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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问三春询问房子事宜,迎春沉吟会子方道:“怡然居大气庄重,有几处需要修缮。”贾母听了点头,对迎春道:“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嫡亲大哥,正该你们这些做妹子的上心才对,难不成要你大哥上朝做官家来再去修房子不成。”
探春听了贾母的话道:“绛紫轩摆了不少花花草草并药材,有个妈妈藏了两盆,搁在屋后,我问她话,她说自家劳苦功高,院子里使不完,拿家去当个药是积德的好事,便是回到老太太跟前也是允的,我觉得不宜,命人看管了她,只等回了老太太示下。”
贾母听了,问探春道:“探丫头看如何处置。”探春度测着开口:“依我的意思,这等逢主子家里大事,尚要藏私偷窃的,不拘东西多少,合该打板子发卖出去,只是她又年事大了,撵出去便是了,再问问家里人可是那平时偷懒耍滑之辈,若不大妥当,一并撵出去。”
贾母对迎春道:“探丫头这般处置很是周全,咱既买了丫鬟婆子,她们又领着月钱的,衣食用度咱家都一应供着,她们若不知福,不感恩,这样的奴才留她们何用?有什么难言的,莫不成要她们拿捏主子吗?”
迎春垂手应了,凤姐听了贾母话吩咐平儿去办,邢夫人对迎春道:“迎丫头,可听清老太太的话了?你素日老实,我听着说你那屋里的奶嬷嬷很有些不妥,成日家赌酒耍钱作乐,你在这边住着,我不好多说,你到底该立起来些,若她不听话,你该回你二婶子,或是回你嫂子,你和善虽是你自家尊重,那起子小人却当你懦弱可欺。”
邢夫人又怪凤姐儿:“你妹子在这边,你也不多加看顾些,你平日繁琐事忙,到底该上上心,以前无碍,现可不同以往,谨哥儿回来若听到他的妹妹受奴才欺负,岂有不恼的,你别怨我说话直率,只是这事儿说到这里,该立刻处理了,待谨哥儿回来亲自处置,到那个时候你这个管家媳妇脸面可在?
先不提凤姐,贾母听了这话,勃然大怒,先是骂邢夫人道:“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早早打发了,倒让家里姑娘受委屈。”
又对王夫人道:“你身上不好,等闲事多,几个丫头养在我跟前,我人老昏花了,你怎么不多加看管些。”
众姐妹看贾母发怒,李纨拉了拉探春的手,便出了屋子。宝钗最乖觉,看探春回话便自去了。独留迎春不好躲开。
贾母又啐凤姐:“好个琏二奶奶,自家的妹子都顾不上,我倒不知道还指望你分担什么。”贾母身上有些颤抖。
凤姐儿道:“这是我自家不对,不敢分辨,请老祖宗千万保重自个身子。”
迎春看着一向温和二婶母都吃了排头,她虽然怕事懦弱,木头一般,却不能不开口,不然娘家长辈都得罪了,以后怎么在这家里呆呢。
迎春怯怯开口:“老祖宗,奶嬷嬷不比他人,咱家长辈跟前的老人都要敬着的,她又时常口中说吃了她血化的奶长大的,我略说个一句半句她便说我忘本,要一并闹开来,大家都不好看,老祖宗你年纪大了,母亲并不管这边的事,二婶娘每日吃斋念佛,凤嫂子成日家忙得脚不沾地,我做孙女的,不能孝敬老祖宗,倒要让老祖宗为着孙女一干子事累心不成,说给长辈,岂不是多添事端,我便想着得过且过将就些罢。”说着,迎春的泪就下来了,她又能如何呢,没有母亲,父亲又是那个性子,二哥哥自家都不易,还要被媳妇辖制,二嫂子还想要二哥哥的强,二哥哥同她又并不同母,一个嫡子,一个庶女,她自个又不是个博长辈怜爱,能说会道的性子。
贾母一把揽过迎春;“我的傻丫头啊,你真是让祖母伤透了心,你虽有孝顺的心,却不知道你受了委屈令祖母只有更加心疼的。”一边说着泪落了满脸。
凤姐知道迎春平日里万事不理不踩的性子,现在一席话,娓娓将各种因由摆在台面,对她这个嫂子只有宽容理解的,没有半分的怨怪。上前对着迎春行了一礼,泪光闪烁:“好妹妹,都是我不够严谨周全,竟令你受了委屈,还请妹妹原谅我则个。”
迎春慌着扶起了凤姐:“二嫂子,何至于此。”
贾母命人将迎春的奶嬷嬷一家子打发出去,又传话,凡有欺上瞒下者,府内若有尽知,立刻回我,一个不留。
贾母对迎春道:“去谢谢你母亲,你虽不在她跟前养着,但她也是记挂着你的。”
迎春依言,对邢夫人行了礼,又对王夫人道:“婶娘自来这边住对我一直慈爱有加,那起子不省事的奴才自己做的恶,累及婶娘,都是侄女的不是。”
王夫人忙搀扶起来,拉她坐在身侧,微笑着不说话。
迎春略坐了坐,便回了邢夫人跟前,邢夫人冷笑一声,倒也让她坐了,迎春安了心。
贾母又对凤姐儿道:“你母亲说话不好听,又直率,却是一片真诚的心,她说的在理,你去给你母亲道个谢。”
凤姐去了,在邢夫人跟前,邢夫人不语,半晌道:“起来吧,指望你以后周全些。”
贾母轻咳一声,这个大儿媳妇实在是奇葩,贾母活了这么大年纪,愚蠢的,尖酸刻薄,狡诈阴险,聪明绝顶,宽厚通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唯独不曾见过大儿媳妇这样的,若说她傻,偏知道七哥儿是正经的干亲,待着和亲儿子一样的,若说她聪明,刚刚卖给凤哥几个好,这会子直言不讳把刚刚的好全给抹了,贾母给她个脸面,她倒拿起架子来,她无儿无女,却谁都不巴结,只巴着寻欢作乐的大老爷,见天家给自己夫君做媒婆。克扣许多银钱,也不知道留着做什么使,说她有骨气,听说谨哥儿家来了倒慎重,真真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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