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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廊桥,便到了贺城的中心地带,酒楼、茶坊、成衣铺等应有尽有,街上尽是欢声笑语,正月初一,大好日子。

赌庄就在廊桥不远处,稍微靠近便能听见里面哄闹嘈杂的声音,叶涯迹扭头对秦行歌道:“你在那间茶铺等我就好,我去去就回。”

秦行歌皱起眉,一口拒绝:“不,我与你一起去。”

叶涯迹拍了拍悬在腰上的长剑:“我带着剑,况且我藏剑心法最擅长袭奔跑,不会有事。你身上伤没好全,又没有带上长l枪,万一起了争斗,我还得扛着你跑。”

秦行歌低头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树枝,手一翻,掌中出现一把匕首,将树枝末梢削尖,这才认真道:“现在有了。”

叶涯迹盯着这把简陋的“长l枪”,一时失语。

秦行歌又不紧不慢道:“我有自保之力,你不必担心。”左手一动,匕首又消失在他手中。

叶涯迹这才反应过来,指着他的手,大惊失色:“你不要告诉我,这几个月你都带着匕首!”

秦行歌一愣,显然没料到叶涯迹注意的竟然是这个:“行军时有匕首在侧会让我安心。”

“这是哪门子的安心,怎么不打仗了还把匕首随身揣着!”叶涯迹心中怒吼,“合着我跟一个随身带着凶器的人生活了几个月!”

他方才看得很清楚,秦行歌的匕首上带着血槽,匕刃寒光闪烁,若是刺入活生生的身体里,必定会使人血流不止。正是他们才认识不久,秦行歌曾用来放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察觉叶涯迹瞪着他的左手,秦行歌回看他,神色无辜。

叶涯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明白秦行歌身在沙场,不得不防,随身携带匕首恐怕已经成了他的本能。自己生气来的也太突然,也太莫名其妙了些。

“好吧,一起进去。”叶涯迹无奈地说,“明骓怎么办?”

秦行歌胸有成竹道:“明骓可以自保,不用担心。”

他吹了个口哨,明骓四蹄轻踏,大眼眨巴眨巴,秦行歌从怀里掏出两个耳塞,放进明骓的耳中,防止爆竹鞭炮声让它受惊。

明骓安静地等着秦行歌将耳塞放好,秦行歌又吹了声口哨,明骓便乖乖地跑到一边站好,打了个响鼻,看着他们。

“好了。”秦行歌偏头看向叶涯迹。

叶涯迹惊奇地看着明骓,后知后觉地说:“走吧。”

秦行歌与叶涯迹刚踏入赌庄,一股浓重的酒味与脂粉味便扑面而来,叶涯迹用胳膊挡住鼻子,轻微咳嗽了几声,一个小个子笑脸相迎:“两位郎君可是来玩玩?”

叶涯迹放下胳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正是。”

小个子引着两人步入正堂,偌大一个正厅,更是乌烟瘴气。

有人在酗酒,有人在抽大烟,有人搂着美艳的姑娘大呼小叫,烟雾缭绕里群魔乱舞,一个墨发束冠,雪裳青衣的背影就显得极为扎眼。

叶涯迹喃喃道:“云缟……”

秦行歌眯着眼,打量那个背着琴的年轻人,这个人身形挺直,背上一把七弦琴,发冠上两抹青色带子微微摇曳,还插了一枝桃花。

赫然是长歌门弟子。

叶涯迹低头对那小个子男人道了声抱歉,随后便大步走向那个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年轻人正与荷官争辩着什么,有人忽然拍了他肩膀,扰得他极不耐烦,转过头来,没好气道:“谁?”

待看清叶涯迹的脸后,他脸上的不耐烦全化作了惊喜:“九郎!”说着他还扯了扯叶涯迹的头冠:“你头冠上怎么还有小翅膀。”

“你头冠上还插着桃花,不说这个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叶涯迹径直质问他,“你跑这里来,太白先生知道吗?”

云缟眉如远山,眼尾上挑,一张白皙的脸上淡眉凤眼,他年少时便像个女孩,如今五官长开了,还是极清秀。

然而他性格却与这长相大相径庭,他清秀的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李十二哪有时间管我,早跑了。”

……李十二?

叶涯迹手一顿,想了片刻,记起剑仙在族中行十二。

看来这次云缟又和他师父闹别扭了,叶涯迹叹气:“云缟,我们出去再说。”

云缟拧眉,语气又急又冲:“等会儿,我先和这庄家理论理论,他换棋。”

叶涯迹疑惑地看向桌上棋盘,眼睛一亮:“双陆?”

云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对。”

叶涯迹嘴角轻勾:“双陆可是我拿手好戏,我来。”说着,他把云缟拽到身后,在椅子上坐定,看向对面的庄家:“换人。”

庄家生得尖嘴猴腮,直勾勾地盯着叶涯迹,阴恻恻地笑了:“好。”双陆这个游戏,上至皇帝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耳熟能详,但玩得好的人极少。不巧,叶涯迹最擅长的游戏便是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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