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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霁辰这样随便的叫了别人都不敢叫的外号,易佳夕当即推开他,从他口袋里搜出钥匙,直接爬回驾驶位上,点火开车。

易佳夕郁闷得很,小脸绷着,留给他一张面无表情的侧脸。

“别忘了系安全带。”梁霁辰悠然开口。

易佳夕语气镇定,“我知道。”

说完,她反手拉下安全带,重重地把锁舌怼进孔位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开慢点,”坐在旁边的梁霁辰仿佛老僧入定,闭着眼睛,惬意地靠着头枕,老神在在地说,“不要带着情绪开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提醒她遵守交规,老本行什么时候都不能丢。

易佳夕忍不住开始怀疑,他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但至少接下来,梁霁辰一直安安静静地休息,不喊外号不作妖,摆脱了刚才仿佛精神分裂的状态。

易佳夕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她驾车尽量平稳地在路上行驶,难得地认真谨慎,两手都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手机静音,不加塞不超车,连被人加塞超车的时候,都努力保持平静。

连路怒症都治好了。

说实话,挺累的。

这是易佳夕头一回试着把开车开出了飞机的架势,拿出来十二万分的小心。

集中精神时间久了,易佳夕难免有些分心,她开始忍不住看前方大厦的灯光,看手指甲需要补色的空隙,再然后,从后视镜里看他。

梁霁辰始终闭着眼,抱臂而眠,头稍稍偏向车窗靠着,他面容沉静,睡觉的时候没什么奇怪的表情。

车外光影交错,投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和眉骨形成一道弧度,眼窝微陷,使他的轮廓看上去清晰锐利,分明是硬朗的。

再往下,看见他长而密的睫毛,略微发红的耳根,又无形中平添几分脆弱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又充满矛盾,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试图从这无解的矛盾中找到一丝平衡。

“开车看前面,别东张西望。”梁霁辰冷不丁地出声。

易佳夕差点吓了一跳,她都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的。

就这阴差阳错的一瞬间,易佳夕心跳手抖,方向盘往右边一打,直接把车开上桥。

这条路通往滨江丽屿,也就是她家。

“这好像不是去我家的路。”梁霁辰提醒。

易佳夕十分镇定,将错就错地往前开,反正也不能在桥上掉头。

她说,“谁说了要去你家?”

顿了顿,梁霁辰淡淡地瞥她一眼,“你开错了路,还这么理直气壮。”

易佳夕挑了挑眉,“那当然,方向盘在我手里,我当然理直气壮。”

她的小模样有些得意,眉梢抬起,嘴角上翘,像是吃了蜜糖的小狐狸,梁霁辰拿她这副样子没办法。

他修长的手指在腿上轻轻敲着,“这是我的车。”

易佳夕将无赖进行到底,“你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梁霁辰不疾不徐地反驳回去,“你叫它一声,它也不会答应。”

顿了几秒,易佳夕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声,“学人精,真幼稚,这车多少钱,我买下来就是了。”

梁霁辰伸手过来,又捏住易佳夕的脸,“你待会儿一把倒进去,不压线,我免费送给你。”

“真的?”易佳夕瞟他一眼,“话说清楚,送车还是送人?”

他是真有点醉。

说话那么严谨的人,居然连语句里的歧义都没注意到。

他轻松地笑了笑,“能倒进去再说。”

这摆明了就是不看好她。

易佳夕心里很是不服气,开车到家,进停车场,倒车——事实上她还是能一把倒进去的。

只是,这取决于谁的标准。

不等下车,梁霁辰从后视镜扫了一眼,评价道:“压线了。”

“这三个车位都是我的,我乐意压。”

易佳夕面无表情地拔钥匙下车,把车门甩得一震,径直朝电梯走,梁霁辰紧紧跟上,笑着牵住她的手,顺势搂入怀中。

淡淡的酒气萦绕身边,他贴得很近,带着热度,眼睛里带着酒醉后的朦胧。

“送给你。”梁霁辰的气息粘在她耳后。

痒痒的。

易佳夕故意反问,“送什么给我?”

他的手攥得那么紧,好像是怕易佳夕跑了,声音低得温柔,“什么都给。”

深水炸弹后劲很足,酒力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大,梁霁辰的步伐明显没有刚从酒吧出来时候那么稳,进电梯后,干脆把半边身子都靠在易佳夕身上。

在这之前,易佳夕对男人的体重没什么概念。

她这回才深刻的感觉到,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哪怕看上去再瘦,靠在身上,那也令人难以招架的。

何况梁霁辰并不瘦,他有着欧洲男人的骨架,每次贴近,都感觉到绷紧的肌肉。

还好,他还没到烂醉如泥的程度,依然保留着部分理智,自己也使着力。

回到家,易佳夕晃晃悠悠地把梁霁辰放在沙发上。

或者说是扔。

接下来,望着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的男人,易佳夕苦恼地感到一筹莫展。

她实在欠缺照顾人的经验。

更欠缺照顾醉鬼的经验。

若这人是如钱之航一类的损友,易佳夕大可直接把他扔沙发上置之不理;或者是那些追求她的狂蜂浪蝶——这一类根本进不了她的门,更别提沙发。

可现在这人是梁霁辰。

偏偏是他。

在易佳夕有限的人生体验里,她从没有动过带男人回家的念头。

停电那次不同。

黑暗的确是层保护色,让人短暂地屏蔽掉理性,不去想为什么。

明明没喝酒,易佳夕却感到自己头脑发昏,她茫然地绕着沙发转了两三圈,最后在梁霁辰面前站定。

刚才在酒吧,同学们自行将梁霁辰当成她的男朋友,易佳夕没有反驳;

在车上,梁霁辰那样蛮横的亲了她,叫了没人敢叫的昵称,用那样狎猊却亲密的方式,她生气了,还是没能拒绝;

是,她让他挡了酒,坐了他的腿,还带他回了家,那又能证明什么?

诺大的落地窗,被灯光映得璀璨,易佳夕看见自己站在对面,眼带讥诮。

什么竞争关系,什么你推我拉,难道到了现在还不肯承认,她内心情感的天平早已经完全倾斜了吗?

希腊神话里那位美少年纳希瑟斯,因痴恋自己的美貌而投河身亡,易佳夕从听到这个故事的那天起,就觉得逻辑不通。

现在想想,他一定是发现了自己言行不一,颠三倒四,自我背叛,羞愧到忍不住投河。

易佳夕走近几步,轻轻地在梁霁辰的皮鞋上踢了几脚。

承认自己栽跟头了,这并不令人愉悦。

尤其是罪魁祸首就在眼前,酣睡得高枕无忧,就更让人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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