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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弈盯着魏苒看了好一会,忽然发笑,“小苒儿,你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不过,现在是我给你机会,并不是在求你。人生随处都是赌博,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必先冒着失去的风险,没什么十拿九稳的事,即使至亲至爱,未知有一天不会背叛你,所以即使我目下给你什么承诺,都未必可信。我选择了你,是我在赌,而你同样可以选择。”

月光如水斜入窗棂,更深夜寒,红烛垂泪,房内陷入幽静,静到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即使至亲至爱,未知有一天不会背叛你!

魏苒垂着眼帘,杏眸黯然,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活力。

前世她正是用生命印证了这个道理,元弈的话虽残忍,总比那些虚伪之辞来的中肯,她心里对他的抵触反而消减了一些。

沉吟半晌,魏苒终于开口:“世上多的是人,殿下为什么独独相中我?”

元弈望住这个外表娇柔,内心实则坚强的女孩,他新婚的妻子,缓缓道:“世上的人很多,不是每个都与我有缘,也不是每一个都可堪造就。”

他顿了下,又道:“譬如官道上,你杀人时候的果敢,刚醒来的几日,你明明想逃,可是终究没有,而做了最明智的抉择,又如今夜,你的种种疑问,这一切都表明你不是个寻常的女孩儿,甚至你的谈吐听着就不似一个流浪的孤儿。”

“你是谁?”他凑近魏苒,目光相交,呼吸可闻。

魏苒小脸苍白,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不等她答,元弈已兀自淡笑道:“你曾经是谁,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后你会成为我掌中最娇美的花朵。”

他伸手替她一拢鬓边的碎发。

魏苒深吸一口气,笑了,她笑得甜美,水灵的眼睛注视元弈,以温软的嗓音道:“我会乖乖的,但请求殿下先应允我两个条件。”

名为请求,实是交换。

元弈心知肚明,他的小花十分的滑头,女子之中却是少见的有胆气,没关系,女人慢慢调/教就是了,他只是发笑,道:“与我讲条件,就不怕是与虎谋皮。”

魏苒扬起下巴,不卑不吭地坦白:“与虎谋皮也好过做牵线木偶,我的人生要由自己主宰!”

与其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如她反客为主,她虽然甘冒风险,却绝不是盲目的。

元弈“唔”了一声,不但不恼,似乎更有了兴趣,“说说,你的条件吧。”

平凡的女子出嫁从夫,决然不会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越如此,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听到他的回话,魏苒暗自松了一口气,今夜的洞房恍如战场一般,她步步为营,还是生嫩得很,到底底气不足,与他对峙着实心跳得厉害。

她筹谋了一番话,徐徐道:“首先,小女愿意替殿下分忧,但绝不会出卖自己,也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元弈慢声道:“伤天害理的事,即便你愿意做,我还不愿,还有一样……”

他近前一步,扣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力道掌握的刚好,不轻不重,不至于弄疼人,却又足够钳制住她。

魏苒未料他忽然有此举动,缩了缩手,却怎么也抽不出,小脸上火辣辣的。

急迫中,只听元弈轻笑一声,“我的妻子只能属于我一人,别人谁也不许动一动,小苒儿,你的言外之意未免玷辱了我。”

腕上传来一阵麻痒,魏苒黑着脸,心里暗自诋毁他:“本就是黑心黑肺了,用得着玷辱。”

知他准了,她也不废话,继续道:“第二个条件是,我为殿下效劳却也不会事事唯你之命是从,请殿下不要对我的私事横加干涉。”

“私事?”元弈深深凝视她,仿佛想透过一双如烟笼雾照的水眸看穿她内心的隐秘,须臾,他星眸半眯,一抬声道:“什么私事?小苒儿该不会想瞒着我养个小倌吧?”

魏苒娇颜变色,气得恨不得挠他几下,啐他一口,她没好气地说:“殿下当我是什么人,我今年都未及笄,怎可能有这种心思。”

见对方不吱声,她生怕他恼了,自己难以收场,杏目中乌灵的眼珠儿来回一溜,进而话锋突转,柔声恳求:“我保证私事与殿下的大计无碍,也绝不会损伤了殿下的体面,我只是想自在一些。”

事到如今,她不会再天真的以为元弈真是心无城府的纨绔子弟,他虽无明说,她也心知肚明,无论是为野心也好,为其他的也罢,他处心积虑将她变作棋子,心中定有一番谋划。

元弈瞟见她小鹿似的楚楚可怜的眼神,心头软得像要化开,不自禁松口道:“好吧。”

魏苒心里刚要雀跃起来,元弈似乎不信她会乖乖听话,从桌案上取了纸笔,运笔疾书。魏苒看他的一手字,看似狂放如龙蛇腾跃,实则暗蕴劲道,浑厚遒劲,正如他的为人,不自觉赞叹,人不可貌相,果然是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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