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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金鼓村,这里又恢复了城镇的面貌,不再是农田矮房了。这天御赌坊就修的非常气派,有三层,层层的屋檐都是凤角式,刷着蓝绿红三色的漆。
门前来往的人鱼龙混杂,比起半鉴镇天街南段被称为“长安大染缸”的翻金场,这里毫不逊色。这里是北城赌徒的狂欢地,是近郊百姓奢享娱乐的山寨大染缸。
季滨自觉的把钱袋提在手中,在众多贪婪又新奇的目光中进了大门。那些人心想,眉清目秀的年轻姑娘一人来这赌场,真是天鹅进了黄鼠狼窝。
赌坊门前的楹联写的很大气,是用偏楷书的字体刻的。
上联:六方骰玄机难测下联:三尺台摇换乾坤
横批:没钱就滚
……这什么鬼联!
季滨万分感慨:“噫,这横批也太不友好了。”
赌台周围和斜凉观里一样围的密不透风,喧闹更甚,光束中的尘埃混合着铜钱的锈味。
她赌罗瑜已经把钱输光了。她避开叫嚣的人群,搜寻起边角,寻找闲坐的人。
不消片刻,她就在一楼楼梯背后的隐蔽处发现一个人,那人躺在草席上,面朝潮湿的墙壁,正在打盹。季滨谨慎地靠近,不发出一丝声响,看到此人的腰间上坠着一个小金鼓。
“你被我找到了啊。”
季滨蹲下来,戳了戳那人:“喂,为什么不回家。”
罗瑜睡的迷糊,鼻音浓重:“我……我就不信我赌不赢,等我赢了,我就回家,把钱还给我哥……”
“兄弟,你不能再抱有这样的幻想了,”季滨尽可能温柔和蔼地说到,“你一赌再赌,不过是输上加输,这是无止境的恶果,你的哥哥却在帮你承受。”
罗瑜沉默半晌,才肯说话:“所以我一定要赌赢啊,总有一天我会赌赢!”
季滨想扇他一耳光,好让他清醒,但是忍住了。
她翻了一个白眼儿:“你跟我出去,我可以帮你。”
罗瑜吃力地转身,手臂上挂着许多草屑。
罗瑜望着季滨的脸,丝毫没有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
“你嫂子的表妹。”季滨随口一编。
“……”
罗瑜看着她如同看着行走的活钱袋,爬起来跟在季滨身后出去。
赌场的柜长恰好下楼,罗瑜看见大债主,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你给我站住!欠着钱又想跑?”柜长臃肿的身躯撞开人群,追向门口。
突然,自己被一只看似纤弱但有力的手挡住了:“等下!我是他亲戚,他的钱我来给。”
柜长一向只知罗瑜有个哥哥和嫂子,这下以为季滨是罗瑜的媳妇儿,有些不可思议。
季滨把几个闪亮的金板往他手里一塞,柜长立刻目光炯炯,笑脸相迎。
季滨追出去,没过多久,一个人从后面戳了戳自己。
“你要怎么帮我啊?”
季滨十分可亲地微笑着走在前面,带他左拐右绕到了一个无人的僻巷,地上墙上都滋长着野草,一片荒败萧条。
“妹妹,你走这里来是要……”
就在走到小巷中间时,一路无话的季滨突然将罗瑜一掌推到墙上,将折好的断堑甩开,手腕精准发力,这金属蛇骤然回身,将罗瑜的双手缚住。季滨一手将鞭柄和鞭尾握好,另一手则卡住他脖子,使罗瑜整个人被钉死在墙上。
“大大大大大侠,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想做什么!”
“哟,大哥,你还真是不记得我了。”
罗瑜哆嗦不止,想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凶悍的姑娘。
“我……真的不记得你。”
“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给老娘交代!两天前的晚上,在一个很黑很荒凉的山中空地,跟你一起的人叫什么?”
大哥似乎叮嘱过让自己别把他名字说出去。
罗瑜继续装到:“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季滨把断堑收紧,金属刀片贴着手腕的皮肤,只要稍一发力就会嵌入体肤,使人不寒而栗。
“我可以帮你恢复一些记忆,因为我知道你为什么失忆。告诉我,你最两天前在山里醒来时,最近的记忆是什么?”
“不要骗我,否则是害你自己!”
“是我在我哥和嫂子的婚宴上打牌,我赢了一只……”
“打住。我提醒你一下,这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最近的一个月,你都忘了。”
见季滨和他老大说的一样,罗瑜对自己的状况更是好奇了。”
“所以妹妹,我这一个月干了什么?”
“你干了非法的勾当,摊上事儿了。”
罗瑜脸色发青。
“你老大现在在哪里?”
“他让我先走了。”
“他说过什么?”
“让我千万不要深夜去镜湖,少出门,别找他。我到底干了什么勾当啊?”
季滨自言自语到:“原来真和禁药有关……”
她似乎捕捉到了真相的一角。
镜湖边上有一条支流,在极不起眼的地方并没有终结,而是流入了涂台山深处,鲜有人知,更鲜有人敢去。
并不是人们发现不了那地方,而是有些人大着胆子去,总是有去无回,吓的其他人更不敢去。
由于它的偏僻与未知,知道的人都叫它失名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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