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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夙宫的寝殿外此刻已经埋伏了数个羽林卫,不过因为已经提前做过攻略,姜瑜二人十分顺利地从侧边偏殿绕到了寝殿后头。

“我们在这里真的能听到真相?”沈安羽的语气有些不安,右手下意识拉了拉姜瑜的袖子。

“不管事实如何,今夜你总能知道,我带你来也只是为了让你彻底看清,尽早出宫。”

姜瑜说得很直接,没有再多废话,轻靠在窗边尽量压低身子。

寝殿里头并不算亮,至少从窗外看去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斑驳的光点,甚至连人影也分辨不清。不过这显然并不重要,听清里头的谈话声才是她带沈安羽过来的重点。

“陛下,时辰也不早了,今日……可是要在千夙宫住下?”沈安芝忐忑而又期待的语调低低地从寝殿里头传来。

姜瑜用手指示意沈安羽,细细听着。

晏迟寒面无表情地坐在坐榻上,听到女人温柔得足以溢出水的声音,眉毛下意识就想蹙起。不过他最后还是想起了某人反复强调的计划,压下心中的不适开口:

“朕今日就歇在这儿。”

沈安芝眼中一亮,她怎么也没想到白日里自己还在苦于如进冷宫般的境遇,夜里却能得到帝王的宠幸。

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朕这段时日总是歇不好,听说舒妃喜爱唱曲,不若唱几曲让朕静静心。”晏迟寒说的话倒是颇有欣赏的意味,可只要细看他的双眸就能察觉里头一丁点情绪也无。

只是一贯稳重谨慎的沈安芝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狂喜冲昏头脑,压根没发觉晏迟寒的异样,满眼欣喜地回道:“臣妾这就去准备,陛下可是要去榻上躺一会儿?”

晏迟寒微微颔首,合衣往长榻上一躺,笔直的长腿微微曲着。

沈安芝唇边挂着满足且得意的笑,走到屏风后取出自己闲置许久的月琴在离长榻不算太远的地方坐下。她抚了抚琴身,薄唇低语:“陛下可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晏迟寒闭着双眼,最后应付一句:“你最擅长的吧。”

姜瑜贴着窗边,听到这话时忍不住生出点笑意。大概是这段时间和晏迟寒相处的时间太长,这人说话时的情绪她倒是能把握几分。

沈安芝或许没听出来,可她却能发觉晏迟寒此刻的僵硬与敷衍。

殿里,如丝雨一般柔和轻灵的琴声与宛转悠扬的曲调相合,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几分妙意。

一曲接着一曲,沈安芝似乎唱得入迷,外头偷听的姜瑜和沈安羽也不觉沉浸,因此当曲声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墙边的二人皆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你怎么进来的?!”

沈安芝不解而又惊恐地看着面前突然破门而入的黑衣人,刚刚还细腻温柔的嗓音现下夹带了一丝尖利。

进来的“黑衣人”与那日在花园出现的那个黑衣人打扮毫无二致,整个人都被黑色包裹只露出一双狭长还带着点犀利的眼眸。

“舒妃,你倒是过得安逸。”

“黑衣人”说着,目光不知有意无意地往长榻的方向瞥了一眼。沈安芝全身的警戒都竖了起来,自然也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心下一紧压着嗓子喊道:“你在胡说什么,你一个贼人这样闯进后妃寝殿,可知是何罪?!”

“黑衣人”面对她的排斥并不算意外,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开口时稍微带着点安抚意味:“我说舒妃娘娘你莫担心,刚刚陛下的茶水里放了安神的药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你?!”沈安芝大惊着回头看了眼桌上喝到一半的茶,极度的后怕袭上心头,她猛地转眸看向“黑衣人”,“你竟敢在陛下的茶里下药!”

“不过是安神的药,又不会伤人,更何况此举实乃下策,谁让舒妃娘娘这么久都没有兑现您给的承诺呢。”

沈安芝双眉蹙起,她瞥了紧闭双眸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反应的晏迟寒一眼,再开口时态度全然不同刚刚的陌生与排斥:“承诺?本宫不是早就给了你好处,你现在还想要什么?”

听到这话,“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之意,他想起乾阳宫那位娘娘的话,抬眸看向面前的人:“我当时怎么会想到事情闹这么大,我想娘娘您也没料到吧?我现在进出不得,只得日日夜夜躲藏,当初承诺的东西显然不够。”

沈安芝暗自咬牙,向来温柔漂亮的脸有一些扭曲,她愤愤道:“你还敢来同本宫争辩此事,你当时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离开千夙宫,你可知道本宫现下就像是冷宫弃妃一样被关押着吗?”

“娘娘这话可冤啊,这所有一切不都是您自己策划的吗?”

“黑衣人”冷哼一声,语气也沉了下来:“我不过是为你办事,后果难道不该您自己承担吗?”

“黑衣人”说完这话,寝殿里顿时陷入沉静之中,沈安芝看着他突然就生出一些怪异感:“不对,你不是他。”

“黑衣人”不为所动,其实从他出现那一刻沈安羽的反应就已经告知了一切,他的任务已然完成。

“你到底是谁?”沈安芝不断地回想,不断地猜测,“是不是沈安羽,是不是她的主意?她怀疑到我的身上了?”

墙外的沈安羽模糊地听到这话,贴着墙边的手不由抓紧,一旁的姜瑜侧眸看了眼,并未开口说什么。

殿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娘娘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黑衣人”显然已经没什么所谓,态度比之前也轻松许多。

沈安芝手握成拳,几乎已经认定这一出戏是沈安羽所为,她冷冷地开口:“让你来的人是谁,是本宫的好妹妹吧?”

“是朕。”

轻飘飘的两个字犹如重山一般忽然压上沈安芝的心头,她的喉间似乎梗了一根刺,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陛,陛……”

晏迟寒轻掸了下袖口,慢条斯理地从长榻上起身,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如寒冰一般直直刺向沈安芝心里最黑暗的地方。

沈安芝猛地朝后退了两步,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重。

“舒妃的曲子唱得不错,”晏迟寒没有继续往前走,似乎并不想靠得太近,“只是可惜警惕性差了些。”

沈安芝不发一语,似乎是被一时打击得太重没能反应过来。晏迟寒也不想再待下去等她自己回身,抬手示意“黑衣人”:“带下去,好好审。”

“是!”

……

殿内很快响起密集的脚步声,紧接着不甘且害怕的喊叫声透过窗传来。

姜瑜半蹲着身子这么久双腿有些发麻,正当她准备敲一敲腿起身时忽听得身侧一声短暂的抽泣声。

她转头看去,沈安羽双目发愣,虽然因为夜色看不清具体是什么神色,但她大抵能猜到以沈安羽现在的性格必然是要难过一阵。

“我们走吧。”

她必须得在晏迟寒回乾阳宫前赶回去。

沈安羽情绪有点低落,回去的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姜瑜其实能够理解,原著中沈安羽撞破沈安芝的真面孔还要再往后一些,但从反应看来几乎是差不多的。

唯一的区别是原著里是女主自己主动察觉,主动设计让沈安芝暴露的。

“你在宫中唯一的牵挂应该可以放下了吧?”偏殿大门外,姜瑜问出这话。

她大半夜来回赶可就是为了把女主送出宫。

沈安羽沉默了下缓缓抬头:“我会和你出宫的,但……可以等审问结果出来吗?”

按着晏迟寒的性格,审问结果估摸着明早就能出,姜瑜想了想点点头:“好。”

“谢谢你。”

殿门外挂着精致的宫灯,淡淡的光映在沈安羽还有些苍白的脸上,她微微勾着唇,看上去多了几分单薄与凄美。

姜瑜在这一眼里发觉了沈安羽身为女主的光环,饶是她都难免生出一点不忍。

至亲的姐姐不惜为了男人伤害自己妹妹,从而引诱那个爱慕妹妹的男人来自己寝宫,嗯,确实有够惨的。

姜瑜回到寝殿,才刚洗漱更衣完晏迟寒就回来了。

虽然之前和沈安羽说得轻松,但偷听墙角这种事,姜瑜做完其实多少还是有点心虚,也因此她十分难得地主动替晏迟寒更衣。

“爱妃今日怎的如此自觉?”晏迟寒垂眸看着眼前低着的脑袋,发丝间浅淡的花香盈入鼻间。

“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先前都是臣妾不懂事。”比之以往,姜瑜现在的脱衣技术绝对上了一层楼。

等等,脱衣技术?

姜瑜脑子里不免走歪,手下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毫无自觉地开始在某人精瘦结实的腰间徘徊。

晏迟寒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异样,一种莫名的酥麻感从腰腹间直袭上心口,他喉间轻滚了两下,一把扣住那只略显不安分的手,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做什么?”

姜瑜听到这声猛地回神,只以为自己恍神引晏迟寒不耐,忙道:“这,这腰带不怎么好解,陛下再等等。”

“不好解吗?”晏迟寒声音微哑,低着头直接带着姜瑜的往自己身后一拉。

“啊!”

姜瑜一声低呼,猝不及防地撞进晏迟寒的怀里,她怔愣着脸,慌慌张张地开口:“陛下?”

晏迟寒并未回话,反而不紧不慢地握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腰带从腰间缓缓褪下,而后一圈又一圈地卷着腰带将两人握着的手缚在一起。

姜瑜被困住身子不能动弹,可这并不影响她对自己手的感知,她抬眸,只能瞧见男人坚毅的下巴:“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晏迟寒十分坦然且一本正经地回道:“帮你解朕的腰带。”

??

姜瑜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你确定这是解腰带,而不是某种奇怪的癖好?

她在心里刚一吐槽完,整个身子就忽地一松,她迫不及待地退出一步,然后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困着。

晏迟寒也不解释,直接握着她的手往床榻走去。

姜瑜一看这架势,自然联想到了更多,难道这一天到来了?她还是躲不过侍寝这件事吗?

晏迟寒拉着她往床榻上一坐,两个人并着肩靠得极近,他侧过脸看向她,十分清晰地就瞧见了她眼中某种奇奇怪怪的“英勇献身之气”。

一声低低的轻笑从身侧传来,姜瑜紧绷着一颗心往侧边看去,就见晏迟寒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

“陛下……怎么了?”

“你在怕什么?”

晏迟寒捏了下她的手心,软软的,还有些凉意。

姜瑜掌心发痒,却不敢动弹,只能偷摸地咽了下口水弯起唇角回道:“陛下在说什么,臣妾没有怕啊。”

“是……吗?”晏迟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直接欺近她的身子,两个人鼻尖轻抵,“也对,爱妃刚刚都敢勾引朕了,还有什么怕的。”

勾引?!

姜瑜千忍万忍才压住自己的手没去将晏迟寒一把推开,不过她还是装作惶恐往后坐了一点:“臣妾怎么敢做这种事,陛下一定是误会臣妾了。”

岂止是误会,你到底是怎么歪歪出来我勾引你了?!

姜瑜在心中呐喊,却不想晏迟寒突然不悦地开口:“哦?爱妃这样着急解释,是觉得朕不值得爱妃费尽心思讨好,对吗?”

姜瑜:……

来人啊,把这个反派收了吧。

“陛下此言实在让臣妾惶恐,臣妾,臣妾……”

姜瑜虽自认能保证演技,可说软话的能力其实并不算强,以往小打小闹她还能随便应付,但现下……

晏迟寒也不知是哪里不对,怎么突然对她这么步步逼近?

不,这或许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晏迟寒看着小脸快要整个揪在一起的女人,玩笑的心思瞬间淡下去,他轻叹口气又捏了捏掌心里细腻的手:“手怎么还这么冷。”

姜瑜还在纠结该怎么回话的时候,冷不丁就听见这么一句,她愣了下抬眸,就见晏迟寒松开了二人一同缚着的腰带,面上全然没了刚刚的压迫力。

“朕回来时,绮香说你夜里还去了偏殿?”

姜瑜眼神微闪:“……嗯,去看看沈姑娘。”

晏迟寒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逼问或是拆穿:“朕不是让她们将手炉备好吗?以后出门都带上。”

姜瑜还有些纳闷,刚刚还很紧张的氛围怎么突然又缓了下来,她都以为这次要躲不过那什么了。

果然反派犯病都是一阵一阵的吗?

夜里睡觉,晏迟寒仍旧抱着姜瑜,这似乎已经是默认的习惯,姜瑜也没有反抗,左右也挺暖和的,她不亏。

翌日上午,沈安芝的审问结果就下来了。

如姜瑜猜测的无异,这一切皆是沈安芝的自导自演。其实沈安芝的法子原本很精妙,奈何晏迟寒最近还处于对沈安羽欲擒故纵的阶段,无法当众表露出对沈安羽的担心,更不可能如她所愿留在千夙宫。

而如今……舒妃沈安芝需即刻搬离千夙宫,撤去妃位贬至冷宫。进冷宫这个情节与原著又一次重合,姜瑜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不由升起淡淡的不安。原来即使不按着原著在走,有些事兜兜转转还是会到达那个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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