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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说暴君和昏君差不多,全是荒淫无度的傻子嘛?他怎么这么猴精!

见阮昔一副后怕的模样,殷承景将笔尖移开,继续在褐色的树枝上画那点点红梅。

“太傅曾说,你这小太监忠心耿耿,难得。”他语调很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能胜任他的评价?”

阮昔闻言,顿时将表忠心的话说了又说,慷慨激昂,听得殷承景直皱眉。

真是怪事,这狗皇帝好像不太吃马屁这套!

“对了,你精通乐理?”

殷承景每次问话,都会让阮昔的情绪紧绷起来。

她知道,狗皇帝指的是张乐师的事。

如今殷承景摆明了对她不太信任,凡事需得悠着点儿。

他不爱听太假的恭维,也不喜夸大其词的描述……

那就干脆走另一种路线。

“陛下说笑了,小人情急之下,只是想起幼时每每贪玩不肯午睡时,母亲都会哼的摇篮曲。那曲调悠长宁静,同张乐师演奏的差不多。”

阮昔垂下眼眸,似在回忆过往:“小人跳的舞,也是民间戏耍的把戏罢了,宫里主子们瞧着怪稀罕的,其实在坊间走走,满大街的顽童都能随着节拍,胡乱跳上两下。”

哼,狗皇帝整日被困在宫中,就算出行,每次也都是前呼后拥的一大堆人跟着,哪儿能知道什么民生实情。

果然,殷承景的眉眼柔缓许多,应该是信了她这番朴实无华的说辞。

“之前你说过,想在御前侍奉,那孤就封你为御前太监,正六品。”

“正六品?”

阮昔心中大骇。

要知道,阮喜本是无品的末等小太监,即便当了训虎师,也只是个虚衔而已,仍旧无品阶。

如今,她被越级提拔,真算是因祸得福。

“谢陛下……只是,御前太监应该做什么?”

原主所掌握的宫中知识不算多,阮昔还真有点儿懵,索性走到书案另一侧:“不然,小人帮陛下研磨?”

殷承景颇带玩味地打量着她:“你会?”

“小人试试!”

阮昔对自己很有信心,这玩应儿她在电视上看过不少,照猫画虎有什么难的?

半柱香后

殷承景看着那滩堪比“酱油”的液体,陷入沉思。

“陛下,怎么样?”

阮昔研墨的技术很像和面,墨干了就加水,水多了就再使劲儿磨。

直到弄出满满一砚,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嘿,这么多,足够狗皇帝用一天了。

她可真是个心灵手巧、平平无奇的小天才。

“此墨,是穆里国进贡的至宝,一锭千两,你方才嚯嚯了大概百两。”

殷承景轻轻丢下这么句话。

阮昔:!!!

她双手恭恭敬敬将祖宗墨放回原处,心虚地避开殷承景的目光:“陛下,小人天资愚钝,还是回去扫地的好。”

她的言语很诚恳。

忽听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等她抬头时,殷承景已经又恢复了那淡漠的表情,仿佛方才只是错觉。

“这笔账暂且记在你头上,下次如敢犯错,数罪并罚。”殷承景用笔杆敲敲她的三山帽。

阮昔很惆帐。

她刚刚才立了大功,还没蹦跶多一会儿,怎么就又背上罪了!

这手啊,是真欠呐!

“周福海日后会教你规矩,认真跟着学,不可再犯错。”

殷承景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并不严厉,画好之后舒展着腰身:“将这画装裱好给三王子送去,权当饯别礼。”

阮昔嘴角微微抽搐。

夺笋呐。

她抱着画退下时,恰巧门外周福海通禀,德妃娘娘来访。

阮昔行礼时,忍不住偷偷抬眼观瞧,未料来人正是之前在宴席上,有重大嫌疑的两位美妃之一。

殷承景的眉头微不可闻皱了下,御书房内方才轻松的气氛,顿时消散不见。

阮昔心中暗自猜测,这是小两口吵架了?

趁无人注意,她在门外磨磨蹭蹭的,想偷听里面到底在聊些什么,结果刚听见德妃语气温婉地讲了两句“勿怪父亲”“年老脾气大”,就被周福海拎了个正着。

“小喜子,想在御前做事,就必须得守规矩,不该打听的事儿别瞎打听,知道了嘛?”

周福海不亏是正一品总管公公,在气质这方面拿捏得死死的,办事稳重淡定有魄力,比李贵英那个秃尾巴鸡不知要强几倍。

阮昔想着自己升官了,好歹能歇歇,谁知刚吃了口饭,又被周福海叫到偏殿,足足学了两个时辰的规矩。

好家伙,这老太监的手比那位神秘的姑姑更黑,拂尘抽起来比戒尺还狠,半点不留情。

阮昔欲哭无泪。

什么仇什么怨啊,为啥穿个越还要被逼着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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