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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尘状似恍然大悟,随即将他们见面至今的十几天里的相处内容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渡边峙。只见渡边峙从一开始的面红耳赤,到皱眉轻叹,最后演变成捧腹大笑。

一尘瞪着笑出眼泪的渡边峙,眼睛不时瞄向屋里的人,压低声斥他:“小点儿声。”

“东方初啊东方初,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幼稚鬼!”

一尘脸色不好看,可因着要倚赖他的指点又不好发作,只能没好气催促:“少废话,支招。”

渡边峙有趣地看着从未如此弱弱迁就过他的一尘,暗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天底下也只有苏厌厌这女子能令东方初变得有人味儿。

可能就是因为他从未这么强烈需要过什么,更从未纵容过自己,所以当他真的拥有了这心爱的姑娘时,他的感情会一时强烈地如惊涛骇浪,一时又胆怯得像个自卑的孩子。

像一尘这种行事讲求简单到位,内心再狂热外表永远风淡云轻的人,就算让他去热烈表达,只怕会让苏厌厌觉得他在辛苦迁就她,所以光靠他在表达爱意方面下功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见渡边峙一脸沉重久久不说话,一尘耐不住了,整个人急了起来:“快想个办法,不然今晚我又得……”

话没说完,屋那头的苏厌厌就走出来朝他们唤:“师父,渡边公子,吃饭了。”

“好!”渡边峙朝那边挥挥手,回头问一尘:“这么急?不然今晚会怎样?”

一尘瞅见站在屋门口狐疑地朝这边张望的苏厌厌,神色顿时变得紧张,转过身来调整自己的仪态,让自己变回她熟悉的稳重自信的男人:“不然今晚你别想安生。”

渡边峙错愕地看向施施然走开的背影,恍然大悟。

好哇!原来这家伙给他挖了个坑!算准他渡边峙会帮他出谋划策!什么人呐?不会套喜欢的姑娘,套旁的人倒是一等一好手!

苏厌厌远远就发现他们两人有蹊跷,问走来的一尘:“你们在商量什么吗?好像不太顺利?”

一尘一脸无害的微笑:“没什么,峙问我们今晚歇在哪儿。”

身后的渡边峙听到,翻了个大白眼,又做了人家的替死鬼。

苏厌厌心里咯噔一下:“噢,这个……”不由想到旅途的那几个煎熬而暧///昧的夜晚,脸不由一热……怎么办,今晚他们难道又要过经历折磨人的……

“当然是在家住啊。”屋内的莫问插声,见其他三人齐刷刷看着自己,她又笑眯眯解释:“我说的是我鹤儿,你们三个男人就自便吧。”说完向鹤儿伸伸手:“来来,到娘这边坐。”

苏厌厌诶一声接住她的手坐过去,一尘则不请自来地挨着苏厌厌坐下,接着是渡边峙,童秋山,以及被童秋山“咣”地提到桌面的一坛酒。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这坛陈酿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童秋山难得笑颜大展,可见是真高兴,手一托酒坛,就往五个大碗里吨吨倒酒,一只手忽然伸过来一挡。

“爹爹,今天是好日子,”苏厌厌拿走两个碗:“但一尘师父和我娘不能喝。”

一尘看向苏厌厌,眼中浮出丝丝缕缕的感动,垂目扫过她放在膝盖的手,心跳陡然加重。已经一天没碰她了,昨天还是趁着她睡着摸了一下手,偷亲了一下她的小嘴巴。

他捏了捏冒汗的手心,犹豫地朝那只小手伸出了手。

忽然,一只手臂将苏厌厌整个人揽了过去,桌下那只小心翼翼的大手就猝不及防扑了个空。

“我女儿真好!”将苏厌厌揽走的是莫问,她宠溺无限地摸摸苏厌厌的脸:“我是许久不喝了,但我今天真的太高兴了,终于等到你平安回来,”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尘:“身边还有一位真心疼你的人,为娘实在欣慰之极,此情此景,理当喝一碗好酒庆贺一番。”

童秋山也附和:“没错,鹤儿啊,你娘担心你许久,这一日让她开开怀吧。”

苏厌厌也不好说什么,交出了其中一个碗:“那好吧,”然后看向一尘:“但一尘师父滴酒不沾,他就以茶代酒吧。”

童秋山听了就不高兴了:“滴酒不沾?东方初,你不是还俗了吗?”

渡边峙心头一亮,发现这是个好机会,忙在旁煽风点火:“对啊,都不做神仙了,哪儿还有不喝酒的道理……”一边说一边暗暗在桌下用脚尖碰了碰一尘。

收到提示的一尘眼即一抬,伸手拿过苏厌厌护在手里的碗:“两位前辈在此,小生自然乐于奉陪助兴。”并顺势握了握苏厌厌的手:“没事。”

苏厌厌没发觉一尘眼底闪过的窃喜,不放心道:“可是,我爹酿的酒很烈的……”

“烈才好啊!”渡边峙已将所有碗注满了酒,先一步举碗站起:“不烈配不上我们今天高兴的心情啊!来来!”众人纷纷举碗站起,苏厌厌也只好跟着做,耳边是渡边峙打雷一样的吼叫:“我要祝我小师父早日康复,医术造诣再高一层!徒弟渡边峙先干为敬!”说着就一口灌了下去。

“我也祝岳……祝鹤儿娘亲,”童秋山声音没那么大,但注视莫问的眼满含真挚:“早日康复。”仰头喝了下去。

轮到一尘,他敬的是童秋山与莫问两人:“若无两位前辈伸出援手,小生此刻还在苦海之中,此酒代表我的敬,也代表我的诺。”莫问赞许点头,并向已经脸红的苏厌厌打了个眼色,“请两位前辈拭目以待,东方初定不负所望!”说完,很干脆地将满满一碗酒喝了下去,面不改色,不带一秒停顿,只在最后放碗的时候不适地皱了下眉头。

“好!”莫问抚掌。

“哈哈哈哈!这才像个汉子!”童秋山也难得赞许。

“我的天爷,真的一口气喝完了?!”渡边峙不能置信地拎起碗检查:“快说!是不是暗地里偷偷吃过酒!”

苏厌厌自然不能扫大家的兴,站起来向在座的人敬酒,可第一口就将她呛咳得涕泪直冒:“爹爹!这咳咳!什么酒啊……根本是咳咳咳咳!根本是点火的火油吧!”

一尘赶忙喂她喝水:“快喝点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柔地给她擦拭呛出来的泪珠,如此旁若无人的宠溺令在场三人都不自然地别开了眼。

渡边峙一心要挑事,咄咄逼人道:“苏姑娘不能喝,那就让东方初代替吧。”见苏厌厌瞪过来的眼睛,他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语重心长道:“敬酒却不饮,是为大不敬!”

“可是……”苏厌厌刚想反驳,一尘二话不说就拿起那碗酒,向童秋山夫妇略一举,不带一丝犹豫地一口饮尽。

虽然一尘依旧面不改色,苏厌厌却知他不是真的这般轻松,拉下一尘便向其他人打哈哈:“好啦,酒喝得差不多了,快吃菜吧!我都许久没吃过爹爹做的菜了,不知味道……”话没说完,就又见有人往碗里倒酒了,抬头一看,又是渡边峙。

渡边峙笑嘻嘻看着眼睛要喷火的苏厌厌:“苏姑娘开玩笑呢吧,这才刚开始,怎么也得喝个三巡啊,这才不枉费你爹的好酒!”说着朝一尘喊一嗓子:“东方初!端起碗来!我渡边峙要和你喝一杯。”

一尘也没多说,放下筷子就举碗。

渡边峙看着眼前这个不再眼中只有空冷淡漠的东方初,眼中含着一种只有他才能看得明白的光,喉咙变得有些沙哑:“真不能相信啊,我们相识整整十年了……”

一尘定定看着他,浅笑道:“错了,是十年又九个月。”

渡边峙灿然一笑:“没错没错!当年你还是个不爱理人的小屁孩儿,如今已经高大潇洒过我了哈哈哈!说起来,你可知当年我为何愿意倾尽一切帮你吗?”

一尘思索了一下,摇摇头。

一旁看热闹的童秋山环臂哼笑:“因为全都城就他学了东瀛语啊。”莫问忍笑推了他一把。

苏厌厌也忍不住揶揄他:“难道是因为看师父长得比你还好看?”被佯怒的一尘捏了捏脸蛋。

“都不是。”渡边峙略显难为情一笑:“是因为你从不嫌弃我的志向,还说我定能实现。”一尘闻言,会意地与之相视一笑。

莫问也忍不住好奇了:“什么志向?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做老鸨吧?”

渡边峙脸霎时一涨,五体投地地向莫问直拱手:“不愧是我的小师父……太了解我了……”

莫问只是随口胡诌,没想到是真的,夫妇俩顿时拍桌大笑:“你的志向也太特别了哈哈哈!”

渡边峙瞪着他们:“看吧!所以说天下就东方初值得我掏心掏肺,人家就不会像你们这般低俗无礼!”他重新想一尘举起酒:“总之,能亲眼见证你走到今天,实在太好了,最让我高兴的是你终于……”说着瞟了眼旁边的苏厌厌,贼兮兮地用力一碰他的碗:“终于不做秃驴了!”

一尘会心一笑,说了声:“峙,谢谢你。”然后先渡边峙一步地喝了下去。

这个午餐吃了两个时辰,等苏厌厌收拾好残局,太阳已西挂。

经过爹娘紧闭的房门时,她听到里面传来拧水的声音,显然爹爹正在照料醉酒的娘亲。

她扣了扣门板:“爹爹?”

不一会儿,门板稍稍敞开了一点,露出童秋山的半个身:“闺女?”

苏厌厌本想探头看一眼娘亲,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只好作罢:“娘亲好些了吗?要不要换点热水?”

童秋山:“不用,她刚睡着,就不要吵醒她了。”说着,朝外面瞄了一眼:“那两个混小子呢?”

苏厌厌也向外张望了一下:“渡边公子好像把师父带去湖那边……”

“还叫什么师父。”童秋山含笑道:“该改口了。”

苏厌厌红着脸不知如何反应:“叫习惯了,不太好改……”

“不好改也要改,至少私下不能再喊他师父。”童秋山沉声道,那关切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苏厌厌的心:“他是为你还的俗,但他为何又要舍去皇室身份,这点你想过吗?”

苏厌厌怔怔道:“他说过,为了打消新皇的后顾之忧,也为了让新皇善待宁太妃。”

童秋山却摇摇头:“想打消新皇的疑心,可以迁去封地。至于他母妃,新皇不为东方初,为了塑造他仁德的形象,也一定会善待一个没了气势的皇太妃。”

苏厌厌恍然大悟:“那,他是为了什么……”

童秋山抬手指了指她:“当然是为了能和你名正言顺在一起。我曾为野宫谋事,你娘则效力过回鹘可汗,如今又变成了阴阳人,倘若他还是皇室之人,岂能娶你这样身份背景的女子入门?就算他硬是这么做了,你不仅会在闲言碎语中度日,他那母妃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刁难破坏,最终受苦的只会是你,虽然他母妃后来死了。”

苏厌厌压根没想到,一尘竟为了她思虑那么深。

童秋山拍了拍她柔弱的肩膀:“所以啊,你不能连称呼都不给他换。不要小看这个称呼,它代表你的心意。”童秋山深深叹了声,神态透着无奈:“男人,也是很容易迷失的……”

苏厌厌感到豁然开朗,神色也坚定许多:“谢谢爹爹的教诲,女儿明白了。”

————————

当苏厌厌在太阳余晖中的歌泉附近找了遍,却仍没将那两个醉醺醺地勾肩搭背走掉的人找到时,她开始真正担心起来。

他们对这边并不熟悉,又能去哪儿呢?

苏厌厌无功返回,蓦然发现渡边峙不知何时回来了,正躺在屋前的那张长椅上呼呼大睡,身旁没有一尘。

“渡边公子,一尘师父呢?”苏厌厌摇了摇渡边峙,他却只是掀掀眼皮不回答,她忍不住又更用力摇晃他:“渡边公子,一尘呢?快醒醒,一尘去哪儿了?”

渡边峙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咕哝着东瀛语转开身:“别吵我,本君还要继续喝……”俨然是不清醒的状态,苏厌厌只好放弃,准备再去其他地方看看,这时,椅上的烂醉的人又咕哝了一句。

“东方初,你不能说走就走啊……苏姑娘该怎么办……”

苏厌厌锥心一疼,整个人都慌了,再也忍不住地向暮色渐霭的四周呼唤:“一尘师父!你在哪儿?一尘师父……”

苏厌厌忽然感到深深恐惧。

这几日她一直有意无意与一尘保持距离,昨天甚至说出让他考虑重新出家。

他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而这一切,都源于离开涂云寺后,她做的一个梦。

梦里,佛祖降临在她面前,让她扶持一尘继续修行,她哭着不愿意,乞求佛祖祝福他们的爱,她要与一尘相伴终生。

佛祖却摇摇头,说他不属于她,他属于天地万物。他遇见了你,为你心折沉沦,却不过是他漫长的旅途中微不足道的一瞬。就像人们遇见彩虹,见到时心生欢喜与向往,却终是梦幻泡影,弹指便会消逝,到那时,他便会放下你,继续前行。

这个梦对她来说犹如被大夫告之生命即将到头,所剩时日不多一样绝望又无助。苏厌厌怀着这样的心情,与一尘相处了十多天,每多看他一眼,每多听他呼唤自己一声,她就心如刀割地疼一次。

渐渐地,她开始说服自己放手。

爱或许不是占有,爱也不限身份,即便他再次出家,舍弃红尘,她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是恢复到了从前,远远地看,偷偷地恋。

可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在看过他不舍的泪水后,在躺过他温柔的胸膛后,在品尝过他充满占有欲的嘴唇后,就已经不可救药地染上她从前最不齿的多愁善感。就像此刻,他只不过离开半个时辰,听到两句醉话,就让她慌成这样,好像他真的被佛祖带走了,再不会回来。

苏厌厌狂奔在丛林中,眼角涌出的浊泪如雨飞落。佛祖啊佛祖,我不在乎自己是他漫长旅途中的弹指泡影,我也不要下辈子,甚至,我也可以不要他的爱,我只是非常的后悔,从来没有大声告诉过他深埋心中对他几近疯魔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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