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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霁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直接说出来,他微微侧身朝向我这边,清朗如星子般的眼眸仿佛湮了一场烟雨。
唐文文微微捂住嘴。“我没听错?”
他似乎不忍我说出违心的话,很快接过话头。“只是同学之间的互相帮助。”
我疑问地重复了一遍,“只是同学之间的互相帮助?”我差点坦白心意了,同学你就用这么一句话应付我?
唐文文不忍卒听,默默为我点蜡。就连她男友也朝我投来一个怜惜的目光。我:“……”
这时,椰蓉鸡上了,如同丝绸般丝滑香气缠绕着我们。
大家都举筷,想要忘记刚才的尴尬。“小鱼儿,你最近好像瘦了,多吃点,不然手感一点也不好。”唐文文笑得奸诈,夹了一个鸡腿给我。
我不甘心地望向程念霁。他默默地垂下眼帘,好似在后悔方才说的话。
我说:“谢谢文文。”
菜渐渐地上齐了,唐文文和男友夹菜说话,不亦乐乎,简直把对面的我们衬成了两个百瓦大灯泡。
我吃着鸡腿,一边在心里吐槽程念霁。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是搭哪根筋了,明明也不像是没有意动啊。
我喝了一口橙汁,想要冷静冷静。就听他小声说:“刚才……我以为你……”
我白了他一眼,在嘈杂的背景音里,同样是小声对他说:“以为我想说什么?”
他脸上浮出点点笑意,“小鱼儿。我可以也这样叫你吗?”他的眼底无尽的温柔,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网了进去,那样熟悉的目光,仿佛曾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说:“可以。那我该怎么叫你。”
“阿霁。”他飞快地说着。
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当然,不是我耳熟,而是许观鱼耳熟,记得初见,他说是故人。也许真是故人也说不定。
我试着念了一声,“阿霁。”
他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怎么地,心头甜丝丝的,也许这就是恋爱的魔力。
我们俩对视一笑,产生了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吃完饭后,程念霁和我顺路离开,至于唐文文俩好像还打算去附近的夜市玩一下。
出了地铁站,踏着霓虹的光影,吹着凉爽的晚风,我们俩在街道上漫步着。
我说:“咱们牵牵手好吗?”
他便主动地牵起了我的手,手心轻轻合握着,他的手比我的手大,还有点热,他的脸庞上是一片认真之色,将我陷入了眼底。鬓发被风温柔往旁吹着,光洁的额头仿若明月一般皎白。
我挠挠他手心。
他无奈地看向我。“小坏蛋。”
我瞬间被雷了一下。虽然这声音非常非常地温柔,非常非常地宠溺,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
路上的行人被我傻叉的笑容惊得虎躯一震,看傻帽一样盯着我们两个。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马上我就要到家了。
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我说:“追求女朋友有你这么容易的吗?”
他说:“嗯?我怎么办你才会同意。”
我说:“什么也不需要。我喜欢你,我就会同意。”
他有点紧张:“那……”
我朝他飞了一个秋波,“我啦,很中意你。”
我叹息一声,“程念霁,我到家了。”
他唔了一声,说好。却不舍得放手。还是我狠心地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过不了多久,就开学了,到时你可千万别腻味才是。”
他表忠心说:“我不会。”情绪突然地低落起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过你。”
他冲我一笑,像是朝开夕谢的夕颜花一般凄美,“许观鱼。再见。”
这是饱含希望的一声叮咛。
暑假里,我们俩是以微信联系着的。程念霁就像他这个名字一般清爽,我很喜欢和他聊天,只是好像他总是很忙的样子,而我也不是恋爱脑,大多数的时间过着自己的生活。
那个推理帖的更新让人心忧,我想也许这是因为到了尾声的缘故吧。
九月份开学,仍然热潮涌动,凤凰花似火一般燃烧着余焰,冲天而绽放着妖娆的红花。
半个月没见,我感觉他的身姿更加挺拔。我说:“好久不见,同桌。”挤眉弄眼的,很明显这是揶揄啊。
程念霁却是近乎贪婪地盯着我的眉眼瞧,“我很想你。”
说得我耳根一红,“有这么夸张吗?”
他皱眉,“我想你有什么奇怪吗?你现在是我女友了。”
一本正经的,倒让我无法反驳。
有同学凑过来说话:“你们俩说什么呢。”
我扬眉:“不告诉你。”大抵是我笑得太灿烂了,那同学有点脸红地偷回了一句:“有这么值得高兴嘛。”
我偷偷在程念霁的掌心里画了一个圆。台上的物理老师还在孜孜不倦地讲着人船模型。
他有些意外我的大胆。却什么也没说地包容一般地使那只手握住我的指尖,微微瘙痒,轻描淡写。
终究是课堂。我俩都是尖子生,要是过于夸张,一会儿教导主任就会找人了。所以,我停下所有小动作,认真听课,说是认真听课,其实也有点想入非非的。
没人发现我们在谈恋爱。
这天的自习课,我进了那张推理帖看。
已经进入了尾声,“我”从密室里出来,外面的天空散发的光芒强烈得刺眼。我得到了我一直追寻的自由,却开始迷茫起来了。
我究竟是谁?我的存在是否真实?这是我接下来要寻找的答案。
我饶有兴趣地看完了这一小段导言。难道接下来,还要我去寻找他的真实身份?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游戏并不简单,仿佛冥冥之中指引着我向前行一样。它出现得凑巧,我回答得也凑巧,发帖人想要我找到他吗?
他说他是一个介于十八九岁之间的少年。华裔。黑发黑眼睛。他唯一想起了的就是一个暗号。八云。
不,也许是他的名字。也是只是某时记忆深刻的两个字。
我好奇心浓重地谷歌了一下八云。
发现很多网页,全都是讲述一个英国的华裔少年侦探破解某某案,某某事。我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仿佛被什么人戏弄了一般。我看向身侧的程念霁,他正在午睡,像披上水墨的画卷,变成了画中的人。
八云。
同样的是来自英国的华裔。十八九岁的少年。我恍然想起初见时,他说的认识,他说的青梅竹马,应该是年幼的时候,可是许观鱼年幼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无从猜测这个八云是否年幼时认识。
但因为心里起了疑,就像一把野火焚烧着山林,无可逃离。
晚上回到家里后,我第一次主动打给许观鱼的父母。电话一接通,我就开门见山地问:“老爸,你认识八云吗?我想,我们可能年幼时相识。”
老爸有点吞吞吐吐的,“小鱼啊,你想起……来了?”
我否定:“没有。但是我觉得是。”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给你一个惊喜吗?就是八云啊。他从国外回来看你了。不过因为你小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早就把和他有关的记忆全部都忘掉了,所以八云说先不告诉你,等有一天你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我无语,“老爸,还有在旁边偷听的老妈,你们这是实力坑女儿吧。”
老爸老妈尴尬地笑,然后老妈说:“八云可是一直对你情深意重的啊,这些年因为在国外一直不方便回来见你,我们想有八云陪伴你,你应该会高兴的。”
我挑眉:“你们这是鼓励我谈恋爱吗?”
老爸说:“我们都是很开放的。只要你有喜欢的人,谈一下,也没所谓。”
老妈接过话头,“但是有一点,你是女孩子,现在身体还没有成熟,要好好爱护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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