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贼的姬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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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

不过想来是没耽误事儿，可也该办正事儿了。正好，杨毅往山下随意瞄了一眼，发现太玄门的一大群都已经在山下扎堆了，其中正好有一个符合遮天原著中对华云飞的描写的——长相妖孽，比女的还精致。世界上能长成这样的男人还能有多少？何况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玄门罢了，加上华云飞在太玄门中的地位——

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领袖，一些宿老恐怕也要对他付出一些尊重，修炼的位置自然是在最前面的。虽然没有召唤照样上不来山，只能在山脚下，可谓矬子里拔大个也就是了。

“小子，你是华云飞？”杨毅没有刻意掩饰，但行动间依旧悄无声息，瞬间便来到了那个疑似华云飞的年轻人面前，手一挥将其唤醒——他也并未进入深层次的闭关状态，随即开口道。

“是的，前辈，他便是华云飞。”开口的却是李若愚，这么多天下来他本来也快醒过来了，杨毅这么一动也没有刻意掩藏自己，自然被他发现了，于是便跟了下来——可能是怕太玄门中有人对大帝不敬吧？终究在这呆了那么久，有感情的。至于华云飞那些什么“太玄门当代最杰出传人”之类的头衔，他却是一点也没有提到的打算。

能被大帝关注到，那么∧↙，其信息大帝自然了解，即便是不了解，在大帝主动问起之前也没必要多嘴——这就是李若愚的想法。而太玄门的人对李若愚这般态度倒是也没有奇怪，虽然在他们眼中杨毅只是一个圣人，但他们却不知道李若愚也已经成圣了。尊敬的叫一声前辈不是很正常么？反倒体现了他们太玄门也有能和圣人搭上话的存在。

“华云飞见过前辈。”华云飞起身施了一礼，风度翩翩无一点失格之处。杨毅暗中点了点头。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虚礼，却在意旁人对他的态度。华云飞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或许任何人对圣人都会是这样，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错。”杨毅随口回了一句：“我叫……风清。”杨毅在一次随口给自己胡诌了一个名号，借的却是姬虚空的取名守则——丫的虚空变空虚，那他就清风变风清好了，想着想着他又想到了笑傲江湖中的某老爷爷风清扬，寻思着要不要再把那最后一个字也借来……

太玄门众人对此没什么不好的反应，一来他们不知道杨毅在糊弄人，二来谁还敢指望堂堂圣人对他们以礼相待不成？反倒在为了自己等人终于知道了这位圣人的名号而略感高兴。唯有知道“一切”的李若愚低垂的头脸上满是黑线，瞬间破了多年的定静功夫。在心中疯狂的吐槽着——尼玛，这二位大帝是坑人坑上瘾了吧？

的确，谁都不能否认，这二位只是化身圣人的确算不上特别低调，甚至已经足以让绝大部分人不敢找人。但在即将到来的大世之中……圣人算个毛？自己便已经是圣人王的李若愚没有一丝一毫自高自大的意思，心中无比清楚圣人在那即将到来的时代中会是什么地位。

圣人，偏安一隅。圣人王，坐镇一方。大圣，或许有资格威震天下——但在此基础上。即便是再进一步，达到准帝的强者也未必敢于保证自己不会陨落吧？然而这二位……

好吧，风清和空虚，这二位圣人。都特么的是真正的圣人么？！大世……有乐子看了。

“对了，和风族没关系。”想着想着，杨毅的跳跃性思维又从笑傲江湖那边转回遮天了。想想风姓却又想到了原著中一个本可能与叶凡拉上极深的关系的家族——风族，自己胡诌这个称号好像也能让人联想到那个家族。于是他又随口加了一句。

请注意，他真的是随口加的！这丫是个逗比。经常想一出是一处，不过旁人却是大多不会以为他是随口说出的这么一句话……脑补这东西，呵呵，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画蛇添足。

至于会不会引起什么后果……或许会，也或许不会，谁知道呢？

既然是随口加的，杨毅自然自然是没在意，于是他紧接着又开口了，冲着华云飞道：“其实我来这太玄门的真正目的……是你。”

“知道为什么吗？”杨毅的面色突然变得有点玩味，紧跟着又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因为正在心中复习着《遮天》剧情的他突然注意到了一段剧情，恶趣味一起想逗逗华云飞。

果然不出她所料，华云飞眼中有着一缕疑色一闪而过，紧跟着覆盖其上的却是一缕惊惶，最后却又瞬间被一种如湖面般的平静遮掩了起来。他想到了什么？自然是原著中就在不久前刚刚被叶凡揭破的——他有狠人传承这件事！哪怕是以他在太玄门中的地位，这件事儿依旧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还好他的老爹就是星峰之主……

“前……”他似乎想要说什么，试试看能否将这件事儿遮过去，不行的话就吧“传承”给出去也没什么。一来，这是个圣人，整个太玄门都难以反抗。二来嘛……那份狠人传承真的是好东西么？

杨毅却是紧跟着一乐，在他刚刚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便将之打断：“好了，不逗你了。说句老实话，你那玩意就算是完整的……我也看不上。我来找你的目的是因为——你有病，得治。”

一旁围观的太玄门人不明就里，其中一部分平日里就对华云飞极为尊重的太玄弟子面上竟有怒色闪过，甚至还有一部分当场便想开口驳斥！这说明什么？说明其对华云飞的敬重还要胜过其对圣人的敬畏，而且这“一部分”的人数还真心不能算少！可见华云飞的人格魅力……

只要有名望有地位，马屁精自己就会往你身边凑。马仔一招一大把，但这些太玄弟子这种表现却已经能算是“真心”了！除非面对抖s。否则的话这可是强求不来的。

其实就连华云飞一开始也以为杨毅是在逗他，但看着杨毅说最后那五个字之时那平静的面色。他心中却没来由的出现了一种想法。这位圣人……知道我的情况？仔细一想的话，自己身上那情况倒的确称得上是一种病了，只不过……

要治？谈何容易！在那位面前，区区圣人……真的够格么？

一缕不易察觉的悲凉之色在其眼中一闪而逝，就连杨毅都险些没捕捉到。

华云飞沉默，气氛一时之间有点沉默，在这时暖场的却是一旁背景板一般的李若愚：“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请……风清圣人移步，云飞你也跟着来吧。”

杨毅的大概性格李若愚已经差不多摸清了一点。再加上与姬虚空见面的经历，知道堂堂大帝连化身圣人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自然不会介意他这种情况下那算不得不敬的“不敬”，反倒是让气氛就这么尴尬下去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好的后果，便如是开口道。同时他暗中以神识对着在场的华云飞老爹传音交代了一些什么，不理其面色上乍现而出几乎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意，一摊手却是对着杨毅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杨毅点点头，挥手间将三人——还有个一言未发只是看着的姜婷婷——一起重新带上了山巅。

“我再说一遍。你有病，得治。我知道谁能治。”杨毅认真的看着华云飞。又将之前说过一次的话重复了一遍，还加上了一些东西，这回华云飞的眼中出现了些许希望之色——虽然还是不多。

一旁的李若愚却是有些奇怪，虽然华云飞真的很杰出。但这一代的人族天才可真的不少，何况以堂堂大帝的眼界——华云飞真的值得他这样？给杨毅神识传音问道：“大帝，您这是……”

“两点。首先。我和姬虚空有计划。其次，人族这一代天资好的虽然不少。但各方面都过关的不多，华云飞也算是难得了。正好我要去那边走一趟。顺便带他把身上的问题解决了。”杨毅随意回道，话语之中有颇多表述不清之处，但却没有丝毫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李若愚却是明白，这是不该他知道的，于是便也不问，直接在一边帮腔道：“云飞啊，你身上的问题我也有所察觉，而你作为我太玄门最杰出的传人，我也费心思退演过破解之法，却没什么办法，所以才没说过。可这位‘圣人’——却是一定有的，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杨毅在一旁有些好笑的看着李若愚提点华云飞——说话的时候李若愚将那“圣人”两个字咬得很重，并且释放出了一缕属于自己的圣威在华云飞身上不轻不重的压了一下。这明显是在告诉华云飞，老子就已经是圣人了，但却对身边这个“同为圣人”的“风清圣人”如此尊敬，小子你把握好机会。我对你这情况没办法是真的，但那位“圣人”却一定有！但杨毅也不在意，就当没看到了，反正真带着华云飞到了荒古禁地之后大部分事情恐怕也就瞒不住他了。

更主要的是他也没打算瞒着华云飞，因为他还有些事情需要华云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