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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风雪中一道剑气破开无边惨白,灰衣女子足下轻点,旋身再发一招,直袭高处观战的伏天塘。剑气横扫,卷起纷纷扬扬的雪幕。

宵在晕眩中感到一只温暖的手搀住自己,用力往外一带:“走!”

伏天塘避开剑气,恼羞成怒瞪着空无一人的雪色。

“这股气息、这种剑招……是风千雪!哼!她竟与奈落之夜宵有牵连,嗯……回报邪首。”

“宵?”

风千雪推开房门,看见本该躺在床上的宵正双手抱头缩成一团。

“怎样了?”

“……为什么?”

“宵?”她上前一步拉开宵的一只手,发现他懵懂的眼中充满了委屈,只好无奈地摸着他的脑袋:“是怎样说出来听听。”

“我……是失败品。”

“谁说的?”

“不知……我不知道,想不起来……”

“我不觉得你是失败品。”

“为什么?”

“因为看待的角度不同。”

“我不懂……”

风千雪拉着宵坐好,自己则拖过凳子坐下,与他面对面:“宵,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也许会很长,但你要专心听完。”

“嗯。”

“从前有一种种族,他们有美丽的外表,优雅的举止。他们长生不老,是一个古老的种族。但他们需要饮用人类的血液为生,人类称他们为‘嗜血者’。”

“嗜血者拥有永恒的生命,他们在夜间活动,是黑夜的贵族。漫长的生命中,他们逐渐感到空虚无聊,人血与享乐已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最终他们开始尝试创造新生命。”

“被他们所创造的生命,叫做‘败血异邪’。嗜血者理所当然奴役他们,享受他们的奉献与服务。”

“然而有一日他们发现自己的作品竟然可以威胁到他们自身的安危,便想铲除,却已经为时已晚,败血异邪成为嗜血者克星。”

“败血异邪以消灭嗜血者为目标,他们十分憎恨这个种族……又过了不知多久,败血异邪也走上嗜血者老路,开始创造新生命。他们设想的新生命是绝对强大、绝对服从,然而他们耗尽精力却研制出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虽然他也很强大,但并不符合败血异邪的设想,所以他被无情抛弃。”

风千雪将已知的故事与自己的猜测结合,娓娓道来,宵怔怔听着,眼神迷茫。

“宵,那个被遗弃的生命,就是你。”

茫然的目光渐渐有了焦点。

“是我?”

“对。”

“我被遗弃了……”

“然后我找到了你。”

“为什么?”

“如果我猜得没错,创造你的人,就是天蚕蚀月.夜重生。他是野心勃勃的黄泉霸主,但凡想成就霸业的人,都有一颗冷硬的心。他希望你像方才攻击你的人那样冷酷听话,可你并不是一件杀戮兵器。”

“我是杀戮的造物……”

“宵,”风千雪看着已经有了哭腔的宵。没有办法,黄泉之都看来是不会放过宵了,就算会造成一时的痛苦,她也必须揭开这层身世之谜:“杀戮不是好事,无意识的杀戮,对你而言更是一种残忍。”

“为什么?我该怎样办?”

“你回答我,还想了解人类吗?”

“我……我不知道……”

“那你想杀人吗?”

宵缓缓摇头。

“与我和西风说话、饲养雪枭、雪豹,观察花开,你做这些事情时,在想什么?”

宵艰难地拼凑着自己的形容:“我想知道……之后会怎样?”

“说明你在期待未来与未知。”

“期待?”

“一个人在凝晶雪峰,心口感觉沉闷,看到有人来,沉闷的感觉就消退了吧?”

“……是。”

“这是渴望交流的表现。”

“这是人类的表现吗?但你说我是败血异邪的造物。”

“生命体跟兵器最本质的差别就在于自我意识的存在。有意识,即便没有脉搏心跳与体温,也可以通过努力得到承认与喜爱;但若毫无意识,便只是一件兵器,与刀剑的差别只在于外形——这一切跟种族无关。宵,问问你自己,思考、了解,是否会让你感觉痛苦?还是你希望变成行尸走肉?”

“我……不能理解……”

风千雪叹了口气,还是不能太急,涉及身世,眼下他是没法冷静的。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可以安安静静思考这个问题。想跟我一起去吗?”

“……嗯。”

考虑到安全,风千雪暂时将宵安顿在岘匿迷谷。

迷谷中有术法掩护,又是慕少艾的根据地,若有慕少艾看着、顺便帮忙引导,她也能放心外出调查;败血异邪想必也料不到这一手。

慕少艾与阿九并不在迷谷中,只剩一条老鱼孙无聊地在水里翻滚。转到崖上琉璃仙境,屈世途摸着他的胡子直摇头,说慕少艾与一人庸医治好素还真之后便匆匆赶回残林,不见阿九,估计也在残林。

风千雪又到落下孤灯,见空无一人,便取了几件存放的物品,转道残林。

刚走进残林,眼前一花,孤独缺顶着一头乱发扛着刀冲到她面前。

“伤还没好,你做什么?”风千雪挑起眉头。

“羽仔出事了!”

“嗯?”

听到动静的众人纷纷走近,慕少艾面色铁青,看得出正在努力抑制情绪,缓声道:“千雪,请你务必冷静。”

凝重的氛围中,风千雪眸光渐冷:“先告诉我怎样一回事?”

“唉,先随我来。”泊寒波重重地叹一口气。

能让慕少艾和泊寒波紧张成这个样子,必然是出大事了。

风千雪沉着脸跟在泊寒波身后进入一间病房,却见一名蓝衣女子坐立不安地在房中转来转去。

看清那女子面容后,她讶异地挑高了眉。

……琼珏?

“千雪,这位姑娘自称是羽仔的朋友,详细情况要问她。”

“你……你就是风千雪?”琼珏的目光有点闪烁,风千雪不声不响地打量着她,发现她竟然断了一臂。

“家兄怎样了?”冷冷的语调,宣示此刻压抑的心情。

“啊……呜呜……”还没说一字,琼珏先哭了个稀里哗啦:“羽人、羽人他,他被恨不逢与……师尊打成重伤,坠崖身亡了。”

轰——!

风千雪只觉得脑门里轰然炸开,呆愣半晌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勉强找回冷静,她扶着桌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慢喝一口才继续问:“重伤坠崖,有找到尸体吗?”

“这……我本想救他,却被人所伤,一路过来报信……”

“总之就是你也没看到尸体对吧?”

“是。”

“事情是如何发生?”

“都怪那个姥无艳!”琼珏原本抽抽嗒嗒,提起姥无艳却来劲了:“她利用羽人为他找药,自己却与恨不逢还有幽燕征夫的杀手勾搭,惹怒师尊……羽人受伤还不忘保护她,才被下了杀手……呜呜……”

琼珏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经过颠三倒四添油加醋编排一通,悄悄观察风千雪的反应。

风千雪却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姥无艳人呢?”

“她……她被她的奸夫所救,不知所踪。”

“是这样吗?”风千雪忽然直视琼珏的双眼,眸光冷如利剑。

“……是。”琼珏觉得心中莫名惊慌,却压下情绪,继续掩饰做戏。

“多谢告知,琼珏姑娘就在此安心养伤,我会处理。”

“你一定不能放过姥无艳!”

“嗯?”

“她天生丽质,性情温顺,在哪里都很受人喜爱,连我当初也看走眼,与她姐妹相称。谁知她竟然水性杨花,害师尊伤心,更害了羽人……”

“你该知道我与家兄感情深厚。贸然告诉我真相,不怕我找你师尊麻烦吗?”

“啊……!师尊她……我一向敬重她,但她做出这种事,我……我也无法包庇坐视……”

“是吗?我知道了,请。”

风千雪镇定地走出房门,镇定地当着琼珏的面把门合拢。

……太冷静了,冷静得让琼珏感到害怕。

她一遍又一遍回忆自己的说辞,确信没有漏洞,才勉强坐回床边,仅剩的一只手掌紧了又紧。

姥无艳、薄红颜,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别想逃掉!

哈哈哈……

风千雪满脸乌云密布回到众人身边,脑海中回忆着方才所听。

“羽人不慎被下毒,又被师尊与恨不逢所伤。”

“恨不逢为泄心头之气,还让他带伤拉车,在闹市里受辱。”

“然后趁机将羽人推下万丈悬崖……”

见她脸色难看,皇甫笑禅默默递来一杯热茶,被她死死捏住,半晌,那只杯子被捏得粉碎,伴随着风千雪罕见的切齿怒骂——

“混蛋!”

“扑通”一声,她还没看清,一道人影已跪在她面前。

“你什么意思?替他求情?”风千雪冷冷注视着一人庸。

“恨不逢自幼失去双亲,娇宠无知,请你放过他。”

一人庸不顾周围众人目光,一个接着一个不断磕头:“请放过恨不逢,请放过他,吾愿以身赎罪。”

慕少艾紧握水烟管,不忍看地别开脸。

这是一人庸第二次为了妻儿之事抛弃尊严下跪求饶。

身为好友,他虽不忍,却什么都不能说——因为羽仔也是他的好友,如果羽仔真的……他同样无法原谅恨不逢。

事已至此,只能由千雪表态决定。

闻讯赶来的断雁西风拍着胸脯道:“千雪,要报仇,我们全力帮忙!”

燕归人也上前两步,表明态度。

早已经忍无可忍的孤独缺一脸杀气。

风千雪深深地呼气吸气,如此反复几次,慢慢稳定情绪。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风,慕少艾,麻烦你们到大哥坠崖地点仔细寻找。怎样处理,找到人再说。”

“丫头!”孤独缺嚷嚷起来。

“不准你去报仇!”风千雪柳眉倒竖,语气严厉:“你仇家太多,万一被捅到公法庭,给你一百个人头也不够砍!

“你!”

“你留在残林看好琼珏。她也不是省油灯,别被她骗去了。”

“哼!”孤独缺愤愤地把缺刀往石桌上一拍,想了想道:“好好好,我不去就是!”

见她理智犹在,直至方才还担心不已的皇甫笑禅暗自松一口气:“千雪,你自己的打算呢?”

“拜访愁落暗尘。他对幽燕征夫人员比较熟悉,通过他,也许可以找到姥无艳。我必须弄清真实的经过。”

安排好一切,风千雪这才缓缓转头看了患剑一眼。

“我的条件很简单,找到恨不逢,带他到残林。若大哥没死,让恨不逢废去功体,伺候大哥到我满意为止;若大哥死了……”语气蓦然一顿,浓烈杀气由眼中溢出:“罪恶坑杀人手段五花八门无孔不入,公法庭也休想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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