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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单随星又失眠了,不过这次倒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只是因为单纯地被吵醒而已,而此刻,吵醒他的人还正在酒吧快乐地喝酒。
“行行!出来喝酒啊,你睡没,哎你肯定没睡,做主播的怎么可以这么早就睡觉!”陆姚在电话的另一端狂吼,背景音乐很是嘈杂,像是在酒吧。
被吵醒的单随星怨念很深,并且对方说过的话还是特么他曾经说的,这就让人怨念更深。
非常没有好脾气的单随星开始输出:“我睡个屁,如果不是你的喜酒的话,我一定会过去喝一杯你的丧酒,亲自为你哭天地。”
陆姚被骂的委屈巴巴:“靠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你上次还说什么主播不能早睡,你他妈自己都……”他话锋猛地一转,“是不是沈医生不叫你去啊?”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妻管严。”
单随星这下气得直接坐起来:“谁是妻管严了?!告诉你我威风凛凛说一不二我指东他不敢去西的好吗?”
反正沈迢也听不见,他编的再离谱也没关系,这几个词也没用错,只不过两个人的名字需要掉对一下,是他不敢往西。
“而且,我都离婚了他管个屁啊!”单随星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说完这句挥舞的手又放下去了。
对哦,他都忘了。
跟沈迢住在一起又让他忘记了已经离婚的事实。
那他还顾及个什么劲儿?
刚好有点烦的单随星立刻起了点叛逆的心思,他知道除了有时候两个人进行床上运动会搞到半夜,其他时候沈迢一向早睡。
这不就是他溜出去的好时候!
对面的陆姚正灌下一口酒,说道:“得了你别卖弄你半斤八两的成语了,你睡吧,看来我要独自买醉到天亮。”
单随星连忙说:“你别挂,我现在就去,还是上次那家酒吧对吧?你等等给我发个定位来。”他决定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妻管严。
“你来啊?沈医生不管你吗?万一他又像上次一样来找你怎么办啊?!”陆姚清醒了一点,转而吼道。
单随星这时候已经飞快从床上下来,拿着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准备往外走,他没挂电话,一边拿着拿着手机小心推开了门。
客厅是一片黑暗,单随星像是潜入反派基地的间谍一样小声对着手机说:“没事,他睡了,肯定发现不了我。”
他先是张望了一下主卧的门,确定虚掩着之后才慢慢往玄关处走。
“你说的啥啊做贼呢?说话这么小声。”陆姚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扯着嗓子问。
单随星又把声音降低了一点,自己还非常不满:“你小声点,我现在正在潜逃着呢,想让我活着出去就特么闭嘴。”
“靠。”对方像是喷酒了。
“别告诉我你现在在沈医生家。”
单随星听到这句竟然想反驳说房产证也有他的名字,那也是他家。他怀疑自己可能是下午被沈迢的一套说辞给洗脑了。
“你潜逃去哪?”
单随星愣了一下,还想着怎么突然陆姚的声音变得这么低沉,他刚想让对方再说一遍,就突然意识到不太对劲。
这声音好像不是从手机里传来的,好像是从他背后传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的关系,单随星低头一看,对面陆姚居然把电话给挂断了。
单随星咽了咽口水,半闭着眼有点僵硬地回头,心都死了一半。
“想潜逃去哪?”沈迢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他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一点也不像是睡觉的样子。
单随星强装镇定:“我能去哪啊,就是扔个垃圾……”
没错就是他这个小垃圾。
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陡然觉得,自己好像那种半夜偷偷去网吧打游戏的不孝子,结果被风烛残年的老父亲抓到。
沈迢挑了下眉,继续问:“扔垃圾需要跟人通风报信?还是说你平时都这么出去跟野男人打信号?”
单随星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又开始生气,他瞪大眼睛说:“你怎么还倒打一耙?我有个屁的野男人,你才是有出轨对象那个,不要污蔑我!”
单随星突然觉得自己身份变化还挺快。
刚刚的他是不孝子的话,这会儿被沈迢云淡风轻地质问,倒像是成了习惯性出去偷情,结果被相处十几年的结发妻子抓包。
靠,他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那什么?你,你没睡啊。”清醒了一点的单随星又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
沈迢非常淡定地看着单随星,他当然没睡,刚刚他在书房,刚下载好那个叫绝地求生的游戏,还用微信小号加上了单随星和那个微信群。
书房门是虚掩的,他就开了一盏桌前的灯,还没等他试玩一下,就看到身后单随星鬼鬼祟祟地往门口的地方跑。
真是不让他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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