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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忠被仗责,如今已经能起身了,梁氏的案子已经在走最后的尾声,谋害继子,加上朝廷命官这两桩事,就足以让梁氏讨不得好。
梁氏被判了十年流放,三个月后就会跟着罪妇的囚车前往流放之地。
陆莫宁踏进去时,陆时忠正被人伺候着呆呆坐在床榻前,身边服侍他的,是他的一个姨娘,只是以前有梁氏在,府里的两位姨娘都被送的府中远远的。
梁氏如今在牢中,府里后宅不能没有主事的,陆时忠就提了一个姨娘上来暂时管事。
陆时忠听到动静,抬眼,瞧着风姿卓然的少年郎,瞳仁闪了闪,到底是服了软:“你明日就要启程,能不能去找找辛大人放了你后娘?”
陆莫宁面上没任何情绪的起伏:“陆老爷让我去找辛大人,可知这件事是当今圣上拍板定案的,还是说,陆老爷也想让我也添一桩结党营私的罪名?你就不怕连累了整个陆家?”
陆时忠浑身一震,果然一听会连累陆家就不再提让他放了梁氏的话了,转而道:“那鸣儿……你能不能……”
陆莫宁道:“陆老爷,我先前就说过,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之所以到现在没跟你直接断绝父子关系,你清楚原因。既然以前你不插手她们欺辱我的事,以后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梁氏与那陆世鸣你也不要求到我的头上,他们做的这些事,我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客气。”
陆时忠被他周身陡然而生的凌厉之气,生出畏惧,以前怎么没觉得这大儿子这般……气势斐然。
“可……可他到底是你的弟弟……”
“他们谋害我取而代之的时候,可想过我是他的兄长?他不仁,你又如何强求我仁义?”陆莫宁抬步朝他走过去,“陆家的事,以后我也不会管,我此行前往上任之地怕是三年五载回不来,你好自为之。我这次过来,只有一条,陆家的一切,我分文不要,我再回京之日,就是你我父子情意彻底断绝之时,陆家的家业我看不上,你自行留着,可娘亲当年带来的嫁妆,却并非是你陆家之物,当年梁氏霸占我娘亲的嫁妆,既然要分,那就分得干净,她卖出去的,你给我原封不动赎回来,按照当年的嫁妆单子,我回来的时候,一件都不能少,否则,我既然能告你陆家一次,就能告第二次。”
陆莫宁说完,懒得再与他废话,从陆时忠默认梁氏如此害他,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也彻底结束。
只是如今他状告梁氏,他是苦主,情有可原。
可陆时忠已经把自己摘干净了,他如今羽翼未满,直接断绝父子关系,怕是会遭人非议,到时候对他仕途有影响,毕竟,赵国还是以孝治国。
梁氏不仁,他状告无碍,可若是这时公然断绝关系,反而就是他不对了。
陆莫宁踏出去时,陆时忠才回过神,气得怒吼一声“逆子”,这却已经跟陆莫宁没什么关系了。
翌日一早,陆莫宁只带了一个包裹,还有剩下的两坛半花雕酒,一匹马,就启程了。
辛大人专门给他来送行了,只是刑部事多,辛大人并未远送。
陆莫宁行知十里亭外,站在亭前,回望那繁华的京城,眼底波澜不惊,蓦地翻身上了马,再次启程。
此去一别,在归来,怕是已是物是人非。
陆莫宁不擅长骑马,骑得并不快,黑蛇不知何时,变了回来,趴在他的肩膀上,蛇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你倒是还够意思,知道将我的花雕酒带着。
陆莫宁:“嗯。”
黑蛇:不过你这也太落魄了些,至少带一个家仆随行伺候,你就不怕你这么好看,被恶人当做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给劫了?
陆莫宁:“……”
黑蛇:一看你就是没出过京的,你可知这整个赵国哪里最有趣?要数那塞外风光,绵延千里的……
陆莫宁听着黑蛇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忍了再忍,最后无需再忍,伸出手去够挂在囊袋里的花雕酒。
黑蛇低沉的嗓音戛然而止,警惕:你想做什么?
陆莫宁这才慢悠悠歪过头看去:“再废话一句,我就扔了一坛,总共两坛半,你还有两次半的机会,继续说啊?”
黑蛇:……
黑蛇尖脑袋几乎都挨着陆莫宁精致的过分的姿容,最后蛇尾一甩,变了回去: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别人想让他废话他都不屑一顾,这人竟敢嫌他!竟敢!
朕好气,好想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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