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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餐吃完,除了盛思夏和傅亦琛,大概都有些消化不良。

刚才进屋时,吴绘君曾表示要带她来园里观夜景,现在自然没了心情。

盛思夏吃了个六七分饱,借着饭后消食的借口,挽着傅亦琛,到庄园中那处恒温玫瑰园散步,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草地里的小灯像萤火虫那样亮着,别有一番趣味。

“在想什么?”傅亦琛问。

盛思夏歪着头看他,“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骤然在饭桌上放出一颗雷,不说别人,就连她都感到措手不及。

“这还需要商量?”傅亦琛说完,发觉盛思夏眼神变得微妙,他恍然发觉,这句话说得有些自我,于是他停顿一下,补充道,“是我疏忽了,以后会和你商量。”

盛思夏噗嗤一声笑了,他这么谨慎体贴的样子,还真是新奇又有趣。

她越来越感觉到傅亦琛的变化,当然,本性难移,长期形成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何况,她并不介意他强势的一面。

没有人是完美的,盛思夏也不是,她知道自己有太多缺点,偷懒耍滑,不求上进,还欺软怕硬。

多亏了傅亦琛肯包容她,连同她的缺点一起宠爱。

既然是这样,那些世俗的东西有什么要紧?

盛思夏紧紧勾住他的手臂,“其实,就算签署婚前协议,我也不会介意的。”

她眼神无比真挚,仿佛还是从前不谙世事的孩子,觉得爱情大过天,世俗皆可抛,仿佛生活在玻璃樽中,像极了这些培育在温室里的玫瑰,美丽却脆弱,经不起风吹日晒,狂风骤浪。

这不是傅亦琛所欣赏的品质。

却是他想要保护的。

如果他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不能让盛思夏一直保持这样的纯真?

他只是俗人,只懂得用最俗的方式表达,就算坏了规矩,惹人不满,他也不在乎。

傅亦琛笑了笑,说:“可是我介意。”

室外有些冷,盛思夏不由得靠近他,贴在一起,傅亦琛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想要为她挡住寒风。

“签了协议,我就分不了你的钱,你怎么还介意上了?”盛思夏玩心大起,忍不住拿指头戳他腰。

傅亦琛不为所动,一手捏住盛思夏的后颈皮,跟捏猫儿一样,“对,就是介意你分不了我钱。”

“完了完了,上回肯定是把脑子烧坏了。”盛思夏装模作样地摇摇头。

“对,都是因为你让我睡沙发,所以你……”

“要负责,对吧?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让你睡沙发了,”烦不胜烦,盛思夏都保证多少回了,还说,她嘀咕着,“真是记仇。”

熹微月光隐约照见傅亦琛嘴边的一抹笑,随即又隐入黑暗。

“那,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婚,我能分走多少钱?”盛思夏好奇地问。

这个问题不纯粹是捣乱,她第一次进他家门就疑惑过,傅亦琛的资产到底有多少,能让他大剌剌地在客厅墙上挂一幅天价画作。

傅亦琛瞥她一眼,“就算挥霍无度,至少也够你活十次。”

“哇——”

他加重手上的力气,“不过你想都别想。”

男人强势的样子,也让她心悦。

“好啦,我不想,你轻点捏我,皮都捏掉了!”

她才没那么傻,五年前她放过了这只猎物,谁知道他自己又跑过来自投罗网,傻兮兮的,她才不会把他放跑呢。

时间越晚,室外就越冷,傅亦琛牵着盛思夏进到别墅里,佣人带着他们到各自的房间,这是吴绘君一早安排好的。

那次在电话里,傅亦琛提出要带一个女孩过来,那时候,他们还没订婚,吴绘君理所当然地,将他们分在两个不同的房间。

现在即便已经订婚了,吴绘君长期在国外生活,多少还存在些老派思想,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们住在一起。

盛思夏的房间贴着玫瑰色墙纸,白色纱帘辅以金色溜边,灯光是柔和的香槟色,与象牙白的床柜相辅相成,优雅浪漫。

梳妆台上,已准备好成套的护肤用品,还有一盏香氛烛台,难怪一走进来,就闻到一阵香气。

还没到睡觉时间,傅亦琛让佣人先出去,他抱着盛思夏坐在腿上,细细密密地吻着,手放在腰上,不堪一握,他忍不住有些动情。

“今晚我就睡这里。”他在盛思夏耳边低低说着。

“不行,”盛思夏轻轻推他一下,“这样不好。”

刚才在饭桌上,傅亦琛喝了点红酒,醉不了,却足以让人煎熬。

他勉强维持着理智,不太高兴地说,“明天我们去住酒店。”

盛思夏觉得惊奇,这委屈的语气,她情不自禁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这么想吗?”

他郁闷地“嗯”了一声,反问道:“你不想吗?”

盛思夏垂着眼,小声嗫嚅:“我才没有……”

“昨天你明明很舒服,”傅亦琛捏住她下巴,迫使盛思夏直视着他,“撒谎是不对的,我有没有教过你?”

“欺负女人也是不对的。”盛思夏扁着嘴。

干嘛非得戳穿呢。

“我欺负你了?”傅亦琛忽然笑了,带着几分恶意,手划了下去,“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是这样吗——”

盛思夏不敢发出声音,手指甲都要嵌进肉里,感受到极致。

傅亦琛不肯放过她,还故意问她:“这样就不行了吗,那我要是……”

他语气低而冷,在她耳边说出最不堪入耳的话。

“你不许讲!走开……”盛思夏连推都没有力气,溃败成军。

就在这时,偏偏有人敲门。

盛思夏一个激灵,慌张站起来,还要拽傅亦琛一同站起来。

他却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紧张什么?”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个人,脸皮太厚了,老男人真是惹不起。

敲门的是吴绘君。

上流社会那一套,她信手拈来,不管先前发生多少龃龉,明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她好像忘记了刚才饭桌上发生的不快,和气地邀请盛思夏到她的衣帽间,挑选明晚宴席上要穿的礼服。

离开前,盛思夏看了傅亦琛一眼,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刚才,他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母亲懂得权衡,也知分寸,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他的未婚妻。

说选衣服,就真的只是选衣服而已。

像吴绘君这样的贵妇人,衣帽间自然无比奢华,礼服都是品牌送来的当季新品,颜色多以稳重端庄的黑白灰或莫兰迪色为主,少见鲜亮跳跃。

倒也符合她的身份。

佣人送上一只香槟色礼盒,打开来,是一条正红色的鱼尾裙,收腰设计,明艳大方。

这是吴绘君为盛思夏准备的礼服。

吴绘君让盛思夏到更衣室换上,等到盛思夏出来,她眼前一亮,止不住地赞叹:“真是个漂亮孩子,这衣服你穿着再合适不过了。”

盛思夏微笑着,从衣橱里挑出一条藏蓝色的长裙,“阿姨,您皮肤白,个子也高,这件很适合您。”

“好,就这件,阿姨听你的。”吴绘君吩咐佣人将衣服拿下去熨烫。

佣人走了,衣服也挑完了,一时间有些静默,盛思夏心中在想,吴绘君接下来,一定有话要说。

她带着盛思夏到旁边的房间坐下。

“盛小姐漂亮又聪明,难怪亦琛那么紧张你。”吴绘君说。

她眼型狭长,和傅亦琛非常相似,眉眼间有着如出一辙的疏淡,气质尊贵,养尊处优久了,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气。

这令盛思夏想起,她和傅亦琛初见时,他给她的第一印象。

就像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不觉得暖,他即便笑着,也隔着距离,仍然令人趋之若鹜。

盛思夏不禁莞尔,“他老拿我当小孩。”

刚刚还在欺负她。

当然,这话盛思夏只敢在心里说说。

“那是他疼爱你,”吴绘君微笑着,“你是个幸运的孩子,能走进他心里,懂他,理解他,以后你们要彼此照顾,互相体谅。”

“我知道,阿姨放心。”

吴绘君叹了口气,拍了拍盛思夏的手,“亦琛这孩子固执,从小就特别有主意,感情比较淡,这也怪我和他爸,他一直和我们不太亲近,今天要不是你,他可能不会过来。”

盛思夏静静听着,没有多话。

她那几年陪伴小姨,懂得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长辈说话,并不是要晚辈帮忙解惑,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他决定了的事不容置喙,我也不说什么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就不瞎掺和了,”吴绘君话锋一转,温柔地笑笑,“只是这婚礼不办也罢,还是要挑件漂亮的婚纱,一辈子可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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