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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刹一瞬不瞬地看着庭院被所有人恭敬行礼的男人。

除了深栗色的眸色和头发的长短和虞星之不同,小堂叔的气质比起清澈温柔的虞星之底色要晦暗复杂许多。

那张优雅俊美的脸也并不像虞星之那样总是笑着,即便唇角扬起,脸上也没有多少痕迹,笑容也从不会到达眼角。同样优雅清正过分好看的面容,在虞星之身上是一种不设防的清澈温柔的美好,仿佛谁都可以轻易伤害他的虚妄易碎。

同样的不设防,在这个人的脸上却多了一抹随心所欲的意味,和虞星之截然相反,让人莫名笃定,任何或明或暗的攻击算计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毫无胜算。

在焚烧过的废墟庭院,一众披麻戴孝的人躬身行礼,所有人灰头土脸的背景里,那个仿佛周身在发光一样完美的男人目光随意落在前方的人群,却像是没有任何人能进入他的眼中。

不知道是昨夜灵堂里老太太讲述的故事让人先入为主的印象,还是那和虞星之意外相似又气质截然不同的脸。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有一种从心底莫名发凉的感觉。

直到现在为止,那个人都没有看覃媛斜后方的谢刹一眼。

“虞星之。”谢刹一眨不眨看着那个人,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那个人却是毫无所觉,唇角微扬,就像任何一个长辈看小辈和小辈陌生的朋友一样,视线随意扫过覃媛,几乎连余光也没有给到谢刹。

“这是?”

覃媛看了眼谢刹,立刻微微躬身解释:“这是路过过夜的旅客,看到着火了来帮忙。”

小堂叔神秘的栗色眼眸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关心地看着覃媛,从胸口的西装口袋拿出装饰的雪白帕子,倾身偏头给她擦了擦脸上的灰烬。

低沉奢靡的声线,温雅呢喃,和他的人一样绅士又疏淡:“你该小心一点的。”

覃媛受宠若惊,脸颊泛红,慌忙双手接过:“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才三个月吧。”

“啊?”覃媛愣住了。

小堂叔栗色的眼眸垂下,落在她的肚子上,唇边扬起的笑容,让栗色的眼眸像蒙着清晨水雾一样的沁凉,一瞬不瞬看着她:“三个月并不稳,救火这种事放着他们来就好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很可爱。覃家已经很久没有小姑娘了。我很期待。”

男人的声音和俊美,换做任何场合,足够叫任何人脸红心跳,不能自己。

覃媛的脸色却忽然苍白,眼眸微颤睁大,喉咙吞咽了一下。

她很快镇定如常,一手护着肚子,低头小声温顺应道:“是。谢谢叔爷爷关心,阿媛会小心的。”

尽管男人的声音极轻,低沉奢靡的声线听上去如同呢喃,但是周围一片安静,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有人下意识说了一句:“是个姑娘啊。”

覃媛抿唇垂下眼眸。

覃媛的父亲左手拉着右手,一边搓手一边堆笑,笑容莫名虚弱,或者说他整个人在小堂叔面前都很虚:“挺好,是喜事啊。尤其难得小堂叔喜欢这孩子。姑娘好,姑娘好。”

谢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再次轻声:“虞星之。”

这次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大了几分。

那个人终于听到了,看向谢刹,栗色的眼眸像氤氲着一潭水,但却并没有虞星之的温柔暖意,是冷凉的。

他的神情优雅矜贵,像看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看着谢刹,点头示意,礼貌温和又矜持:“游客?这里可不是什么适合旅游的地方。或者你也和我一样,对民俗文化和艺术感兴趣?”

谢刹乌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和他对视:“嗯。很感兴趣。”

小堂叔笑了一下,淡淡的笑容似有若无漫入金丝眼镜后的栗色眼眸,很快消散,他矜持地点了点头:“有机会可以交流一下。”

说完,他似是要转身向外走去,抬起脚又顿了顿,回头看向谢刹:“对了,你刚刚叫的名字是?是名字没错吧。”

“虞星之。”谢刹看着他,乌黑的眼眸从原本的坚定变得不确定,“虞星之……跟我一起来的人,我哥哥跟你长得很像。他昨晚不见了。”

“失踪了吗?”小堂叔听完了,幅度很低的微微挑眉,像是讶然,像是惋惜。

但最终那张脸上只有平静:“不过,在柳树村失踪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那双氤氲着沁凉水雾的栗色眼眸一瞬不瞬看着他,连敷衍的伪装同情也没有,低沉奢靡的声音轻慢随意:“早点离开吧。晚了,说不定你也很快就会见到他了。”

留下不亚于恐怖预言的话,小堂叔的唇角似有若无地扬了扬,转身径直离开。

在他身后,一个高高壮壮穿着黑色竖领皮衣,戴着英伦宽沿帽,手上是黑色皮手套的男人,拎起他那个黑红色的大行李箱,腿几乎不打弯一样恭敬地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了。

覃家的老少也立刻跟上去,呼啦啦走了一大半人。

乌鸦的啼鸣忽然响起。寂静的庭院,废墟之中,这不祥的叫声让人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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