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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山前必有路,等事情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也不迟,你现在想这些,除了让自己难受没有任何用处。”楚修的声音蓦地沉下来,“知宴,我问你,在听到周嘉洛的死讯时,你为什么会哭成那样?”

江知宴摇头:“我不知道,我完全失控了,下午和周嘉洛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心脏会疼,莫名地感到悲伤,不过没那么严重。或许,是闻鹤西的本能反应影响了我,不是说身体也有记忆的吗?”

楚修的确听过“身体记忆”的说法,好像是说记忆不止存在于大脑,人体的所有细胞都有储存记忆的能力,比如器官移植患者会“继承”捐赠者的部分性格,就是因为“器官记忆”的存在。

不管真假,这个解释比“灵魂共存”更合理,也更让楚修安心,他问:“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江知宴说,“修哥,我不想待在医院,我们回家吧。”

楚修点头:“好。”

车还停在B大南门附近,走过去花了十分钟。

即将零点,夜色深浓,白日里热闹繁华的城市变得寂静萧索,高楼大厦矗立在黑暗里,像潜伏的怪兽。

江知宴枕着胳膊趴在车窗上,夜风如刀,割在脸上,疼在心头。

死亡对心智倒退回18岁的他来说,有不能承受的重量,更何况,周嘉洛的死,他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修哥,”江知宴对着风说,“我可能要食言了,闻鹤西的心愿……我没法帮他完成了。”

楚修沉默片刻,说:“你只要好好活着就好,至于其它的,边走边看吧,人生最大的魅力就是充满不确定性,谁都说不准将来会发生什么。”

江知宴“嗯”了声,努力让精神振奋起来:“你说得对,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不仅要活,还要活得努力活得精彩,连带闻鹤西的份儿一起。”

楚修笑起来:“这样想就对了。”

江知宴突然对着空旷的街道放声喊:“我!江知宴!要好好活着!”

喊完了又觉得不好意思,他靠着椅背坐好,偷瞄楚修一眼,刚巧撞上楚修看过来的视线,楚修脸上的笑意更深,忍不住伸手过来撸了一把江知宴被风吹乱的头毛。

回到家,两个人蹑手蹑脚,生怕吵醒唐秀懿。

楚修抱江知宴去医院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必须得洗澡,等他洗完澡回来,发现地铺已经铺好,而江知宴合衣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楚修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被子,关灯睡觉。

正昏昏欲睡,突然听见江知宴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楚修急忙坐起来,摁开床头柜上的小夜灯。

江知宴一脸痛苦地挣扎着,明显做噩梦了,他突然抓住自己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呢喃:“不要……求求你……对不起,对不起……老爸,救我……”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楚修心口闷闷地疼,他抓住江知宴的手腕,怕他弄伤自己,又不敢用力,怕弄醒他。

“知宴,知宴……”楚修小声叫他的名字。

江知宴的眼泪越流越凶,枕头都湿了一小片,也不知道到底梦到了什么难过成这样。

楚修的一颗心仿佛泡进了眼泪里,酸酸涨涨的,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起来,他像是被蛊惑了,缓缓低下头去,微凉的唇贴上江知宴泛红的眼尾,探出舌尖轻轻一舔,咸的。

不等他退回去,脖子突然被搂住了,江知宴用软糯可怜的哭腔在他耳边说:“爸,我好想你啊。”

楚修差点笑出声来,做了坏事的羞愧都跑没了。

一只手从江知宴腋下穿过去,轻轻拍打他的背,楚修低声说:“乖儿子,爸也想你。”

江知宴竟然被安抚了,不再说梦话,呼吸也渐渐平稳,但是搂着楚修脖子的手却没松开。

楚修趴得难受,索性连人带被一起抱下去,脸对脸地躺在地铺上。

小夜灯还亮着,橘色的微光洒在楚修脸上,江知宴的脸却被笼罩在床头柜的影子里。

楚修忽然想起大学住宿舍的时候,江知宴也爱说梦话,舍友跟他说他还嘴犟不承认,舍友就打算录下来,证据确凿,让他没法抵赖,可奇怪的是,舍友一连熬了好几个通宵都没录到,等舍友无奈放弃,安生了好几晚的江知宴又开始说梦话,把舍友气够呛。

后来才知道,那几天江知宴为了不让自己说梦话,每天临睡前都偷偷往嘴里塞一片橘子皮,由此可见他的好胜心有多强。

好胜心强的江知宴,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不管情况有多糟糕,他总能咬牙挺过去。

楚修这样相信着。

第二天早上,江知宴被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晃醒。

昨晚好像做了百八十个梦,虽然统统记不清了,但留下了后遗症——头疼。

他坐起来,往后靠,后背却被硌得生疼,扭头一看,身后是床头柜,他这才发现,自己没在床上,而是在地铺上,原本应该睡在地铺上的楚修却没了踪影。

正疑惑,房门开了,楚修探个头进来:“醒了就赶紧起来洗漱,早饭马上就好了。”

江知宴懵懵的:“我怎么跑地上来了?”

“你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掉下来了,正好砸我身上,”楚修装模作样地扶着腰,“腰差点让你砸折了,现在还疼呢。”

他说得跟真的似的,江知宴一点没怀疑,楚修说什么他信什么,他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你趴床上我给你揉揉吧,我爸腰不好,都是我给他揉的。”

楚修可不敢让他揉,万一揉出火来他又不管灭。

“没必要,我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快起来吧。”说着,他扭两下腰,转身走了。

吃过早饭,楚修和唐秀懿上班去,家里又剩下江知宴一个人。

一觉过去,心情平复下来,但一想到周嘉洛的死,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什么都做不进去。

犹豫许久,江知宴给温润打了个电话。

“你还好吗?”温润关切地问。

“好多了。”江知宴顿了顿,“周嘉洛的葬礼……你知道什么时候举行吗?”

“还不知道,我得问问我妈。”温润说,“你该不会想参加吧?绝对不行,周嘉洛他妈恨死你了,你要是出现在葬礼上的话,会把她刺激疯的,杀了你的可能都有。”

江知宴说:“你放心,我只是想等葬礼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我再偷偷过去看一眼。”

温润松口气:“那好,等我知道了再告诉你。”

江知宴道了声谢,刚挂电话,手机突然响起来。

来电显示竟然是“周嘉洛”。

江知宴心头猛地一跳,怔了片刻才急忙接听,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闻鹤西?”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江知宴立刻就听出来,那边是周嘉洛他妈。

“我是庄舒容,周嘉洛的妈妈。”庄舒容的声音听起来冷淡又平静,“嘉洛死了,你知道吗?”

江知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知道。”

那边静了片刻,江知宴忐忑不安,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嘉洛已经被接回了家里,”江知宴听得出来,庄舒容在极力克制着,“能请你过来一趟吗?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嘉洛临死之前想见你,我只是想满足他最后一个愿望。”

江知宴不假思索地说:“好,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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