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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面容冷硬,眼神冷如冰河的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记住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果你心有不服,敢对红梅做其他事情,我不但随时能要你的命,在杀你之前,我还会杀你的父母,你最爱的那个男人,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我再慢慢的折磨你。”
钳制自己颈子的力量消失,白聘婷睁着惊恐的眼睛,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骇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呼吸。
等她回过神,四处看了一圈,孤零零的道路上,除了她和车子,外面哪有人呢?
第二天一大早,曲父特意买了一份今天的人民日报,在报纸背面看到一则小小的道歉信,落款是一个白字。
曲父满意的笑了笑,回头带着女儿女婿外孙,把北京的tian安门、八达岭长城、圆明园、故宫等等都游了个遍,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日子,曲红梅他们要回去了。
这段相处的时间里,曲父曲母看见肖承国主动洗衣做饭,烧水给孩子们洗澡,给曲红端洗脚水烫脚,曲红梅每回洗头,必然是他拿着干毛巾,给她仔细的擦干。
吃饭菜的时候,他会主动抱着佑佑,先把用筷子不太利索的佑佑喂好,时不时还给曲红梅、小英母女夹她们爱吃的菜。
而他做饭的手艺十分不错,味儿挺好,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敷衍的态度。
这些事情明显是常年都在做的,还有其他很多小细节,昭显出肖承国是一直疼着宠着自己的女儿。这让原本对肖承国颇有微词的曲仲天夫妻俩,十分满意。
一个男人,不管是什么样的身家背景,只要对女人真心实意的好,其他都不是事儿。
只要曲红梅两口子日子过得好,他们当长辈的就心安,也能放心的把女儿交给肖承国。
人这一辈子有太多不确定的事情,富贵也是过,贫穷也是过,只要他们两口子勤奋踏实的干活儿,还怕没有好日子过吗?
临走前,曲父曲母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又拿了不少粮票和钱给曲红梅。
夫妻俩把曲红梅一家子送去了火车站,看到他们即将上车,曲母抱着曲红梅哭成了泪人:“十年才回来看我一次,没住上几天又走了!你们兄弟姐妹几个,就你大哥在我身边,你们都离我远着呢。我想见你们见不着,想听你们的声音,你那里又没有电话!我心痛啊!啥时候你们都能回到我身边,陪着我吃顿团圆饭,陪我住一段时间,那样子,我就是死了也高兴!”
曲红梅听得心都碎了,紧紧的抱着母亲道:“妈,不要乱说,你会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以后我每年都会回来看您,下次回来叫上弟妹他们,陪您住久点。”
肖承国也说:“妈,我们最迟明年就去县里住,到时候公安大院有电话,您想什么时候打电话都成。您也可以随时来我们家里玩,我们随时恭候您。”
小英安慰她:“外婆,以后我一定认真读书,等我考上北京的大学,我就来陪您。您天天看着我的脸,就等于看到妈妈了,别人都说我和妈妈长得很像呢。”
佑佑也鹦鹉学舌说:“我也考大学,唔,陪外公喝汽水儿!”
他还惦记着橘子汽水儿的好滋味,可妈妈说小孩子喝汽水儿对身体不好。
他馋了好几天,爸爸妈妈都不给他买,还是外公好,今天早上偷偷的给他买了一瓶,他和小英姐姐偷偷的喝了,橘子汽水儿可真好喝啊!
小英姐姐说他们那儿没有卖汽水儿的,只有北京才有,所以佑佑决定,以后也考大什么学到北京来,那样天天就有汽水儿喝啦!
姐弟俩人的话,听得曲母破涕而笑,她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脸儿,爱怜的说:“你们要记住你们说的话哟,外公外婆在北京等你们,你们可以不要食言。”
佑佑立马翘起尾指,勾了一下曲母的尾指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一家人又说了一番话,火车开始按鸣笛,车要开动了。
曲红梅一家人上到火车,车子发动起来,曲红梅趴在车窗,看到半鬓发白的父母跟在车后面跑,不断伸长着手臂跟他们说再见。
曲红梅眼泪像决堤的河流,趴在窗户上哭成泪人,嘴里不停的喊着:“爸!妈!不要再追了!女儿不孝,女儿很快会回来看你们的,你们要保重身体啊!”
“妈妈,别哭。”小英和佑佑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也跟着她哭起来,姐弟俩一人牵着她的一只手,小声安慰着:“我们很快会见到外公外婆的。”
肖承国把她们娘三拥进怀里,轻声安慰:“都别哭,爸爸以后一定努力工作,多赚点津贴回来,以后你们想什么时候去北京,去多少次都可以。明年我们再去北京,住他个三两月,把你们外婆外公吃垮。”
离开十年未见的父母,曲红梅本来挺伤心难过的,听到肖承国的话,憋不住的笑了,没好气的说他:“你可真是好女婿,尽算计着岳家,在我家好吃好喝的也就算了,吃了还拿。你看看这么多东西,我们到时候怎么拿回去哟。”
“吃得好睡得好,说明岳父岳母喜欢我,这才优待我。”肖承国很没脸皮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放心吧媳妇儿,再多的东西你男人都有力气扛回去。等明年我们再去北京,我一定扛比这还多的东西到北京去,保管不叫咱们爸妈吃亏。”
“那还差不多。”曲红梅心情好了许多,自己擦干脸上的眼泪,趴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说:“希望等我们再次去北京时,我们兄弟姐妹能够团聚。”
“一定会的。”肖承国安慰她,“他们一定也想团聚。”
回去的路途还算顺利,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下了火车后,就从市里转车去了县里。
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的时间了,肖承国原本打算带曲红梅一家子去招待所住一晚,明天再回岩门大队的。
没想到刚下客运车,就看见石头全身缩成一团,在车站来回走动着,身后还有一辆驴车。便明白石头是掐着他们回来的时间,借了大队的驴车过来接他们。
“爸、妈,小英、佑佑,你们回来啦。”看见他们下车来,石头哈着冷气儿,滴溜溜的跑过来,笑脸盈盈的给他们提包裹,“快上车吧,我拿了两床被子到车上,坐在车上不冷。”
岩门大队没有下雪,不过腊月的晚上温度依然很低,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石头啊,你咋来了,等了多久啊,这大晚上的,冷不冷啊?”
曲红梅看石头头发上都接了一层白头霜,却穿着一套薄薄的旧棉衣,嘴唇都冻紫了,大半夜的在这里等他们,心疼的赶紧从包裹里找出一套买给石头的新棉衣,套在他的身上。
又拿买给他的棉手套给他戴上,埋怨道:“傻孩子,这晚上多冷啊,你在家里等我们不就好。家里就你爷爷一个人,你要走了,没人给他端茶递水怎么办?”
厚实的新棉衣穿在身上,让身体冰凉的石头暖和了起来,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石头跟曲红梅道了声谢,说:“我不是一个人来的,爷爷也来了,不过他身体不大舒服,我怕他受不住,就让他在车板上睡着,两床被子盖在他身上,不冷。”
“石大爷来了?”曲红梅往车上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人影在那里,就说:“石大爷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家里睡觉,来这里别冻着了。”
石头拎着沉甸甸的包裹往里驴车那边走:“爷爷估摸着你们今天要回来,怕你们回来晚了没有车回家,就跟大队长借了生产队的驴车。本来大队长要赶车过来的,爷爷怕耽误人家,所以自己赶车过来了。”
曲红梅和肖承国心里万分感动,石老爷子跟他们是半路长辈关系,不顾自己的身体也处处为他们着想,反观王金凤两口子,还是亲爹妈呢,不欺负死他们不会消停。
“承国,小英她娘,你们回来了啊。”石老爷子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起来,要给他们拿东西。
肖承国忙让他躺着:“石大爷,您别动,您的身子不好,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等我们,吹了大半夜的冷风。您躺着就好,被子盖实点,暖和。”
石老爷子盖得被子都是老棉被了,里面的棉絮都起坨,一块一块的,盖在身上像铁块一样,又冷又硬。
曲母担心女儿回家不好买棉花做衣服被子,临行前不但给他们一家子一人买了套厚棉衣,还专门请人弹了两床棉絮做成被褥给曲红梅,让她带回来。
曲红梅赶紧拿了一床新褥子出来给石老爷子盖上,又把所有东西拿上了车,招呼着孩子们上车,肖承国便坐在了前头,赶着驴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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