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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有甄应嘉在金陵城中,权势一日高过一日,甄士隐的父亲与他,中举后能免税赋便不再应春闱,为的就是怕甄应嘉觉得长房还有崛起之机,或是还有报复之意,对自己一房不利。

这么些年来,甄士隐一房半隐居于姑苏,为的是保住血脉。可是薛襄去的信,却打动了甄士隐: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甄应嘉不光害得自己一房隐居,现在更是对皇商薛家出手。皇商也是替天子办事的人,他想亲眼看一看,薛家是不是要与他们一房一样,由着甄应嘉继续为恶。

最关心甄应嘉下场的,一定不是他的族人亲戚,而是曾被他害过的那些人。薛家,是被甄应嘉害的最惨的,所以到薛家庄子里,一定能得到甄应嘉下场的最新消息。

薛沛并不会点明甄士隐心里的想法,也不觉得甄士隐是在利用他——想到请甄士隐来给薛襄两个做先生,难道不是利用他对甄应嘉的怨念?

人与人之间,相互利用的关系,往往比什么意气相投、心意相通更长久。

“好在苍天有眼。”薛沛模糊道:“天佑薛家,为恶之人已经被圣明天子发现恶行,现在已经被锁拿进京。合族之人通同做恶的,也被禁于自己府上,等着圣天子的处置旨意。”

甄士隐一路行来,并未进金陵城中,还真不知道甄应嘉已经被锁拿进京之事,听到薛沛说后惊诧的站了起来:“薛老爷是说那甄应嘉?”

薛沛点了点头:“正是那甄应嘉。可惜甄应嘉虽被锁拿进京,金陵知府却没能查到我们府里失窃银子跟他有关。薛家,到底是败了。”说完脸色沉重两分。

薛襄与薛蟠见薛沛神情不好,都上前劝他放宽心怀,又向他保证,自己会好生读书,将来科举做官,重新兴盛薛家。薛沛便向甄士隐道:“他们两个读书心切,却不知道这读书若无名师指点,想靠自己苦学便有所成,简直是痴人说梦。”

甄士隐自知薛沛之意,想到甄应嘉即已伏法,自家也不必再不敢靠近金陵一步,生怕被甄应嘉拿到把柄,令长房血脉无存。现在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当年那些向自己祖父落井下石的人面前,好生看看他们的嘴脸。

转念一想,心里又觉得自己的念头有些可笑——当年祖父避居姑苏的时候,甄士隐还没出生,那些所谓的族人,哪个认得他?现在他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也没有人知道他与那些人是一脉相承的族亲。

这让甄士隐对是不是留下做西席,踌躇起来。

甄士隐明显的迟疑,薛沛看在眼里,却没有开口再劝:甄士隐如果选择留下来,是他的造化,可以让他免于女儿被拐,家产被烧的命运。

若是实在不想留下来,也强求不得,只能说甄士隐命中注定要被跛足道士忽悠出家。好在甄士隐得到甄应嘉被锁拿的消息,心情是畅快的,觉得甄应嘉能这么快被抓,薛家一定出了大力。

就算薛家是为了替自家报仇,可自己也是间接的受益者,哪怕现在还看不出益在何处,光是让自己放下了胸中包袱,敢于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金陵城中,替自己的父祖去列祖列宗上柱香,已经算是一大快事。

“薛二老爷有这样一位处处替你着想的兄长,是薛二老爷的福气。”甄士隐说的很诚恳:“我虽不才,只替薛二老爷与小少爷顺顺文,大概还能做到。”

这是答应留下的意思了,薛沛忙让薛襄与薛蟠拜见先生,又言明即是薛襄两个的先生,那就不必客气,讲不得什么老爷少爷的话,对他们直呼其名便可。就是对自己,因着两位封氏之故,也是远方姻亲,便是通家之好,亲戚往来,万不可叫什么薛老爷,让大家生份了。

薛沛如此豁达,倒对了甄士隐的胃口,与他叙过年龄,甄士隐长薛沛五岁,薛沛与薛襄皆以兄呼之,薛蟠则要称伯父,两人约定通家往来,不拘泥于俗礼。

薛沛又命薛蟠于前引导,大家一起来到后院,让人向薛姨妈等人通报了原由,要与女眷相见。不一会儿同贵已经到院门处迎接诸人,薛沛不由眼神一暗。当着人也不好问太太怎么没有亲迎。

及进了屋,薛姨妈与两位封氏倒侯在门口,将人迎入后各自重新见礼。薛沛暗观两位封氏面上笑意盈盈,薛姨妈这个做主人的反而僵着一张脸,便知她心里还是觉得两位封氏不是值得交往之人,自己能跟她们一处说话,是迂尊降贵了。

心里冷哼一声,薛沛也不用薛姨妈,自己命人准备酒席,以乡居没那么多规矩为由,也不分什么男女,大家一席吃起酒来。

甄士隐到此时才知道,虽然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给薛襄两个做先生,人家薛沛已经替自家准备好了院子,并不必与主家住在一起,心里更感薛沛至诚之情,席间更多洒脱之意,让薛蟠看直了眼。

这让薛姨妈心下更是不快,除了门酒外再不肯多说一句话,不高兴都快刻在脑门上了,生生让气氛慢慢冷了下来。不一会儿,甄士隐夫妻便以长行劳累,院子还要收拾为由,带上英莲,由薛襄夫妻陪着去自己的新居了,只剩下薛沛一家四口大眼瞪小眼。

“你现在满意了?”薛沛冷冷看着薛姨妈,觉得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实在清奇——这个时代的女人,娘家固然是底气,可是发现娘家不能依靠的时候,不是应该巴着丈夫,生怕丈夫因娘家对自己不满,导致夫妻离心吗?

前两日薛姨妈也不是没有向薛沛示好过,就是与封氏相处,看起来也较往日亲密些,怎么今日又故态萌发了?

薛姨妈被薛沛冷冷的目光看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可是想想又挺直了身子,向着薛沛道:“老爷说的是什么,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很!”薛沛一点客气也没留:“你明知道我费尽心思,才让甄兄留下给薛襄跟蟠儿做先生,好重耀薛家的门楣。你是看着蟠儿还年幼,生怕薛襄早中了,得了功名身份,薛襄媳妇在身份上压你一头,就想故意气走甄先生,好让薛襄无书可读,是不是?”

这点儿小心思,还真以为谁看不出来是不是。

薛姨妈被说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从中毒醒来之后,老爷待她就不再如原来一样事事谦让,好象自己做什么都不如他的意。现在更是当着孩子们的面就对自己高声斥责,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

“我就这么不入老爷的眼吗?”薛姨妈不由问出声来。

哪怕因为薛姨妈向人透露了原主暗探身份,才让原主给自己腾出身子,薛沛也无意与她扮什么恩爱夫妻——能透露原主的身份,就能透露自己的秘密,这让想安稳隐居田园的薛沛,怎么能够继续容忍?

而且这位就是个外头精明内里糊涂的,即看不清形势,又认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真正是近之不逊远则怨。所以今日薛沛要当着孩子们的面,把自己对薛姨妈的不满表达出来,让薛蟠兄妹知道自己的母亲行事并不谨慎,将来就有什么事,也少找她商量,省得她再养出一个呆霸王跟有大志向的宝姑娘。

至于他自己,有人觉得他是个渣男,渣就渣吧。

薛沛即开了头,自要把话题继续下去,他看向薛姨妈的目光已经阴冷如吐信的毒蛇:“你的确不入我的眼。自从你把我替圣人做事,告诉你哥哥,令我差点命丧黄泉那日起,我眼里就再没有你这个人。”

薛姨妈一下子呆若木鸡,薛蟠兄妹则被父亲中毒是因为母亲所致给吓得说不出话。薛沛把眼看向薛蟠:“为了你们兄妹有母亲照料,我本不想提此事。可是今日看来,你母亲不光看不得我好,也看不得你读书上进。在她眼里,只有眼前这么点利益,全不想着薛家还要复兴。而复兴之责,就在你与你二叔身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怎么不想让蟠儿读书上进,我也想着让他有出息。可是就算是请先生,不也是薛襄先应考吗,先生又是薛襄的亲戚,待蟠儿怎么能尽心。”薛姨妈还在为自己辩解着。

薛蟠看向自己母亲的眼神里,也有失望:“母亲,叔父刚到庄子上,不顾一路辛苦,把自己几年来赚的银子全都交给父亲,可见与咱们一条心。比那些多年来拿咱们的银子,家里一出了事,就派个奴才来对咱们冷嘲热讽的亲戚,不知道强多少。我现在才多大,自然要叔父先科举。叔父先中的话,等于是替我探路,将来还能帮扶指点于我。你怎么还能猜疑叔父,不想让叔父上进呢?”

不错不错,没白费了自己这些天的教导,薛沛对着傻儿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在蟠儿是个明是非的。太太即不明白此中道理,也不必再带宝钗了,便由二太太多费些心吧。”

说完拉起宝钗的小手,把个呆愣愣的孩子带出门去。薛蟠看了自己母亲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可是想想处处替他着想的父亲,若不是因为母亲,也不会现在撑着病体还继续为薛家奔波,心里的称自是偏向父亲。

甚至,薛蟠心里觉得,若不是因为母亲,父亲族长之位不会被夺走,府里的生意不会被夺走,金陵城里的宅子还有那些银子,也不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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