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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的人最可怕。尤其是老板伤了,这种情况,能赚点功劳也少受罪。
安稞心提到了嗓子眼,冲了过去。
记得,上次这么担心紧张,还是在病房外,小玻璃窗看着医生用仪器在母亲的胸口按压,心脏复苏的时候。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爱的人再受到伤害了。
只有他了。
不能……
“曲畅!”雨水飘进了嘴里,安稞恐慌上前,曲畅腿一软被他接住,拨开雨水冲刷过的刘海帘,看着苍白脸的安稞,双双愣在了原地。
一双手放在了安稞的胳膊处,雨水流淌过唇,顺着到胸口金链子,曲畅摇摇头无奈笑:“你吼什么?我没事。”
展山踩着想冲上去的保镖的胳膊,叉着腰看稀奇,果然,陈大龙说的没错,千万不能碰着安稞的小竹马了。
这架势,千年一遇。
陈大龙心虚的走了过来,希望刚刚那一脚别揭穿。故作轻松的走过去,踢了下地面上留着血的庄言深,蹲下去拍了拍脸,毫无反应。“别失血过多死了吧?”
“死不了,胳膊中枪。”展山指了指,“那车里不是还有一司机吗。”
车门被炸,雨水浇灭了烟雾,还坐在驾驶位的司机混身发抖着,不敢动,目睹了全过程,腿麻木了。
等警方赶到,天微亮,关道桥上一片狼籍景象,招来了不少人围观。
各路记者开始报道,连昨晚的监控也调不出来,现场痕迹来看,是团伙作案。
简单来说,群殴。
留下一辆毁了的路虎,四处洒落着金钱气息。
有钱人的群殴。
“我一脚踢开门就看见了!你的小曲畅被庄言深一把揽入怀中,哎哟看的人臊得慌哦。”
“原来庄言深那老狐狸栽在色字头上呀!?我说怎么回事,冒险玩捆绑。哈哈……”
啧。安稞看了眼怀里晕睡过去的人,听到刺耳的谈话,火气上升着,可上半身也保持不动,只好踢了一脚前座椅:“闭嘴。”
陈大龙住嘴,低声跟展山说:“吃醋了。”
展山瞥过头看后座,躺在安少怀里的男人,果然一副好皮相,不过这年头多了去了,有什么好争,值得庄言深那个老狐狸栽了跟头的?
更不解的是,怎么就成了安少的竹马?还令他这么着急?
跟了安少也有些年头居然没听说过。
展山摸着胡渣,直勾勾的看着曲畅,看的安少倒不自然了,看穿他那小心思:“他是除了我妈以外,我最重要的人。”
安稞将车里的干毛巾搭在曲畅头上揉了揉,抬起眼对上展山。从牢里出来的人,虽然现在跟着自己,是兄弟关系,但也不是绝对信任。
这样的一个痞子,不放心让他接触到曲畅。
果然不可避免。安稞深吸一口气,看向车窗外。
展山也察觉到安稞这微妙的变化,收回了眼神。
对曲畅来说,最重要的头发被毫无章法的揉着,敏感的神经,苏醒了,迷迷糊糊听到安稞的声音。
思绪飘飘然,又拉回了盛世小学。
冬季运动会后,安稞拿了个短跑第一。
隔壁班不服输找上安稞,定在塑胶跑道上单挑。
“我输了就去广播喊,安稞是大神,全校第一,没人比得上,我们二班比不上一班。”叫赵志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了安稞的美貌,瘦骨嶙峋看着比曲畅还没力,偏要缠安稞。
那时安稞取下耳机,敷衍着点了点头,看了眼远处乘凉观战的曲畅:“来吧。”
“等等,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赵志说。
麻烦。安稞撇了撇嘴:“我输了就把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
赵志暗自窃喜,这太值了。
拼了小命的跑,终于跑赢了。
结果……
安稞把曲畅推给赵志:“拿去,他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WFT???
……
庄家别墅,百平方米的卧室内,站着十几个人,医生,保镖,佣人,还有几个保姆。
围着大床,给庄言深擦汗。挑出了枪子儿的那刻,麻药都不管用。
胳膊处缠着绷带,僵硬的拿起那颗子弹。
让他耻辱啊!
脖子处青筋一根根凸起:安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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