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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来得正好,我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儿呢!”一尘向她走前,巫留芳又忙不迭道:“您吃过早饭没?若没有,我们边吃边说吧?”

一尘轻声答应,吩咐下去后,两人来到亭台,相对坐着等膳。

“不知姑娘所言之事是……?”一尘启声问。

巫留芳一副蓦然想起的样子:“是的!昨夜临睡前,我忽然想起了很多关于艳儿妹妹的事儿!她跟着我去上学堂的时候,最得夫子欣赏了,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还能对夫子的诗词。”

一尘静静聆听,原本疏离冷清的眉眼逐渐柔和,好像被夸的人是他一般。

“夫子问她是不是上过学堂,她说上过四年,诗词则是受到一位德高望重的僧人指点熏陶,我想,艳儿说的就是您吧?”

一尘微微点头,问道:“她可有特别提过一副词?”

“什么词?”

“如梦令。”

巫留芳努力回想:“好像……有听过。”见他明显想听更多,便道:“我肯定是听过的,就是需要点时间回想,待我想起了,就告诉师父,可好?”

这种唬人的话怎骗得过一尘,他没说什么,只是那垂下的眼眸分明冷了下去。

巫留芳眼珠子狡黠一转:“不过,我常见她看一本叫《秦月乐府》的诗册,把她宝贝得……还有,她喜欢看关于和尚秘闻的话本。”

一尘整个人顿时一活,震惊地抬头盯住她,眼神从未这样专注:“秘闻?她怎看的这种书?”

虽然知道他是为什么而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巫留芳仍是陶醉了,情不自禁浑身酥软,娇羞道:“是崇延一家书肆里买的,那书肆有很多奇书……讨厌,一尘师父怎么一直这样看着人家。”

一尘瞬间一醒,敛神颔首:“失礼,请姑娘恕罪。”

巫留芳烟嘴偷笑,想到自己居然能享受到属于苏艳艳的幸福,实在是喜不自胜。

自从巫母将苏厌厌赶走后,巫留芳和刘荀就再也没了顾忌,很快破了男女防线,日日逃课厮混在一起,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巫留芳便怀了身孕。因反应太大,被巫母识穿,气急败坏、痛彻心扉之下,只能将刘荀找来,逼他娶了自己女儿。虽然这个过程有些狼狈难堪,到底是嫁给了自己想嫁的人,巫留芳以为从此就要过上幸福的日子,没想到这刘荀竟逞巫母外出置办物品偷走了家中所有积蓄与珠宝,待巫母发觉报官追捕,那刘荀早逃得没了踪影。巫母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身上,打得她遍体鳞伤,甚至流了产,并囚禁在了房中。

巫留芳不知自己这半年是怎么在悔恨和自怜中过来的,直到有个打扮不凡的侍卫找到他们家,打听关于苏艳艳的事,巫母将她洗净打扮一番推出来,向她使着眼色说我女儿留芳与艳艳姑娘互称姐妹,日日出双入对,没人比她更了解清楚艳艳的事,大人不防带她回去,让你们家主人好好了解询问,以解疑虑,巫留芳顿时明白,此是能助她翻身的最大的机会,若她处理地妥当,别说大富大贵,还很有可能被圈养做妾。

果然,那人带她坐上一辆豪华马车去了回鹘国,面见了那位神秘的主人,——北翰曾经赫赫有名的七皇子,东方初。

虽然无法立即那长得如此寒掺的苏艳艳是怎么勾上这又美又厉害的七皇子的,觉得既然苏艳艳可以,她长得比她美,比她艳的巫留芳更不在话下。

所以这几日来,她专门抓他的软肋,以她想起了苏艳艳的一些事为由粘着他,让他不能舍弃自己。她相信,只要相处时间多了久了,还愁找不到机会与他亲热吗?

巫留芳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艳儿真是幸运,能有一尘师父这样的好恩师。”巫留芳虔诚地合十祈祷道:“希望我们能快点找到她,也希望她能感知到师父您的挂念吧。”

愉快地用完餐后,一尘回了书房,巫留芳说乔装上街走走,哪知一个时辰后,曹以珅忽然来报,巫留芳被回鹘可汗的人劫走了。

“回鹘可汗说,听说巫姑娘是您的女人,所以请她到佗岭高庄做客了,您若思念情人,明日到高庄来接即可。”

一尘面向着紧闭的窗,背手久久站在阴暗处,缓缓发出一声冷哼:“这可汗,拿一个我养肥了杀的来要挟,不是为难我吗。”

曹以珅听了一讶,主上千里迢迢将巫留芳从崇延带到这里,敢情是为了亲手慢慢杀了她?哎,最近自己怎么老是看不懂猜不中主上心思了呢?

“鬼手可有消息了?”一尘缓声问其他事。

“鬼手上午进了佗岭,一直打听莫问。”

这时,有人急匆匆进来呈上一封信:“主上,圣胡安急信。”一尘二话不说拿过来看,忽然,窗上闪过亮光,晃过一尘低头看信的面容,也照亮唇角那抹阴沉中透着胜券在握的笑意,紧接着“啪——!”的巨响,雷声猛然落下,似劈在人的心上那样叫人惊悚,顷刻,雨点噼啪落下来,哗啦哗啦地覆盖了整个世界。

从狭小的窗缝望着外面如注的暴雨,苏厌厌有些担忧。阿舅早上出发的时候,没带任何雨具,现在才午时,也不知到了佗岭没有,若还没,必被这大雨淋得狼狈。

飘进窗的雨水溅到苏厌厌脸上,蓦然发现又忘了戴面纱,阿舅说过,脸不可碰到不净的水,赶紧擦去戴上面纱,然后坐回案台写字。

过了会儿,外面雨中似乎混进了奇怪的声音,且越来越大。苏厌厌再次挑开窗,从模糊的大雨中,看到不远处的池塘边,蹲着一位被雨浇透的男童,在一边大哭着一边把手伸到池塘里去,似想拿池塘里的什么。苏厌厌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仔细一看,池塘里也有异常,难道是……

苏厌厌雨具都来不及带,拖着不便的脚冲出屋奔向池塘,呼救声越来越大:“救命啊!唔……救命啊!”果然,池塘里掉进了一个农妇。显然她不会水性,池塘边的水草又滑溜抓不住,便这样扑腾着难以上岸。

苏厌厌在池塘边找来一支粗树枝:“孩子!退后!”然后伸到农妇面前:“快抓住!”农妇当即死死抓住,苏厌厌使出所有的力气才将这位体重不轻的农妇拉上来。

苏厌厌将这两母子带到屋里,还没叫他们随便坐,便听到扑通一声,是农妇跪倒在她面前:“谢谢姑娘大恩大德!要不是姑娘,我今日就要做水鬼了!”农妇的孩子也跟着跪下来千恩万谢,苏厌厌拉了好一会儿她们才肯起来坐下。

“我是村头李家媳妇,早上和孩子去后面的山里砍柴,没想到回的路上下大雨,匆忙赶着回家,不留神踩到了池塘里……”说到这里,农妇哀愁起来:“现在柴也没了,不知我那相公会不会又来打我……”又呜呜哭起来。

苏厌厌最见不得人哭,顿时手足无措:“大嫂您、您别哭啊……柴嘛,什么时候都能砍的……这样吧,您拿我家的吧。”

农妇吃惊抬起脸,似不敢相信苏厌厌的好心,感动地拉住苏厌厌的手用力握着:“姑娘啊!你真是菩萨转世啊……你一个人住这儿吗?你看起来挺面生的,该是刚住下没多久吧?”

苏厌厌点头:“我和我阿舅一起,他去镇里办事,很快会回来。”

雨停了,农妇背起苏厌厌送的柴准备回家,小男孩也知这位陌生姐姐帮了他们大忙,临走前一把抱住苏厌厌:“谢谢菩萨姐姐!”

苏厌厌蹲下来,笑嘻嘻地搂了搂他:“错了,我叫仙姑。”

“仙姑?”小男孩惊讶:“我娘说仙姑很好看的,姐姐也很好看吗?”话还没说完,小手就往她脸上的面纱一拉,苏厌厌来不及阻止,面容倏然暴露了出来。

一旁的农妇很是抱歉地赶过来:“臭崽子!怎得无礼?!”去拽他无礼的小手,然而在看到苏厌厌的真容后,她整个人定住了,双眼更是瞪得又圆又大:“你……你……”

苏厌厌不明就里,一边给自己戴回面纱一边回问:“怎么了?”

农妇如梦初醒地闭住嘴,脸上又重回憨厚的笑:“姑娘太美了,都把我美傻了!”

把他们送走后,苏厌厌回屋继续写字,也不知写了多久,从小对脚步声尤为敏感的苏厌厌听到了几串凌乱而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正朝她家院子靠近。

苏厌厌心中一警,悄悄挑窗察看,果然看到一男一女正踮着脚尖钻入她家院子,其中的女子,正是她午时刚救的农妇。此时农妇的脸上,除了阴狠诡诈,哪还有之前的憨厚。

苏厌厌大惊失色,当即想跳窗逃走,可屋里就只有这一扇门窗,她又能逃到哪里去?既然不能逃,就只好……苏厌厌迅速拉开抽屉,掏出一把沈复留给她防身的小匕首。

——

夜幕很快降临,在佗岭客栈等待去刺探情况的江伢回来的渡边峙杨扶修极为焦躁,不停在客房内来回踱步,一时问江伢联系上狼穴寨的人没有,一时问江伢线人城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这般紧张,是因为午时得到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什么?”杨扶修不能置信的样子:“回鹘可汗抓了一尘的女人?!他娘的从哪儿听来的鬼话?!”

“真、真的!”线人白着脸辩道:“前几日可汗得知一尘法师来了佗岭,一直想方设法让法师现身,让他臣服于自己,可不知怎么就是找不到他。可汗听说法师身边跟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吃住一起,十分亲密……”

“狗屁!”杨扶修咬牙切齿打断:“这是造谣!!”

“扶修!”渡边峙肃眉喝道:“让他说完。”线人继续道:“绝没有造谣!就是下午发生的事,街上很多人都看到这个女人了,被带走的时候,她高喊一尘法师的名字,说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绝不会供出一尘法师在哪儿,非常贞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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