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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声调,不明的歌谣,于暗夜中飘飘荡荡。一下又一下,如海水拍岸一般撞击在季思弦的心头。
他们唱的是什么?鬼故事吗?但并不吓人啊。不可能没来由地唱一首没来由的歌。季思弦在心里暗自琢磨,华年说这些尸体都是□□控的,那前方两个小童也很有可能是那个操控尸体的人变出来的,那么就是说,这首歌谣和那个“人”有很大关系。那个人到底是谁呢?连华年都没看到真容。不过,今晚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季思弦抬头望天,朦胧雾气笼罩下,月色显得愈发迷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月亮好像变色了。原来银白皎洁的明月,此刻正悬于头顶之上,看起来有点不合常理的大,而且还有点……微微泛着红光。
身前突然没了声响,季思弦往队前望去,只能看到自己前面的那具尸体停了下来。眼下雾气正浓,根本无法分辨方位,季思弦便也停在原地,准备随机应变。习惯性地摸了摸腕间青丝,依旧温热,仿佛她的话语。季思弦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也是她的笑意。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自己真是太紧张了,怎么老是想着人家,是想着依赖她吗?不禁苦笑,总想着依赖别人,肯定会有后悔的一天,自己不早就已经体会过了吗?
于雾气中,没有时间的流逝感。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前的尸体开始向前移动,季思弦也跟着向前走去。前方又是那团莹莹蓝火,仿佛在为她指引方向。
待季思弦走近时,眼前果然是那位纸童子在接应。季思弦想起华年此前传声,若是遇见鬼童,不必担忧,腕间青丝会掩藏她的气息,不被鬼物发现。
鬼童引季思弦进入一栋雕花小阁楼,虽然面积不大,但胜在精致。鬼童打开门,鬼火灯笼横于身前,屈身请季思弦进去。
屋内红烛闪烁,不仅是蜡烛,屋内一切装饰家具,都以红色为主色调,看起来分外喜庆,好像……季思弦忍不住想,这真的有点像结婚的赶脚。
屋里只有一个背对季思弦的老婆婆,待季思弦进来时,老婆婆便转身指引季思弦坐在她身前的椅子上。季思弦一愣……好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被磨练得很强大了,这个看上去面目狰狞没有眼白的老婆婆,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季思弦坐下,眼前是一个梳妆台,难道这个老婆婆要帮她化妆?!
果不其然,那鬼婆婆僵硬地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因为季思弦本来头发就短,所以也没什么好梳的。鬼婆婆拿着梳子直直地盯着季思弦的头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直把季思弦盯得头皮发麻。
鬼婆婆好像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发型,盯着看了有一会儿,终于帮季思弦束了一个小小的发髻,而后带上发冠。季思弦在心里嘀咕:这怎么有点像男士的发型啊。
弄好发型,鬼婆婆捧来一叠衣服。季思弦一见这一叠大红衣物,就算再蠢也知道这是嫁衣了。虽然不知道这个boss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准备陪“他”玩下去,毕竟她这边可还是有华年这个bug呢!说到华年,不知道华年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一个房间里被打扮呢?想到这里季思弦莫名又有一些期待,不知道华年盛装后又是什么样呢。
正在这边晃神,突然发现鬼婆婆一直盯着她看。猛地回神,虽然这个鬼婆婆没有眼珠了,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鬼婆婆是在盯着她的胸看呢?
这算什么情况?!季思弦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
她赶紧抱住自己的胸转过身去。看什么看!平胸也是有尊严的!想看去看华年的吧!(?)
鬼婆婆不知是不是被季思弦的动作惊到了,踉跄了一下,抱着那叠衣服离开,又从旁边的衣柜里另拿出一叠嫁衣。
这一叠嫁衣,只是抱在手里便觉和上一套不同,感觉更漂亮了。鬼婆婆示意季思弦换上,季思弦便拿着衣服来到了屏风后。将嫁衣展开,便被这嫁衣上的金线刺绣给美呆了。
天呐!这刺绣!这布料!
等等,现在不是对一件衣服犯花痴的时候。因为季思弦恍然想起,刚刚鬼婆婆捧着的那叠衣服,款式颜色相近,可是略有不同。呵!这下季思弦明白了。刚刚那件也是吉服,只不过是男士的!原来一开始这个鬼婆婆就把她当个男孩子了,怪不得还梳个男式发型。她明明是个女孩子啊!你难道没有眼睛吗!哦对了,你好像真的没有眼睛。
季思弦:……实在是罪过罪过。
直接将衣服套在自己连衣裙外面,有些地方不会穿,季思弦也就胡乱系上了事。出了屏风,一直等待的鬼婆婆又踉跄了一下,僵硬地走上前,僵硬地用手指解开那些胡乱的结再帮季思弦穿好。季思弦见她如此不易,便也抬起手让那鬼婆婆帮她把衣服穿得不是那么难看。穿好之后,鬼婆婆又盯着季思弦的头看,大有一种“我之前认错性别是我不对现在好想帮你重新搞一个发型”的信念。
还是别了,只要想想你在我头上搞那么久我就头皮发麻。季思弦在心里很是排斥。
正在这时,紧闭的门传来三声敲门响,虽然很轻,但还是落在了屋内一人一鬼的耳朵里。
鬼婆婆打开了门,弯腰请季思弦出去。季思弦(假装)镇定自若,随着门前鬼童循着一条小道走去。小道一片漆黑,眼前只有那团莹莹蓝火。但只是一会儿,转了好几个弯,眼前便是一扇小门,小门之后有个大院,院内亮着一盏又一盏大红灯笼,院连一座大殿,也被装饰得十分喜庆——俨然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
院内已经站了两对新人,正是刚刚那两对死尸。只不过现在都和季思弦一样穿上吉服,男女并排站在一起,手中都牵着牵红,并且新娘都已经盖上了红盖头。只是像季思弦这样穿着女式嫁衣梳着男式发髻的混搭风格,恐怕在场找不出第二个了。也因此,季思弦也没有戴红盖头。
鬼童将她引到队尾,季思弦发现她这队都是新郎官,相反的,另一队就都是新娘子了。自己身边还没人,季思弦忍不住去想华年怎么还不来。正焦急间,只见一位身姿曼妙的红衣娘子在另一位鬼童的牵引下而来。没错,正是牵引,那鬼童手上拿着一条牵红的一端,那位娘子拿着另一端。待那娘子站在她那一队的末尾,鬼童便将牵红的一端交给了季思弦。是华年吗?季思弦忍不住朝身旁之人瞥了一眼,见她严严实实地盖着红盖头,并不能一窥容颜。季思弦将手中牵红拽了拽,那方也拽了拽表示回应。季思弦心下微喜,嘴角微扬,再也无所顾忌地将身旁佳人望着。说来也怪,自从初见那一次之后,季思弦就很少正视过华年,当然不是看不起她,而是不敢……每每当她和华年目光相对时,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会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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