若不好生调理只怕再难有孕,若要有孕,倒也不难,身子好生调理,两三年下来便能坐胎。”
贾谨听了点头道:“多谢李老爷子,我回头便吩咐给琏儿,家事亦不许她媳妇管着,万事皆没有子嗣重要,我远渡海外之时,那边有些西洋参,大楚不曾有的药材并瓜果茎蔬,很有些量产饱食之物,我已经上达天听,我的大学士之职因此得今上赐予,今个我带了些果实来,在箱子里,您回去亲试药效,我献上的目前只有番薯这类茎实,量产耐旱,陛下在乾德宫都种了半个小花园,若是其他的功效,被您试出,这才是流芳百世的好事。”
屋内众人听了,这才明白贾谨的大学士如何来的。
李院正大笑拍拍贾谨的肩膀道:“好小子,不愧老夫那些年日日夜夜的惦着你们,你与七哥果然是个不忘本的,这等子好事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我今个承你们的情,先让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贾谨命人打开,两个大箱子里面,套着几个小箱子,先是大匣子珠宝玉器,李院正弃之一旁,暗红匣子里长圆柱形的黄白参,李院正拿起来嗅嗅不住的点头,对贾谨道:“与咱时常用的参功效应有不同,这也是个顶好的东西,待我回去试试。”贾谨笑笑,李院正又打开另一个匣子,琥珀色干红枝子,李院正拿到鼻尖下轻闻,对贾谨道:“闻得出对身体有益处,却不知道是什么。”贾谨道:“路途经一座岛屿,那是孤岛,只有几百野蛮土人,岛上长满了这种树,岛上的人受了伤,用些这种干花,捣成汁糊,身上的伤口三五日便好,疤痕伤迹都不曾留,那树如铁皮般,我便收集了几箱子,归途遇到风暴,许多物件都丢失了,只有三个小匣子,献了陛下一些,留了一小盒,收集的种子也找不到了,但我想着,那边气候常年如夏,在大楚这边栽种未必成长的住。”
李院正听了,脸上满是遗憾之色,将匣子抱在怀中,对贾谨道:“不许告诉他人我这里有,我要慢慢试验药效,去疤治伤的药膏药方子,不留疤痕,宫廷秘方传下来也不少,皆虚耗不少珍贵药材,并且效果不如你说这铁树花好,我要好生试试看,它是否有别的功效。”
贾谨笑着应了,看李院正爱如珍宝般的抱着匣子在怀中,不禁失笑,老爷子还是这般对医道痴迷入骨。
李院正打开箱子下面木盒的四方条,里面一个比脸盆大不少的龟壳映入眼帘,李院正将匣子放在箱上,捡起龟壳对贾谨道:“这倒是个罕物,大报恩寺内的水潭中有只千年老鳖,褪下的壳也没有这个大,这东西和着紫灵车治花柳病最是有效,这个这般大,定有更加神奇的功效,回去定要好生验视,这是从哪得来的。”李院正话音刚落,贾谨尚未答话,外面传来喧哗之声,沈三七刚要遣人去看,磨盘似的圆趴趴钻了进来,进屋之后,那双绿豆大的眼睛,直奔沈三七而去,嗖声将沈三七撞个珢玱,贾谨十分无奈,对李院道:“您老刚说正主在哪,这不是,就是它身上褪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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