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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
“九点左右。”
闻言,封涧眸底不禁染上几分晦色:“又在外面玩一整天?”
“你有意见?”江真澜一点也不怵他。
这时,她正坐在沙发上通过手机给自己的当事人提供相关咨询,待回复完最后一个问题后,这才凉凉地觑了对方一眼。
“我敢有意见吗我……”封涧撇开脸,神情怏怏。
不久,魏言书的电话到了。
“魏先生……已经在楼下了吗?好……”
二人没聊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江真澜……”
临出门之际,封涧握住她纤细的小臂死活不肯放开。
看着他那一脸别扭的样子,江真澜将肩上的挎包往内侧扶了扶。
“我下午去事务所。”挣脱无果,最后她只得实话实说。
目前江真澜手里的案件是一起比较复杂的析产继承案,她从一年多前就接手了这个案子,因为其中牵涉众多,而且诉讼途中还有一人死亡,所以整个过程中打起官司相当不易。
不过幸而如今案子已经接近尾声,前两天法院开庭,案子的最终审判结果已经出来了。
“真的?”封涧对于她的说辞尚持几分怀疑。
这一次,江真澜倒是很轻松地摆脱了他的禁锢:“不信就算了。”
反正她也懒得解释。
“……”
眼睁睁地注视着对方甩门而去,封涧心里的怒火直往上蹿。
这个可恶的女人!
似是险些要被现实的残酷击垮一般,尔后他身子跌撞着挨靠上背后的沙发,抬手捂住青筋跳动的额角。
……真是被气昏了头。
静立须臾,封涧渐渐缓了过来。
不行!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从客厅里跑出去,推开分隔两室的落地窗,径直奔向阳台。
只见楼下那辆黑色的汽车已经拐到了转角,即将消失在视野之中。
不到两秒,原地便仅余一尾青蓝色的烟雾。
“……”
几乎是瞬霎,封涧就调转回头冲进卧室,一分钟以后,他一边单手系着衬衣纽扣一边脸色暴躁地在玄关处换鞋。
“嘎吱——”
门刚开启半扇,下一刻便已经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砰”给狠狠摔闭。
妈的,绝对不放心这两个人单独在一起!
因着踩踏用力过度,乍一听,响荡在楼层间的声音竟更接近于“咚咚咚”而不是“噔噔噔”。
内心的焦灼简直快要将封涧给逼疯,这会儿他也顾不得自己平时的小洁癖了,掌心紧抓住楼梯间的扶手往下赶,只管怎么快怎么来。
等出了单元楼,封涧第一反应就是去车库里取车,然而刚朝那边踏出两步,他便蓦地醒悟过来。
会被那女人发现的……
“……”烦。
稍后,封涧忍着胸中一股子憋屈,在小区前站了十几分钟才搭上一辆出租车。
前两天知道两人约好要在周末一起看画展,那时他使劲憋着没吭声,昨晚眼看时间将近,于是他怀揣着试探的心思跟那女人闹了一通,谁晓得对方硬是没来哄自己。
按照这样的趋势,事情发展恐怕不太妙……
思索着,封涧皱眉扫了一眼自己沾上灰尘的右手,眸中溢满嫌弃。
“小伙子也是去看画展啊?”
一听到他报的地址,司机便乐呵呵地聊开了:“半个小时前我还拉了两趟过去呢……”
“……”
“听说那画家功底深哦,好多人都慕名前去……”
“……”
“你一个人吗……都不邀个朋友啥的?”
“……”
自始至终,封涧都冷漠地望向窗外。
从后视镜里看到乘客模样的司机大叔:“……”不是位听力有障碍的青年吧?
一个小时以后,出租车卡在半山腰,实在上不去了。
“就这儿吧……”封涧将钱扔给司机便忙不迭从车上大步跨下,“辛苦师傅了。”
司机大叔:“……没事。”小伙子听力是有点障碍,不过人还挺懂礼貌的。
完全不清楚司机还有这等内心活动的封涧在下车以后,直接步行上了山。
今天来看画展的人很多,从山下就开始堵车了,原本封涧坐的这辆出租在二十分钟以前就已经抵达了这里,可坐在车上硬磨了这么久,才终于盼到车子往前艰难地挪动了五十米。
一路上,封涧受到了摆摊小贩和发传单的人的热情招揽。
“……”
中途他转过头,用那一张阴沉得堪比乌云的脸成功唬住了不远处一直对他喊“帅哥过来看一看啊”的大妈。
摆地摊卖小饰品的大妈:“……”什么人呐这是。
不久,封涧穿过正门,总算来到了画展大厅。
为了还原画廊干净属性,并且确保室内设计不能过分夸张而抢夺走画作及展览物件本身的个性,所以整体空间采用的是自然白的色调,并搭配以经过调整的淡黄灰色系的木地板,如此方能更好营造出温暖及安静的氛围。
室内,不停被空调释放出的冷气努力将外面的炎热排斥在外,与此同时,人们四处分散着,站在画前或认真欣赏或小声议论。
——但凡用点心去接受艺术熏染的人,胸中又怎么会充满躁动的情绪呢?
然而,此刻的封涧却压根无法把视线投注向这些难得的艺术品,只见他用如恶狼般的目光在室内严密搜寻着那两个人的踪迹。
前厅没有。
后厅没有。
休息区没有。
仔仔细细找过沿廊,但依旧不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见他在画廊里已经来回了好几趟,前台人员忍不住主动上前询问。
压下心头的躁火,封涧抿紧嘴唇:“我找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旁边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
“……长得,还行吧。”最后几个字吐露得十分勉强。
接着,他描述了一遍江真澜今日出门的衣着。
“这两位好像是往楼上去了。”前台人员说。
容貌出色之人总是很容易引起注意,更何况还是一对。
“楼上?”封涧迟疑。那位姓蔡的画家的个人展不是就在一楼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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