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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签?就因为容北昭是容越的姑姑,而沈流彦和容越已维持了那么久的情人关系?

他们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何必在此刻自欺欺人。

可心下的不悦,又是另一方面。

容越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容北昭,容南驲,或者其他任何人开出的筹码高过自己,沈流彦会做出什么选择。

这么说也并不合适,毕竟他与沈流彦的几笔交易都是在公平的前提之下进行,付出多少便有多少回报。

如果他们用更大的筹码去换沈流彦的帮助,沈流彦会答应吗?

毕竟,他与二伯姑姑互为对方心腹大患。哪怕牺牲一些,只要容氏分裂的局面结束,何愁未来没有发展?

容越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可否认,起初吸引到他的是沈流彦的身体,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日咖啡厅里对方蝴蝶骨的优美线条,还有瘦而有力的腰肢。

一开始只是用欣赏的眼光去看,但不过几次照面,他就升起鲜明的*。

为什么会在面对沈流彦时觉得心动?

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本能的觉得,眼下这个时候,两人之间,有什么正岌岌可危。

沈流彦已不置可否道:“……再不想承认我也知道,他和我长得,有点像。”

眉眼中透出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容越阖上眼睛,复睁开,胸口处有什么地方不适时宜的狂跳起来。

沈流彦并未否认先前他说出的“吃醋”二字。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对方的话,更像是岔开话题。

他轻轻叹了声,恢复以往的语调:“想听你承认一句,不希望看到我和沈瑞泽有什么关系,怎么那么难。”

带了不正经的抱怨,桃花眼斜看过去,眼梢翘起。

沈流彦摇了摇头:“但事实就是,我没有拒绝容北昭。”

容越一怔,随即哑然:“流彦,你总在这种时候这么直白。”

“不好吗?”沈流彦反问:“你不觉得很累,每句话都在打哑谜。”

容越没有答话。

他早就习惯话不说全。

小的时候,他同样是被养在自家老爷子身边。但爷爷有三儿一女,他的伯伯姑姑也各有各的孩子。这种情况之下,老爷子唯独挑中了他,面对的处境可想而知。

一时沉默,唯余沈流彦将棋子收回的响动。棋盘上的白子很少,被一一拣出。随后是黑子,沈流彦将其拨到一起,拢到棋篓之中。

客厅里的灯开到白光,照在他的手上,又衬着黑色棋子,更显得皮肤白皙。

容越的视线在沈流彦手上停驻许久,直到对方站起身,将棋盘棋篓放回原本的位置。

他觉得这一幕眼熟,又很快恍然,每次来到沈流彦家中时,这样的动作便是一种暗示。

夜晚降临了,该做些,别的事情。

但在这一天,容越坐在原处未动,只看沈流彦来回走动。对方烧了水,将茶叶撒进杯里,再将滚烫的开水冲上去。

做这些的时候,沈流彦一言不发,容越便也不开口。

就好像两个人处在不同空间的相同房屋,重合交集,却无法看到对方。

……然而毕竟不是。

不知不觉,容越已陷在不知名的情绪之中。直到沈流彦将方才冲的两杯茶端来,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原本想着要不要开瓶酒,”沈流彦笑了下,“不过想一想,还是严肃一些,虽然泡茶的步骤也不严肃就是了。”

容越只静静的看他。

沈流彦的下巴微微抬起:“容越,咱们谈谈?”

茶杯口升起袅袅雾气。

容越示意沈流彦先说,沈流彦应下了,斟酌片刻,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容北昭要这么做,但事实就是,我们只在一个小项目上合作愉快。这单结束以后,她赚不了多少,我也只会拿应得的。”

他抿了口茶水,依然很烫,极少的一点,就让舌尖发麻。

“我没法给你说,容北昭如果给我多少好处以后,我依然会帮你。容越,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只要你让我觉得得到的远大于付出,咱们就试试……这句话吗?”

容越的手指在沾染了热度的茶杯杯壁上滑了滑,眸色略略加深:“所以,对容北昭,你也是一样?”

“说不定。”沈流彦看着容越的眼睛:“坦白说,我是觉得,容家所有人里,你会做的最好。但这也不妨碍别的,就像你刚才说,如果沈瑞泽愿意用沈家振手中所有股份,来换我身败名裂,你会不会去做?”

“这并不难,只需要几桩丑闻,你甚至不需要顾忌沈氏的形象……”

他的嗓音还是那样温柔。

容越顿了顿,明白了些什么:“你不信任我。”

沈流彦微笑:“而你,同样不信任我。”

容北昭与沈氏的第一次合作圆满成功,但她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虽然与何崇的会面顺利的出乎意料,容北昭却明白,那些话实际上不能代表什么。何崇手里握着沈氏股份,并以此作为沈流彦地位的支撑——这不假,所有人都知道——不过说到底,何崇是沈流彦的亲人,如果事情真的走到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在容北昭看来,何崇的选择显而易见。

现在看来,沈流彦并不拒绝她的善意。

容北昭心下稍定。沈氏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外援,既然做出决定,她就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其抓住。

过去的数年里,在容家三兄妹连带容越之间站队的人不在少数。米家亲近容北昭自不必说,许家也则是隐站在容越一边。

而容东旭是老爷子的长子,在几个弟妹没长成前,他手上握着最多的人脉。这也是容东旭最大优势,如果不是容越动作太快,给出的证据又板上钉钉,未必能将他一举扳倒。

容南驲则拿下容家未洗干净的势力,蛰伏在暗中,蠢蠢欲动。

而沈家从未参与过容家的派系争夺。

一旦沈流彦下水,容北昭想,多年的僵持,大概,很快就该出现结果。

她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规划憧憬,却不曾想,此时此刻,同样有人在悉心作着针对她的规划。

那日容非按照私家侦探给出的地址去了姑姑的一处房产。他也说不清,自己敲门的时候,希望看到的,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甚至在敲下去的一瞬间,容非就开始后悔,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神色去面对薛岚。

来这里是一时冲动,等到薛岚开门,则是他多年以来爆发出的,难得的一份勇气。

“……容非?”

当初在街上那次偶遇,容非仅仅是远远见到薛岚的脸,心下便一片慌乱。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去好好看薛岚的脸。

带着岁月的痕迹,但显然,薛岚很注意脸上保养。皮肤光滑,唯有眼角带了细细的纹路。

十数年前,他们一同在教室里摊开书本,借讨论问题的间隙,轻轻地接吻。

那时候,他们都是青葱少年。

然而看现在的薛岚,容非恍惚觉得,自己好似比对方大上许多许多。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年岁差很多的兄弟,亦或一对大学中的师生。

他到了中年,薛岚却依然年轻。

两人站在门前,薛岚仍维持着将门打开的姿势,身体相隔的距离仅有半米。

就这样立了许久,还是薛岚率先开口:“你怎么会来这里?”

显而易见,他讽刺的想,自己又被调查了。前几天,大概有人一直跟着他,到了这屋子里……说不定,还拍到他和容北昭在一起的画面。

想到此节,薛岚反倒是更坦然了一点。他没有丝毫让出道路、让容非进来的意思,态度明确,有话就在门口说。

果然,容非道:“我来找你。”

薛岚挑眉。

容非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阿岚,你能和我走吗?”

话音未落,他已在心中给出答案。

不能。

“不能。”薛岚无奈:“容非,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我过的挺好,也不想改变现状。”

容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先走了。阿岚,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便真的径自离开。

薛岚站在门口,看容非的背影,眉尖微微一拧。

容非方才的眼神……好像多了些,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

他将门阖上,走回房间。

容非再如何,都和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关系。

熟悉的灰色建筑,熟悉的检查过程。容非又一次坐在容东旭面前,望着父亲带着笑意的脸。

父亲似乎毫不意外,他会回来。

这何尝不是掌控?就好像他人生中的每一步路,都由父亲铺就。

让他走哪里,他就得走哪里。

容东旭入狱以前没有来得及上下打点,入狱以后,倒是做了不少活动。至少在他和容非说话期间,周边的狱警从来都只站在那里,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儿子看着他,他便也回视回去:“怎么,总算准备孝顺一回?”

不能直接把容越拉下马,容东旭虽遗憾,但对上容北昭,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四妹自小便口蜜腹剑,小时候还只是在老爷子面前告状害他挨打,长大以后,变本加厉。

容非沉默了下,问:“爸,你……要我做什么?”

容东旭扯了下唇:“你不是想让你那小男友重新跟你?容北昭用钱包了他,等她什么都不是了,那谁,薛岚,差不多也该回心转意。”

离入狱已过了太长时间,先前儿子做什么都不行,唯有容氏的各种消息,还传递的比较靠谱。

容东旭丝毫不觉意外,自己在容氏留下的东西基本已经被其余三人瓜分完。但正如容北昭还当着别的公司的幕后老板,他手里,也不是没有别的东西。

听闻容北昭与沈氏合作一单,容东旭沉沉一笑:“她居然那么大方?也对,抱上沈氏的大腿,以后就不用愁了。”

“不过,想抱沈氏大腿,哪有那么容易。”

话说到最后,容东旭已有些咬牙切齿。他当然不会忘记,沈流彦当初是怎样告诉自己……他对容越商业犯罪的证据不感兴趣!

他都没有和沈流彦结盟,容北昭,怎么可以做到!

哪怕一切仅仅是萌芽状态,容东旭也想将其扼杀!

父亲面上变换的神色被容非收入眼中,虽然疑惑,他却并未发出什么疑问。

薛岚当日说出的话,犹在耳边。

他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

容非无法回答,只能在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以后落荒而逃。

他似乎能感受到薛岚的视线,却不愿意细想,其中包含的意味是什么。

他需要一个理由,让自己能打起精神,面对一切。

容东旭让振作起来的容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坏容北昭与沈氏正在进行的合作。

在这之中,一来沈氏家大业大,二来容北昭有心想让,所谓合作,也基本就是沈氏完成项目核心部分,容北昭的公司做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

“沈氏不会要一个总在掉队的合作对象。把容北昭的资金链切了,那只是个小公司,我教你这么多年,不至于做不到吧?”

容非:“……可姑姑应该还是有钱直接补进去的?”

容东旭阴测测一笑:“那就先把她的资金冻了。阿非,我哪儿还有些好东西,待会儿告诉你去哪儿取。原本那些只算鸡肋,连威胁个人都做不到,没想到还有一天能用上。”

他捏着的东西,比旁人想象的,多得多。

从前是他太过自负鲁莽,但在狱中,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细细思索。

也算因祸得福。

容东旭啧了声,当然,这样的福还是最好没有。

容非自保险箱内拿出父亲在很久以前便准备好的资料,匿名挂号到经济侦查队。私家侦探很快发来消息,容北昭被请去喝茶。

他知道,这件事并不会在江城掀起什么水花。姑姑向来长袖善舞,打点媒体对她来说大概是轻而易举。加上容非心知肚明,这份证据,本就不充分。

大鱼,本就需要长线来钓。

事情进展果真如此,容北昭很快被放出。面对这样来历不明的暗算,她只觉得晦气。

好在媒体那边早已给过封口费,加之她出来的快且毫发无损,甚至只有周边亲近的人知道此事。

不,还有那个举报她的人。

容北昭的眼睛微微眯起。能把那种陈年旧事都挖出来,也不容易。

正因为此,范围被缩小再缩小。

容北昭面上露出一个笑,转头看在一边忙碌的薛岚。

那的确是一个体贴的孩子,在方才她沉思的时间里已经做好了饭。餐桌上三菜一汤,色泽诱人,香气四溢。

米饭也被打好,放在一边。吸收了水汽的米粒晶莹剔透,饱满嚼劲。

椅子被拉出来,餐巾折叠的很整齐。

见雇主往这边看来,薛岚笑了下,是雇主最喜欢的那种,清纯的羞涩的。

哪怕他早已不年轻了。

薛岚说:“饭做好了,来吃吧。”

容北昭将先前被请去喝茶的事情告诉了他。

薛岚自认,自己控制表情的功夫早已到家。他微笑着与容北昭一起吃完饭,收拾餐桌,为对方打理一切生活上的小习惯。

心中却在不断的重复着一个问题。

是容非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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