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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转进了一条阴暗的走廊,那里通向一条向下的狭窄楼梯。楼梯口已经有一个妹抖在把守了,蒋玉成向她出示了证件,然后才得以通行。
这条阶梯曾经通向修道院阴暗的地窖,现在里面已经装上了电灯,显得不那么糟糕了,可是光照还是灰黄色的,显得不那么友好。两个人转着圈下到大概五六米深的地下,发现下面也有病房,也有病床,有装着医疗用品的小推车停在走廊上,乍看一下和上面的医院没什么区别。
可是在病房的门口,蒋玉成和两个看守的妹抖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却发现自己得费些功夫才能抑制住不笑出声来——接下来就是推开门,打招呼了:
“欢迎啊,欢迎——辻政信中佐,欢迎你这次以和平的方式进入苏联国土。”
虽然里面是病房,可是辻政信并没有穿病服,床上的被褥也没有用过的迹象——同一位医生对她的检查结果,是小伤不足挂齿。蒋玉成十分怀疑,卡莫夫到底耍了些什么手段。
她站起来笑盈盈地一鞠躬,用流利的尤克托语说:“翻译官先生——或者说,蒋玉成主席,真是别来无恙了,上次哈勒欣河一面至今,您精神了不少啊。”
“嗯,是啊,得有半年了吧?”蒋玉成则是面不改色地用扶桑语回答
“确切说是8个月了。”
“您倒没什么变化。”
“托您的福……”
两个人的对话有点客气得过分,但是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瓦莲娜能看出来:蒋玉成明显是一副猎人的眼神,在打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而辻政信的表现仿佛带着面具——蒋玉成在等待着她装不下去,原形毕露呢。
“哈,那么在如今这种紧要关头,辻中佐来尤克托巴尼亚有何贵干呢?”蒋玉成在椅子上坐下来,“您可是苏维埃人民家喻户晓的战争贩子,有不少因为您的谋划而失去了亲朋呢……”
“但是,时过境迁了……”
辻政信轻轻地向蒋玉成凑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能够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应蒋玉成的指责,她要么是足够无耻,要么是根本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也有可能两者都是。
“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情……”
辻政信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蒋玉成不放开,似乎已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他本人身上——然而与神情的专注相反,嘴里面说的话似乎越来越虚无缥缈,言不由衷,好像仅仅是反射性地有问有答而已……
“嗯,你是……”蒋玉成看见对方这样紧盯着自己凑近,突然有点不太得劲:自己明显是被当成了目标,但是那是哪种意义上的目标呢?……
瓦莲娜突然警觉起来,上前想要阻止对方的进一步行动,可是辻政信的行动在敏捷和缓慢两方面都出人意料地突出,让她跟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在离蒋玉成两步之遥的地方,辻政信突然身体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蒋玉成的怀里。
“啊……”蒋玉成当时被吓得冷汗直冒——虽然她应该已经接受过搜身了,但是蒋玉成还是下意识地想象起了被冰冷的刀刃刺穿胸口的感觉。但是传来的却不是匕首的锋刃,而是辻政信近乎于求饶的央告:
“哈~~我已经……坚持不了了——求求您……身体……滚烫滚烫的……”
对方的手指贪婪地抚摸着蒋玉成的胸口,不过我们的男主的心里实在不到任何一丝温情油然而生——他感觉抚摸自己的并非是纤细白嫩的手指,而是豺狼的爪子。想想这个辻参谋之前的所作所为,她越是黏糊,蒋玉成就越是怀疑。正如他对那条“戴眼镜的蛇”所产生的怀疑,甚至可能还要厉害点。
可是辻政信在他的膝盖上一个劲地喘息着,再仰起脸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的红霞。蒋玉成凭借经验判断出来,她不是在演戏,而是确实因为发(哔——)情而陷入了混乱——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她的脸色再怎么艳丽,再怎么诱人,我们的男主也绝不会稀罕的。
“求求您——只有您……我闻了闻气味就知道只有您……”辻政信捧着蒋玉成脸,就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只有您能够救我……只有您能够……满足我……”
蒋玉成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怜香惜玉,就只有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去一脚把她踢飞——然而在一旁的瓦莲娜看不下去了:她抓住辻政信的肩膀,把她从蒋玉成身上扯了下来。辻政信现在身体瘫软,因此瓦莲娜做到这一点并不费力。
可是她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辻政信的双手被扯离了蒋玉成的身体,居然又紧紧地抱住了瓦莲娜的后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到底什么情况,辻政信的嘴唇就饥不择食地和瓦莲娜的黏在了一起。瓦连娜可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手,身体被紧紧抱住了,嘴巴也没处躲,想要求救也发不出声,对方的柔软舌头那样炽烈地摩擦着口腔,直接一口咬断也显得太粗鲁了点……总之纠缠了一会,瓦莲娜才猛地把迷迷糊糊的辻政信推开——对方往床上一倒,居然根本再也站不起来,只是扯着自己的衣服打滚,滑溜溜的液体都顺着腿淌了下来:
“求……求您了……我……我好想……”
瓦莲娜半是嗔怪半是疑虑地对蒋玉成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玉成的回答带着恶作剧般的幸灾乐祸:
“这个嘛——得去问卡莫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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