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真假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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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静默了片刻，江珩的眸子越来越暗。“信。”虞苏漾双手环抱着点了点头。

这让江珩眸光大绽，但随即，虞苏漾歪了歪头，“可我需要你保护吗？”

“而且，这样的保护，在我看来，不过是以爱为名的伤害罢了。”虞苏漾一时嘴快便将内心真实想法吐露了，说完后才暗道不好。果不其然，江珩身上缠绕着的魔气越发浓重。

那磅礴散开的魔气让虞苏漾嗅到了一丝异常，这异常来源于一股熟悉感。那不同于普通魔气，更像是一种本源气息。她眉关紧锁，“魔隙？”

江珩浑身一僵。虞苏漾捕捉到他的反应，清霜便毫不犹豫地出手，直指江珩身上魔气外溢最严重的地方。

那剑光眼见就要将江珩的衣衫刮破，他狼狈地闪避，斩魔迟迟不出鞘。退无可退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虞苏漾，业火红莲自身后爆开，火舌卷起将他吞没。待到火焰消散，原地已是空空如也。

“啧，光明正大和我打一架啊，跑什么。”虞苏漾嘟囔着收起了清霜。她的表情看似轻松，心底却很沉重。江珩入魔一事她必须调查清楚，她不想再看见仙界沦为一片地狱。

不过眼前，既然身份暴露，她便顺手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再说吧。虞苏漾眼底暗芒一闪而逝。

“你是说，那凝香也能用在人身上？”虞思思拨弄着新鲜摘下的牡丹。

容老颔首，“夫人，既是要用，便用得彻底。将这凝香涂抹在那巫小小身上，配合着粥的食用，定能让道祖沉沦。”

虞思思蹙眉，“这涂在她身上，万一将人弄死了怎么办？”

“弄死了再换一个便是，若长久让她迷惑道祖，岂不是威胁夫人的位置？正好这凝香神不知鬼不觉让她短寿，如此一来，便是铁打的夫人，流水的‘巫小小’。”容老抚了抚胡子。

虞思思眼睛一亮，手下一用力，娇弱的牡丹便被折断。她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你说得对，是我想偏了。这般，计划才算周全。”

虞苏漾躺在梁上听了半响，若这里头的主角儿不是她，她都要为他们抚掌叫好了。

“不错不错。”这声音从头顶传来，惊得虞思思浑身一哆嗦。她呵斥道，“谁人在那装神弄鬼？”

虞苏漾想了想，撤去了所有伪装，露出了本来面目。她眼珠一转，恶趣味地保留了‘巫小小’粗哑的嗓音，“姐姐忘了我吗？是小小呀。”

虞思思狐疑地看着空空如也的上方，用手势将所有暗卫召到附近。

“小小？我怎么看不见你？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