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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空气中突然有异样,温乔敏锐地意识到危险降临,毫不客气地就要丢下顾景宸做挡箭牌。

“哗啦——”

她一语成谶,当真有桶水从天而降,将他从头浇到脚。

顾景宸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根本没来得及躲。

没有多少人关注这里的小插曲,不远处有穿着弗拉明戈裙的女郎在跳舞,火红的裙摆随舞步摇曳,妖媚而明艳,吸引了人们全部的注意力。

温乔看着他僵硬铁青的表情,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不可抑制地想笑,“早说了保持安全距离,我真挺真诚的。”

顾景宸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懒得擦拭水渍,捏着她的后颈将人拎到面前来,“你似乎挺得意?把我一个人扔下很开心?”

“没有。”温乔摆了摆手,否认时语调里勾着明显的笑意,怎么听都没什么信服力。

顾景宸微微眯了下眼,漂亮的桃花眸沉了沉。

“真的没有。”本着最后一点求生欲,温乔清了清嗓子,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想要转移话题,“好了,我们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小心着凉。”

两人穿过大半个广场和热闹的人群,找了家店换衣服。

顾景宸挑好领带时,接了个电话,便通话便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领口,语气缓淡。

领带单手不太好打,他动作微微顿住,视线往旁边掠过。

站在一侧的店员便上前,想要替他系好。

可惜会错了意。

顾景宸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手背朝外,轻轻挥了两下。

他淡然而立时,身上的气息让人莫名联想到冬日里的冷杉,与烟火尘世全然无关,疏冷而寡淡。他的眸色依旧不起波澜,不过拒之千里之外的用意分明。

店员稍稍一怔,求助似的将视线挪向温乔。

“还是我来吧。”温乔从店员手里抽走领带,歉意地笑了笑。

他对她向来纵容,以至于她几乎忘记了,他其实有洁癖。

所以说,先前被浇完那桶水后,他还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耐心和好脾性,着实不易。

——难得的温乔都想给他颁个奖了。

说实话他双标的做法,她很受用,以至于温乔在打领结时走了神。

最后顾景宸曲起指骨,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她的额头,“打错了。”

温乔偏开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吐了下舌尖。

顾景宸倒没有借此奚落她的闲情逸致,只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陪你逛街?”

“这么热闹的节日,你确定要陪我逛街?”温乔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难以理解。

“太吵。”顾景宸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温乔其实不怎么信。

跟别的情侣不太一样,逛街比较棘手的从来不是温乔,而是跟个少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提建议的那位。

自从上次在德国,有了被顾景宸“玩换装游戏一样”支配的恐惧,温乔开始选择让他保持沉默。

不过逛街的愉快和安详只保持了短暂一会儿,还是不幸夭折了。在他跟着进入房间时,就相当于作出了一个无声的讯号。

完了,要命。

事实证明,她先前的预感并非完全没道理。

视线交错的一瞬间,念头几乎汹涌而至。顾景宸捏着她的后颈将她甩在了沙发上,扯了领带反身而上。

“现在才想跑?”他轻声笑了笑,从她身后掐住她的下巴,半敛着视线时的模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温乔想要叫他的名字,想要让他缓缓现在的动作,只是话未出口,就被他探来的手指压住,声音尽数堵在了唇齿间。

开始得毫无防备,但似乎又自然而然。

他平静而淡然的眸色与近乎暴戾的动作极不相符,落在她颈间的唇很凉,也很轻。

其实仅靠手指根本堵不住全部的声音,反而比往日更加甜腻婉转。

她想喊他的名字,想示弱求饶,可惜被他封住了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风顺着玻璃窗缝隙吹进来,卷起淡蓝色的纱帘一角,地上斑驳的影子随着掠过的风浮荡。温乔只觉得不堪入耳,但他有意折腾她,她根本克制不住。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顾景宸哪里是想陪她逛街?他只是需要一个封闭的、没有人打扰的地点。显而易见,除了酒店,试衣提供的贵宾间也是个便捷之处。

她果然还是太单纯天真了。

“你今天很不乖。”顾景宸慢条斯理地拨开她鬓角被细汗覆盖的发丝。

水汽氤氲了眼眶,温乔疼得仰起身,自己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更多一点。

“上午叫我什么,嗯?”他平时温润清朗的嗓音,沙哑得听不太清,和额间的汗水跌落在她心尖,听着特色气。

温乔没什么精力,断断续续地听他说话,只是片刻的走神就被狠撞刺激清醒。

大约男人都对背德的称呼有种特别的嗜好,因为带着禁忌的罪恶感。

温乔硬是被逼着喊了一个多小时小叔叔。特殊的地点让她根本放松不下来,全程难捱又煎熬。

最后离开这里,温乔才忍不住低声骂他,甚至后续的行程里,都不怎么想搭理他。

途中顾景宸多次尝试跟她交流,温乔都没搭腔,最后不胜其烦地睨了他一眼,冷冷道:

“对不起,您已经被您的小可爱拉黑屏蔽删除。”

顾景宸无可奈何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干嘛?”温乔拍开他的手,对他动手动脚十分不满。

顾景宸掀了掀眼皮,从善如流,“尝试重新加好友。”

“添加失败,改日再来。”她面无表情地回绝,低头挑了几张照片,继续编辑ins。

温乔维持着人设冷酷无情,直到他跟当地人无障碍交流时,她才忍不住好奇,“你还学过Català?”

“那倒没有,”顾景宸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不过它属于印欧语系,是罗曼语族的一种,我会西班牙语,交谈不成问题。”

“我突然有点理解什么叫被学神支配的恐惧了。”温乔神色复杂地盯了他好几秒,“这位先生,就您这种人,妥妥的其他学生的童年阴影。”

顾景宸轻哂,“夫人谬赞。”

并没在这座城市多做停留。

旧卡斯蒂利亚高原上,塞戈维亚古城就坐落在克拉莫尔河和埃利斯马河交汇的地方。穿过马德里和瓦伦西亚,旅行的目的地在巴塞罗那。沿途是高低起伏、连绵不绝的山景。

旅途中遇到对旅行结婚的夫妻,因为是同胞,温乔跟新娘挺处得来。

作别后,两人去山顶看日落,顾景宸突然叫住她,语气随意地提议道。

“燕京那边的仪式举行完,我们去旅行吧?换个浪漫的地方,重新办一场婚礼。”他漫不经心得像是在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一样。

虽然事业上早已不需要他事必躬亲,不过她还是有点心虚。

估摸着每次特助被施压,痛苦地过来探口风的时候,都在心里骂她呐。

“你这一句话又有人要头疼好久,彻夜难眠了。”温乔笑着摇了摇头。

顾景宸似乎一直觉得委屈了她,燕京的婚礼安排在年后,要考虑得因素太多,所以结婚仪式往往像是做给别人看的一样,没那么自在。

其实温乔不太看重仪式,而且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场婚礼的排场让人望尘莫及,只有艳羡的份儿,她实在没觉得哪儿对不起自个儿。

“我其实不在乎这些,顾景宸,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跟你在一块。”温乔偏了下脑袋,凝视着他,“而且我觉得你对我有误解。”

顾景宸微抬了眉看着她。

“我其实没觉得哪儿委屈,”温乔一本正经地说道,“再挑太找抽了,真的。”

打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现在就好比有个首富,她抱着万贯家财痛哭流涕:

我太难了,穷得只剩钱了,生活毫无新意。

典型的缺少来自社会的毒打和群众的教育。

顾景宸轻声笑了笑。

已经上了山道,温乔看他分神总觉得心惊肉跳。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专心开车。”

有人说,里斯本的浪漫在海边,巴塞罗那则在山顶。

可惜已经将近晚九点,来不及抵达,车子行驶至半山腰时,温吞吞的太阳已然下移。

索性就将车子停在这儿,他陪她坐在车头,观赏了一整场日落。

落日余晖烧灼游弋的薄云,日落时的天幕是粉色的,整座城市笼罩在朦胧的氛围里,漂亮得不可思议。

“顾景宸。”温乔突然叫住他,并没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只换着花样喊他的名字,“阿宸,顾小宸,宸宸……”

“我在。”顾景宸垂眸看向她,唇角缓出一抹轻淡的笑意。

“我喜欢你哦。”温乔对着他的方向,食指和拇指捏出个心形,递给他。

顾景宸攥住她的手,作势揣进怀里,在拢上来的暮色里吻了吻她的唇。

“我爱你。”

头顶有鸟无声飞过,车内还流淌着一首温柔的西班牙情歌,Bara,散入穿梭而过的风声里。

“……我知道我对爱情食不餍足,”

因为你曾给过我的惊喜、浪漫和感动,远超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篇我已经想好了,周三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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