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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纯”花柳岸不习惯叫她姐姐,想着反正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便依旧叫她名字说,“你?的性格好像忽然变了不少。”

尤一纯笑着看向?她说:“人总会变的,但我依旧是我。”

花柳岸觉得,她说的话有理,于是点了点头。

随后,尤一纯正色道:“好啦,柳岸,你?不要再打岔啦,认真听我说完,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

花柳岸便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尤一纯就将自己后来遇到的事,一点点地告诉了她。

据她所说,金眸身上有一种能蒙蔽个人感知的力量,所以她信任了它,认定它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并如它所言来此送它回家。

却不料这个回家,完全就是金眸为了抢占尤一纯的躯壳和气运,所撒的一个谎言。

尤一纯发现金眸的异常后,事情已经不可挽回,金眸入侵到她的脑海里,和她争抢着身体控制权,甚至给她编造了一个称得上悲剧的人生,借以消磨她的意志。

这也就是尤一纯先前所说的另一种结局。

其实,这只是气运之眼根据它所了解的既定事实,瞎编乱造的故事走向。

如果尤一纯信以为真,就会彻底失去自我,再也回不来了。

这些事情真假参半,若没有足够的定力或是判断力,很容易就会被气运之眼带了节奏,失去自己的想法,沦为被第三意识操控的傀儡。

尤一纯眼睛里透露出些许茫然无措的色彩,她说:“我当时真的很害怕,害怕我们的未来真的会变成那个样子,但我后来想想,其实它让我看到的那些事情,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哥没死在巫月大战里,我也就不用去誓言碑那边,寻找他留下的那缕月能幻人;因为大家全都十分争气,我不用在请来月神后独自抗下一切,战争结束时间不会延长,伊无陆大哥也不用来救我,我与他的邂逅相遇也就延后了,他也不会因为看到什么莫须有的事情惦记上我了。”

花柳岸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只觉得那个傻乎乎的小女孩,终于经受岁月的洗礼长大了,又莫名有种她要是永远也不用长大就好了的矛盾感慨。

毕竟,她也和那些在末世中苦苦挣扎的人们一样,羡慕且喜欢她这样的人,而一个人的成长,往往伴随着创伤,会给人一种分外惋惜的缺憾感,也就不再是她们心目中的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天地万物为其开路的感觉了。

尤一纯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她嘟起嘴,不满地挥开她的手?说:“柳岸,明明我比你?大,我才是姐姐诶,你?怎么能摸我的头呢!”

花柳岸又嗯了一声,心里倒没怎么当一回事,有那么一个可爱的姐姐,在玩笑的可接受范围内,欺负欺负对方,也是趣事一件。

想来普通人家的姐妹间,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吧,平日里嘻哈打闹互不相让,一到关键时刻,又比谁都维护对方。

说实话,花柳岸有点羡慕这种姐妹之间的羁绊。

再说,摸头这件事也不能怪她手?贱啊,都说相由心生,据此可知,长相就是这样的人,无论到了什么年龄段上,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招人疼招人爱的。

尤一纯见她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明白自己在她面前,已经立不了姐姐的威望,便气鼓鼓地说:“反正它告诉给我听的,一开头就是错的。至于那些未发生的事情,只要我们一直都好好的,不互相吵架也没有分歧,它让我看到的东西,不就只是一个捏造得十分真实的陷阱吗?于是我就彻底不信它了。哦对了,还有柳岸你?知道吗?我正准备出来把它赶跑那时,发现自己身在一片静止的水上,在我双脚下面很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非常美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尽头,我看到了……”

她抬头看了眼花柳岸,眼中的茫然已经散去不少,变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花柳岸立马警觉地说:“你?在这里看到了桑穹,想去救她,才没有警觉金眸的入侵,对吧?”

尤一纯颔首:“是的,我看到了桑穹,她睡在一个很安静又很美的地方的地方,那个地方会离我越来越远,我当时有种感觉,如果我不去抓她一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对她说一声谢谢了。”

“于是你放任气运之眼一点点占据你的躯壳,让它把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全都拿走,变成它的?”花柳岸怒其不争,双手?抱胸,冷冷地评价说,“果然还是傻乎乎的。”

“这不是有你?来了吗?柳岸,再说了,要不是因为我当时去追她了,你?现在很可能就没女朋友了,”尤一纯挠挠头说,“与其说我傻乎乎的,不如说是咱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你?怎么这么快就能确定,我们两个是亲姐妹了?”花柳岸从她嘴里知道水桑穹目前还算安全以后,宽心不少,对尤一纯十分感激,在这一时半会儿时间里,她就有点喜欢这种姐妹之间的日常斗嘴了。

花柳岸心里深知,面对像尤一纯这样性格的人,你?和她兜圈子提点她,是没有多少作用的,她或许能从你?的语气里,感觉到你在阴阳怪气,心里却不明白你在阴阳怪气些什么……

所以,提醒尤一纯的最好办法,就是当着她的面,直接把话说清楚,也最省事。

比如,在花柳岸选择当个直球之后,尤一纯就难得复杂地看她一眼。

“其实,我爸妈他们好像……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他们一直都有暗搓搓地告诉我,我和他们的恩人长得很像,我不曾当一回事过,只当这是对我的激励和夸奖,让我将她那样的大善人,当做人生目标去追逐,”尤一纯摇摇头说,“是我脑子太笨了,不知道他们当时,不直接把我的身世告诉我,是因为都觉得花家主不是个东西,觉得如果就这样送我回去的话,我和她没权没势的,下面还有一个妈妈办的事情‘众所皆知’的妹妹,他们怕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大家族之间为了利益,进行你?死我活的暗杀’这种惨剧发生,连累我和她没命了,又怕那个窝囊了一辈子的人保护不了我;另一方面,他们养了我这么多年,是拿我当亲女儿看的,到底是舍不得我这么快离开他们,离开这个家。”

“那现在,他们怎么又舍得告诉你?了,还有,你?怎么看待他们的这种行为?”花柳岸颇为好奇地问。

尤一纯说:“因为他们觉得,我已经足够强大,毕竟,凭我现在的月能等级,在他们眼中,就相当于世界第一那样的存在,还有哥哥他也变强了不少,完全可以成为我的坚强后盾,我爸妈他们就觉得,没必要再瞒着我,一下子对我全盘托出了。”

“我记得你?们兄妹说过,花夫人、也就是你亲娘救了他们,他们为了这些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连花夫人都瞒着,就不觉得心里愧疚吗?毕竟她们不会不知道,花夫人这些年过得有多艰难,指不定因为太思?念你,在房中夜夜以泪洗面。”花柳岸对她说的那些表示理解,再问出了一个颇为刁钻的问题。

尤一纯低下头道:“这些年,她大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我爸妈他们,又只是两个没什么身份地位的普通人,在花家那边也没什么门路,没机会见到她,即便是去花家应聘个仆役工作,蹲守了几个月后看到她时,她身边也都时时刻刻有人看着,我爸妈就在心里多留了个心眼,他们不敢赌这些人到底是她的心腹,还是别人派来监视她的眼线,便一直拖到了现在,才将我的身世告诉我。对于害我和她分离多年这件事,他们也觉得十分愧疚,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宁可自己多吃点苦,也不愿我受半点苦。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的爸妈他们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不会因为他们瞒了我这件事情,就在心里责怪他们。”

“那你想与她相认吗?”

尤一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我知道自己是他们捡来的以后,心情很复杂,想出去散散心,就答应了金眸的要求,本来,我是想和秋馥一起来的,但她不巧闭关了,夏鸣哥哥就和我说,让他朋友送我来一趟,我没想到他这个朋友会和我……”

说到最后,她低下了头,又说:“柳岸,你?知道吗?我现在都不太想出去,一想到他在外面等我,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你?看到的那段人生,就只是气运之眼想让你?走向的人生而已,并不能代表你将来就一定会走上这条路,”花柳岸摸摸她的头说,“一纯,你?记住,除了你?自己,你?未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谁也无法擅自决定的。当然,你?若还是迷茫的话,那就闭上眼睛,摒除杂念不要想七想八,让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再摸摸你的心,默问它究竟想要什么?你?的心之所向?,就是你未来要走的那个方向。”

尤一纯果真如她所说那般,闭上眼睛安静片刻,右手压住心脏部位,深呼吸三次以后,她睁开了眼,明亮更胜昨昔的眸子看向?花柳岸说:“谢谢你?柳岸,我明白了。”

对此,花柳岸很是欣慰。

从某些方面来说,尤一纯很少有真正需要人开解的时候,因为这姑娘就是个乐天派,可反过来说,乐天派的人一旦陷入迷茫和绝望,那才是真正的致命。

一个本来就乐观随意的人忽然需要开解了,就证明她遇到的问题很大,已经不能靠自我疏解解决,毕竟,爱人重要,亲人也一样重要,她既已经认了尤一纯这个亲,就有替对方排忧解难的义?务和责任。

姐妹俩谈完心,继续说起水桑穹的事情。

据尤一纯说,当他追着水桑穹的而去时,在即将触碰到对方那一刻,她周身忽然散发出了强烈光芒,他被那强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发现自己倏然身处于一片温暖如春的水中,远处传来了一阵好听的叹息声。

强光消失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浑身是光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尤一纯这才发现,那光芒不是忽然消失,而是被这人尽数吸走了。

她问这人是谁,对方不回答,只是神神秘密地笑了笑,紧接着,一道声音出现在她脑海中。

[此地为镜花水月之境,吾乃此境之主,在此恭迎有缘人到来,监察者欺上瞒下,若有缘人能助我将之诛伏,吾将命其为天道候选者,为此,吾传召了世间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护法前来做个见证,万望有缘人不负吾之厚望,披荆斩棘承吾衣钵,至此,吾必将欣然而归。]

尤一纯说完这些,和花柳岸吐槽道:“柳岸你?听听,就不觉得这话一听,就离我们这个时代好远的样子。”

花柳岸点点头问她:“然后呢?”

同时,她也在心里猜测着这个人的身份,再分析她话语里蕴含的信息,习惯性地想与月能之海内的器灵们讨论时,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小凤凰和小冰凰也已经离开她了。

花柳岸深吸口气,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见那里被两根针扎得乌黑一片,所幸,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非常习惯痛感加身,这副泪泉发达的娇弱身躯,终于被她磨砺成流血不流泪的超强存在。

尤一纯没注意到她蓦然变得复杂的神情,还在说着神秘存在给她设下的考验。

花柳岸没想到的是,这个考验的结果,居然是以尤一纯失败告终。

神秘的存在说,尤一纯什么都很合适,十分可惜的是,她太善良了,无法做到对世间万物一视同仁,让尤一纯再多锻炼几年,再回到这里试试看,这个继承者的选拔时间很长,让她不用怕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尤一纯就问,能不能带走水桑穹的躯壳,她是意外随水木双护法来到这里的。

那位说不行,在她选拔继承人期间,五行护法不能随意改变状态,不然就会像神明手中落到凡间的一片花瓣,说不定会对那里造成多大多深远的影响。

花柳岸觉得,这像是不同位面之间的蝴蝶效应。

尤一纯:“对不起,柳岸,我说不过那位大人。”

花柳岸听得心都凉了,尤一纯不用怕没店,可水桑穹的月能幻人熬不起啊,她简直恨不能马上去到她的身边,将她的躯壳带出那什么境。

“不过,柳岸你?也别急,那位大人说了,但凡是月华觉醒天赋和我一样的月能者,全都可以来挑战继承者这个位置,我告诉你?桑穹所在位置的信息,你?可以在参与考验过程中将她救出来。”尤一纯安抚她道。

听着她舒缓随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花柳岸逐渐冷静下来,她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忽然间,想到了留在上面的伊无陆。

她不知道三日之期到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逗留多长时间,可在面对考验之前,把水桑穹的月能幻人接回来,顺道看看,能不能把伊无陆也一起坑下来。

说起来,在这片土地上,老家伙们忌讳良多,要想请得这些人出山,无异于破望飞升,花柳岸将他们排除在外。

年轻一代里,天赋能和尤一纯相比的,估计也就只有她、水桑穹、以及伊无陆了。

这样想想,总会有种一切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错觉,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他们背后推着,有的时候,是将他们步步推入绝地,有的时候,又是助他们迅速走上巅峰。

此二者无论遇到哪样,都会让人猝不及防,若论区别,大抵只有一个让你?举步维艰,一个让你?顺心如意了。

痛苦挖掘渠道的时光,漫长而痛苦,可真到水到渠成那刻,所有的水流都会为你奔腾开道,将你?送到想去的地方。

她和水桑穹经历的那些苦难,磨砺了她们的身心,让她们迅速成长起来,身边也聚集了一群各有千秋的天骄,所有人被这股无形暗流推到同一条线上,成为共同体,抵抗着外界的风雨尘泥,坚守清澈本色。

至于这个水渠能有多大的流量,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他们自身能有多少资本了。

大力呼吁人人平等的世界里,养蛊纷争无处不在,正如普通人羡慕有畏惧着月能者那样,月能者又何?曾不向?往且敬畏着他们无法探知的存在呢?

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头来,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越多,真好像个拨不紧的洋葱那样,教人渴望又恐惧遗憾。

花柳岸不敢再细想,只觉得再想下去,她的脑子会砰的一声炸成一堆浆糊,自此再也无法运转了。

她和尤一纯说了自己的想法,又问她能不能忽略看到的种种事情,回到与伊无陆初相识的那种状态。

尤一纯十分明白,她急于想救水桑穹,可花柳岸也没有不顾她的感受,询问了她的意思,这让她在心中感动的同时,也想为她克制一下自己的内心。

毕竟,任何的复杂心思?,在一条人命面前,都会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两人商量完毕,再次确定金眸无法作妖以后,从一群被花柳岸暂且控制的高?级月能兽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返程寻找伊无陆。

大裂谷上,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视过来,见来的人是花尤二人,伊无陆便又披上了他那张极具欺骗性的人皮,笑吟吟道:“你?们回来了。”

看着轻轻颔首的两姐妹,他正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被他放在一边的小窝飘到空中,重重地甩了他的俊脸一下,又倏地飞到了花柳岸面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将那小窝接住了。

嗯,伊无陆对她家桑穹的小窝进行了改造,若说她给水桑穹做的小窝,是公主屋,伊无陆给她做的,便是铁疙瘩,酷是挺酷的,壁垒也足够厚实,比花柳岸做的那个更能保护好她。

然而,心智退化的水桑穹不喜欢,她飞出了小窝,两只小手?揪住了花柳岸衣领,鼻子吸气两下,眼眶中开始掉金豆子,啪嗒啪嗒砸落在花柳岸暗红的外衣上,却像是重拳捶打着她的心脏。花柳岸软了心脏,不知所措地哄起这小祖宗,听她抱怨说看不见自己,听她问她是不是不要她了,听她说不要再把她丢下了,又听她说不想和她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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