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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淳脸色微变,显然对这种说法相当忌讳,等不及随扈帮腔,侧头就瞪了那人一眼:“你家老板还没开口,几时又轮到你放屁了?”

苏沫也没想到会有人替她们说话,当下心存一丝感激,抬眼看向沙发那边,一看之下立时就认出来——周律师周远山。

她有些诧异:周远山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了?

苏沫心里隐隐不安,忍不住又去看牌桌上其他人,有两人一边打牌一边不时掺和几句,显然对尚淳这档子事见多不怪,但是剩下一位始终不曾开口。

这人座位侧对房门,一道屏风堪堪隔在当中,遮了外面的视线,苏沫从进来到现在,注意力全搁在钟声和尚淳这边,是以对他并未留意。可是这会儿她只瞟了眼,就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心说:是非之人来是非地,真是冤家路窄。

王居安正一手夹着烟卷,靠在椅子上垂眼瞧着跟前的一溜麻将章子,略微寻思放了张万子出去,嘴里随意道:“咱们家周大状,有名的刺儿头,职业习惯,逮谁撅谁,撅完了人毛了他就老爽了,所以尚兄,千万别让他如意了。”

尚淳一听这话心里骂了句“王八羔子”,面上却牵出一点笑:“毛什么,犯不着发毛,只是他能这样,你这当老板的管教无方呀。”

王居安也笑:“尚兄,咱们这种人呢,周围连哄带骗溜须拍马的太多,搁一个刺儿头在跟前还能提点神,不至于太他妈得意忘形,”没等对方接茬,他看向周远山,“我说周大状,你是在我跟前撅习惯了还是怎么着,也不看看尚总什么人物,怎么喝多了就犯浑了?没上没下。”周远山还要开口,被他老板一眼给盯回去,王居安又道:“喝多了就出去转转,别跟这儿杵着。”

周远山重新窝回沙发里,看了眼那个低着脑袋的小女孩和立在不远处的年轻女人,苏沫的背影瞧上去消瘦单薄又透着一股可怜巴巴的倔强劲儿,他暗自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踱去阳台吹风。

屋里的气氛更加尴尬,其他人也不好再接这一茬,苏沫拉着钟声要走,钟声却眼巴巴瞧着尚淳。

尚淳心里正不痛快,偏又不好发作,瞅着机会冷冷笑道:“苏小姐,你也看见了,你表妹根本不想走,我拦着她了么?没有,她这会儿在求我呢,”他随便拍出一张牌,“有件事你要搞明白,如果女的自己不脱裤子,没几个男的会用强,你以为所有男的都爱□□这一口呢?所以这事儿,你不能跟我商量,得先说服你表妹,让她把裤腰带系紧点儿……”尚淳慢悠悠抽出根烟卷塞嘴里,立即有人给递了火,他微眯着眼吸了一口,将跟前的牌轻轻一推,“一不留神杠上开花,看来哥几个的财运今天遇上我是要绕道走了。”

钟声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拼命压抑,终是哽咽出声:“尚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知道、你知道……”

尚淳侧过脸瞧着她笑:“我知道什么?你说啊?”

钟声忍着哭:“我,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后半句终是说不出口,她犹豫半响,声如细蚊,“你以前说过……喜欢我,现在我……你,有了孩子,你又……”

尚淳像是恍然大悟:“丫头,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的?要不这样,你想生就生,生出来做个鉴定,是我的我就养,我孩子多,不介意再多养一个,再不济我干脆好人做到底,顺便帮你去学校把产假也请了,省一中是吧,挺有名的。”

钟鸣听了几乎跳起来:“你休想,孩子坚决不能要,我妹妹还要读书,你别乱来,不要败坏她的名声。”

苏沫看向钟声,声音有些儿颤地问她:“他的话说得明明白白,你还去求他?你现在还指望他?你还能指望么?你指望得了么?”

钟声肩头轻颤,死命咬着嘴唇,直到咬出淡淡血迹,忽而站起来,一把甩开苏沫的手,转身就走。

尚淳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地儿你们家开的?”

他起身踱过去,作势要给人抹泪,被钟鸣使劲挡开:“你别碰她!”

尚淳瞧着钟鸣一乐:“见她哭我就心软了。这丫头可以走,不过要换个大的留下来,走一个留一个,很公平。”

苏沫吓了一跳,赶紧说:“尚先生,这事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表妹家最近出了很多事,房子被人拆了,我舅舅的腿也折了,现在还躺床上不能下地……您大人大量,我保证钟声以后不给您惹麻烦……”

尚淳打断:“笑话!一个小丫头能惹什么麻烦,当我怕了她?”他低头瞧着苏沫,“不过我看你很顺眼,脾气也好,我喜欢和脾气好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女人,就该斯文点、温柔点,别有事没事咋咋呼呼的没气质,你说是吧?”他慢慢凑过来,烟味热气喷到她脸上,放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既然你这么对我胃口,要不就留下,或者,我带着你表妹去学校请假,再让人去拜会一下你舅舅看他老人家身体好些没。”

苏沫抬眼瞪着他,她气得发抖,想扇人巴掌的那鼓劲儿哧溜溜地直窜脑门,却深知得罪了这二世祖当真后患无穷,正犹豫权衡,忽听王居安低低笑了一声。

她回头瞧了眼,王居安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椅背上吸烟,一副看热闹的痞样,这会儿弹了弹烟灰道:“尚兄,你这口味,最近越来越奇特,我是不佩服都不行。”

尚淳神情微滞:“兄弟这话怎么讲?”

王居安微一扬头吐出口烟圈,隔着薄雾看过来,问:“苏小姐,今年几岁了?”

苏沫愣了愣,仍是答:“二十九。”

王居安点点头,对尚淳道:“我近来越来越觉得,口味这个东西挺难伺候,好的吃多了,看见差点儿的就没胃口,比如我这人,就喜欢二十多点的,年纪太小的我消受不起,年纪太老的,那是过了冬的大白菜老梆子,嚼不烂……”他笑,“老兄,你也不嫌吃了咯牙,胃里冒酸水?”

尚淳一听这话,也忍不住又打量了苏沫一回,忽然觉得:好像是挺一般啊,无非就是生得白些,细眉细眼小门小户的没什么特别啊,真他妈奇了怪了,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惦记上了?

他越想越发没了自信,除了财富和门路,男人们最怕人议论自己不行,再来便是怕人嘲笑自己相女人的眼水差。包房里这些人,多是吃喝玩乐的行家,他一时面子挂不住,只得佯装随意地笑起来:“没事,我看哥几个闷着无聊,和这几位小姐逗着玩玩,找点余兴节目,其他的还真没想那么多,再说我牙口也不好。”他面上这样讲,心里老不服气,哪肯轻易地放人走,至少得拾个台阶下了再说。

尚淳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鞋,弹着手里的烟卷,对苏沫道:“苏小姐,没吓着你吧?其实你不留下来也行,我的皮鞋有些儿脏了,要不麻烦你帮我擦擦?”

几人均是一怔,钟鸣轻轻拉了拉苏沫的衣服,一脸紧张,她瞪向尚淳,“我来擦,擦完了就让我们走。”

尚淳看也没看她:“你配么?”

钟声抬头瞧了尚淳一眼,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她侧过脸去,眼泪终是悄悄流下来。

苏沫问:“是不是这样我们就可以走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再招惹她,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我表妹的谣传。”尚淳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记得用手擦,这样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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