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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那不还有个在县公安局里当公安的儿子吗?”
“人家都分家了,还会管他们?做梦吧!”
那些人说这话的时候,都在偷瞄曲红梅,她哪里感受不到他们的目光,神色淡淡道:“我家承国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不贪污受贿,不徇私枉法,不做有损国家名誉之事。只一心一意为国为民,勤勤恳恳,本本分分的工作,为广大人民服务,不然上头怎么敢特招他当公安。”
她这话就摆明了要和王金凤他们撇清关系,大家不但不觉得她心狠落井下石,反而点赞:“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惩罚,臭蛋他们必须为这次的事情负责!”
至于怎么负责,当然是拿钱来抵了,毕竟臭蛋是罪魁祸首没错,但他的确没做犯法的事情,无法定罪,只能赔偿。
除了要赔偿医药费以外,还得赔偿人家养伤期间不能下地干活的工分,营养补给品,孩子们被吓着的精神损失费等等。
这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是一笔巨额赔款,本就负债累累的肖家大院,这次只怕要变卖所有家产,什么都不剩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猪肉是要分的,留在大院的人又接着处理起猪肉来。
曲红梅也帮着去刮了一会猪毛,洗了一下猪皮。
在干部魏大富的主持下,叫上记分员,拿出每家人的工分册子,对照工分,把每户应该分得的猪肉和猪下水都分了出来。
在场的,自己拿回家去,没在场的,去卫生所的,一会儿魏大富带着民兵亲自送上门。
每家每年能分到多少肉和猪下水儿,大家心里都有数儿,也不怕魏大富们私吞,留在院子里的人家便排队领自家的肉。
轮到曲红梅的时候,魏大富给了她三斤六两肉,一小段肥肠、一小块猪肝、心、肺、一小块猪板油,并两根剔得没有一点肉的光棒子骨头,四大勺满满的猪血给她。
她和肖承国分家以后,工分也分了,按照比例,能分两斤三两肉,领两勺猪血,石老爷子一斤三两肉,两勺子猪血,并一些下水。
这些东西都是明面从大家的眼睛上过了的,只不过魏大富有私心,想拉拢肖承国,以后遇到事情好办事,分量给的十足,大家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没办法,人家肖承国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是大队里唯一飞去县城当公安的人,以后队里有点什么事儿,都得仰仗人家。
这年头可不兴送礼,那是贪污受贿,一旦被抓住,下场十分凄惨。
他们还愁没法子讨好肖承国两口子,多分点给他们也好,让他们记住大队的人情,以后也好办事。
曲红梅把装了猪血的大碗和装肉的缸子都盖好,眉眼带笑的跟魏大富道了声谢,又和其他社员们打了声招呼,带着三个孩子回家去了。
分肉总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肉就留到后天过年吃,这两天就吃下水,味儿也很好。
回到家里,曲红梅就把锅烧热,掺了一瓢水进锅里,把放了盐已经凝固的猪血倒进锅底,用小火煮着,拿锅铲轻轻推着血块儿,煮黑定型以后就捞到冷水里泡着,这样的猪血才嫩,又不容易烂。
肖承国要明天才回来,天气冷,猪血泡在水里也不会坏,就等明天他回来,再做这道菜吃。今儿他们就爆炒一份酸白菜炒猪肝吧。
孩子们都在厅堂里玩,自从去了北京以后,曲红梅意识到孩子们该读书认字了,每天都教两个孩子读书写字。刚开始两个孩子还积极,后来嫌不好玩不想学了。
石头读过一年书,在曲红梅重新指教下,石头读书认字都很刻苦,他还记得曲红梅说过的,只有读书才是穷人家孩子唯一的出路,读书才有大出息的话儿。便主动揽下教弟弟妹妹的活儿,每天拿着柴火烧过后的木碳,在厅堂的地面,教他们写写画画。
曲红梅拿着一个干净的粗瓷大碗去南屋里抓酸菜,经过厅堂时,石头正在交小英姐弟写数字:“一、二、三......”
小英还写的还不错,佑佑也勉强能写,不过读音就......
石头:“一、二、三。”
佑佑:“一、饿、伞。”
石头:“佑佑不对,不是饿,是二,三。”
佑佑:“饿。”
石头:“二!”
“饿!”
曲红梅听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血压要上去了,总会明白后世那句‘孩子不做作业母慈子孝,一做作业鸡飞狗跳’的话儿。
她决定,以后孩子们读书,辅导学习这种事情让肖承国做。他的脾气比她好,还有耐心,她要是辅导做作业,指不定哪天憋不住就和孩子毛起来。
石头纠正佑佑的读音,纠正了半天他都没改过,只能无奈的选择改天再教。
佑佑得了空儿,看见曲红梅碗里端着酸白菜,眼睛一亮说:“酸菜,妈妈,吃。”
“现在不能吃,等会做菜再吃。”曲红梅拒绝了,端着碗走了。
之前酸菜坛子放在灶房里,佑佑吃了两回后爱上吃酸菜,总自己拿伸手去拿。
坏了老酸水不说,有次他吃多了,一直倒酸,吐了个稀里哗啦。
曲红梅就把酸菜坛子放到了隔壁的空屋里锁着,不许佑佑多吃酸菜。每回弄酸菜吃,都控制着分量,避免他吃多了又倒酸。
她到灶房把猪肝切成薄片,用水清洗了一下,控干了水分放在盘子里,加上自己拿红薯做的红薯淀粉,又去院子里的菜地里扯一些葱姜。
菜地里一片翠绿,两垦地,种了一排白中带绿的大白菜,一排翠绿的青皮萝卜,边角上再种了葱姜蒜。涨势都十分喜人,葱葱郁郁的,都高至膝盖处,看起来就很美味。
今天有太阳,曲红梅在菜地里扯蒜苗、葱姜时,地里居然有只虫子在啾啾的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大冬天的都不冬眠,她这菜地跟这时代的人一样,没打任何农药,地里的菜都是纯天然无污染的,要是有虫子,会吃她的菜。
曲红梅想了想,叫上三个孩子暂时休息一会儿别练字了,到菜地去看看有没有虫子,有的话都捉出来喂鸡吃。
三个孩子应了声,都兴冲冲地跑到了菜地里。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从菜苗发出来开始,他们就跟着曲红梅在地里锄草、浇水,捉虫子,很快就找出几条筷子头大,一两厘米长的绿虫子出来,喂给在院子里四处奔跑的半大鸡仔们吃。
那几条虫子自然不够吃,佑佑又拿了几片老菜叶子逗着鸡仔们吃。
鸡仔们跟在他在院子里团团转,留下小孩子特有的稚嫩哈哈笑声。
吃完了午饭,小英和佑佑都去午睡了,曲红梅想着中午爆炒的猪肝,没有花椒粉、胡椒粉、辣椒粉,总差了那么一点味道。
想着岩门大队后山啥都有,打算进深山找找调料味儿,再看能不能弄点野菜也味回来做菜,就去了自己屋里,拿出一把土猎/枪出来。
这把土猎/枪是肖承国给她弄得,据说是局里某次清缴黑势力份子得的枪支。
这种枪就只是普通的猎/枪,子弹只有花生米大小,后坐力不大,威力也不大,只能打伤猎物,打不死人,而且十分的破旧很容易卡弹走火。
局里原本打算丢弃的,肖承国捡了回来,打算自己进山打猎用。
曲红梅说他工作忙,有时候晚上不回来,家里就剩她们一家老小,住得离大队远。
万一有野兽下山来,或者有什么人来偷窃,他们老的老,小的小,她一个女人护不住那么多人,就让肖承国把枪给她,她放在家里自卫用。
曲红梅的父亲曲仲天,年轻时在上海混黑势力的,后来年近三十五,才娶了曲母做妻子生儿育女。
曲红梅十岁以前是住在上海,那时候已经建国很多年了,她的父亲也改了行,做起了外贸商人。
不过家里依旧藏了很多武器,曲红梅小时候觉得那些稀奇古怪的枪支武器很好玩,没少拿各种枪支射击过。
曲父认为生为他的儿女,不说勤功练武,但自保能力是要有的,于是对于曲红梅偷偷在后院拿武器玩的行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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