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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佣人们鱼贯而入,端上精心准备的海鲜火锅待客,伤残人士寿星大人只能捧着一碗营养粥,看着餐桌上不属于他的快乐。
郝甜看他可怜,自己都没怎么大口吃肉,净捡着蔬菜涮。
“下午咱们看电影吧?”吃得酣畅时,黄尚泽说,“老大这儿有个小型电影院,看3D视觉效果特别好。”
“可以吗?”伍佳她们几个女生不如黄尚泽跟严野关系好,又是女生,虽然已经心动,却下意识会先征询严野的同意。
“想玩什么让黄尚泽带你们玩,不用客气。”严野淡声道。
伍佳立马高兴起来,和史娟击了个掌。早上黄尚泽一直在耳边叨叨庄园特别大,游戏项目特别多,不但有家庭电影院,还有游戏室和台球室,甚至别墅后面还有网球场,简直爽翻。
严野看向黄尚泽:“你……”
“我知道我知道。”黄尚泽没等他说完便摆摆手表示了解,“不会带她们去花房。”
严野点点头,不再多言。
伍佳几人虽然有些好奇,但她们都是有着良好家教的人,自然不会去主动探究别人不愿外人知晓的秘密。
郝甜也好奇,趁着黄尚泽他们在一旁安排下午的行程,她抬脚,在桌下轻轻撞了一下严野的脚背。
严野面不改色,把勺子里的粥吃了,才轻轻的回了她一脚。
郝甜埋头啃青菜,双脚往后挪,撩完就撤。
严野喝完粥后就坐在旁边看他们吃。这样的体验挺新鲜的,以往过生日,不是他爸大张旗鼓宴请生意上的伙伴来给他庆生,就是被黄尚泽他们闹得在外面吃一顿,然后去爵士玩到通宵,像今天这样请同学到家里来玩,还是人生中的头一遭。
很吵,但热闹。
他坐了一会儿,直到老管家过来提醒他该休息了,这才被众人推送上楼午睡。
“帮忙照顾一下她们。”上楼前,严野对窦慎和黄尚泽交代了一声。
窦慎和黄尚泽点头应下,朝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严野最后看了郝甜一眼,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气球。
郝甜抿唇,使了老大的劲儿才压住上扬的嘴角。
用完午餐,尽忠职守地老管家过来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午休,得到想去庄园散散步,然后去打网球的回答后,便给他们准备了几套运动服。
严家的庄园很大,草坪都可以当私人机场使用了,黄尚泽对这里如数家珍,一路给他们介绍:“网球场就在那边,我们散会步就直接过去。”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毛迢张开双臂,尽情感受微风的洗礼。
“闭嘴,说得好像你不是有钱人一样。”黄尚泽抬腿踹了他一脚。
“这就是超级富豪的生活啊。”毛迢往前跳了两步躲开他的袭击,再次张开双臂,继续感受微风的洗礼。
黄尚泽不想搭理这逼了,又走了十五分钟左右,他指着前方一栋若隐若现的独特白色建筑:“看见那里了吗?”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
前方不远处,一栋漂亮的白色别墅映入眼帘。说是别墅也不准确,西式风格中夹着中式风格,怪异与和谐并重,实在不好形容。
“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横看竖看也就是一栋漂亮的小房子,伍佳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提醒你们一下,咱们得拐弯了。”黄尚泽挥动胳膊,嗷了一声,“往左——转!”
“我去你的。”伍佳翻了个大白眼,“你就直接说那里不能去呗。”
“知道就好。”黄尚泽非常满意小伙伴们在线的智商,为此稍微透露了一下,“那里是严野的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房,一花一叶都是宝贝,除了严野和严叔叔,平时也只有维护花房的花匠才能进。”
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明白了。
心爱之物,自然满心珍重。
严有乾身为瑞阳的知名人物,他家的情况,上层圈子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严野的母亲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严有乾一个人把严野带大,一直没有再娶,关于他们夫妻俩的爱情故事,直至今日,在上层圈依旧广为流传。
传说,严野的母亲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不但有颜,还能力出众,是位非常厉害的骨科医生,传得最玄乎的就是当年严有乾为了追佳人故意摔断腿,天天找借口试图和人家搭上话,而佳人表示从未见过如此愚蠢的男人,最后被他的愚蠢深深打动,于是嫁给了他,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无论是在财经杂志上,还是活跃在各大政商圈里游刃有余的成功人士严有乾严叔叔,居然还有难得一见的幼稚一面。
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这拓麻的就是爱情啊!
“绝美爱情啊。”伍佳从回忆里挖出这段闲暇之余从家里长辈口中听到的过往说给他们听,心中向往不已。
秦妃家里有个表哥是学医的,她也记得表哥口中的这位学姐有多么优秀,点头表示赞同:“严野的母亲很厉害,我们学校的易校医最擅长的就是骨科,他当年就是严野母亲的学弟。”
“哈?”伍佳一脸吃惊,“易校医是严野妈妈的学弟?真的假的,我只听说易校医以前在严家当过家庭医生。”
“嗯,我上次去我表哥学校,他带我参观荣誉墙时,我在上面看见了易校医和辛文月女士的照片,他们都是杰出校友。”秦妃淡声道。
郝甜闻言,下意识看向那栋白色的建筑物。喜欢花,面对故意受伤接近她的追求者,这段死缠烂打的爱情居然还有了后续,这样优秀的人,一定也是个内心温柔的人吧。
“你看过照片?”伍佳顿时一脸激动,八卦追问,“漂亮吗漂亮吗,那位传说中的医科大校花!”
秦妃还未回答,黄尚泽便在一旁插话道:“想知道漂不漂亮,那就自己看啊。”
伍佳顿时双眼冒光,对绝美爱情里的女主人公,那位父辈口中的大美人好奇到了顶点:“对啊,这里就是严野家,肯定有他妈妈的照片!”
其他人也是一脸好奇,包括曾经在荣誉墙上已经看过照片的秦妃。
“二楼的走廊上挂着辛阿姨的画像,”黄尚泽说,“待会儿你可以求老大带你上楼参观一下,其中有一张是陈中清先生的得意之作,看完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当年严叔叔会故意摔断腿接近辛阿姨了。”
伍佳听完张大了嘴巴:“陈中清?是我想的那位陈中清先生??”
“不然还能是谁。”黄尚泽得意道。
“我的妈呀。”伍佳咂嘴。
陈中清,享誉国际的知名油画大家。
那可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人物啊,十几年前的陈中清,就已经响彻世界了。
他的画作,抛开内容本身,单单是冲着他的名字,就非常值得去观摩一番了。
“不过你们还是不要报什么期待。”黄尚泽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我当初想去老大房间打个游戏都磨了他一年多,你们女生就别想了。”
就他老大那烦死女生的态度,能邀请她们到家里都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破天荒头一遭,上楼膜拜一下绝美爱情故事里的女主角,即便只是走廊,那都是做梦。
伍佳一听,喷涌的八卦之火霎时熄灭。
严野后背肿得厉害,睡觉只能趴着睡,还得侧着没受伤的方向趴,睡得实在说不上好。
若不是不想听陈叔唠叨,他实在懒得上楼,如今勉强睡了一个小时就起来了。
换了套宽大的红色运动服,看起来气色还不错,他对着镜子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洗了把脸就下楼了。
接过佣人递来的温开水,严野润了润喉咙,问:“他们现在在哪儿?”
佣人接过他递回来的水杯,恭敬道:“在网球场。”
严野点了点头,迈步离开。
网球场这会儿正进入白热化阶段。
黄尚泽和秦妃,窦慎和阙贝妮,双女混双,正在场上奋力厮杀。
郝甜看不懂网球,坐在休息椅上玩网球拍,耳边听着毛迢他们在咆哮喝彩,余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来路,也最先发现那个红色的身影。
她双眼登时一亮,立马起身,蹦蹦跶跶地小跑过去:“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严野看着她因为蹦跶而晃动的发尾,挑眉:“坐着玩拍子?怎么不上场。”
“我不会打,球在我手中不听话。”严野钟爱红色,此时他穿着一套红色的运动服,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就连胸口的logo,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她不由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运动服。
再扭头看向网球场——秦妃和黄尚泽的运动服是粉色,阙贝妮和窦慎是天蓝色,伍佳贺诗诗毛迢和简明艺是黑色,剩下的史娟是最特别的荧光绿。
只有她和严野是同款同色。
“你自己选的?”严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圈,双眉顿时一挑。
郝甜摇摇头,完了又点点头:“管家爷爷让我们自己选,轮到我时,他给了我这个。”她扯了扯衣摆,脚尖踢着地面,视线忽地一顿,黏在了严野的脚上。
又是同款运动鞋。
严野显然也发现了,目带趣味:“哦……看来陈叔很喜欢你啊,连鞋子都是亲自给你挑的。”
郝甜便是再迟钝也能听出他语气中所含的揶揄,瞪了他一眼,悄悄缩了缩脚尖:“管家爷爷也给他们准备了。”
“穿在我们身上的同款运动服和同款运动鞋,还有一个别的名字,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严野弯腰,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郝甜只觉耳朵痒痒,浑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抓紧网球拍,细瘦白嫩的指尖扣着球网:“什、什么。”
严野的每一个字边缘都燃着流火,直接烧到郝甜心底:“情、侣、装。”
“!”
“知道什么叫情侣装吗?”严野的眼中笑意满满,凑得更近了,“我们这样就是。”
郝甜把网球拍拦在中间,耳朵发红,往后退了两步:“你不要胡说!这个是运动服,你看,大家都是这样的!”
从不懂何为脸红的小x同学破天荒的脸红了,这模样落在严野眼中,娇艳好似三月桃花:“他们的是运动装,我们的是情侣装。”
“不是不是,管家爷爷说这是运动服。”
“叫什么爷爷,辈分不对,要叫陈叔。”
郝甜还沉浸在情侣装三个字带来的冲击里,炫目的阳光照得她整个人都晃悠悠的:“可是爷爷说看到和他年龄相当的就要叫爷爷。”
“我叫他叔,你叫他爷爷,那你是想叫我叔?”
郝甜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那好吧,叔。”
“叔在。”
“不是叫你!我叫陈叔!”
“哦,我替他应的。”
陈叔他老人家不但眼睛雪亮,办事儿更是漂亮。
他暗戳戳准备的情侣装,可不止一套。
严野朝球场内扫了几眼,挥动球拍,动作间牵动了肩上的伤口,他不爽地停下了动作。
场上结果出来了,黄尚泽和秦妃以微弱的优势夺得胜利,两人击了个掌,脸上带着愉悦的笑。
阙贝妮焉哒哒抱着球,窦慎离她三四米远看着,有些沉默。
黄尚泽狠狠出了一把风头,正是一脸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在秦妃面前骄傲得像只开屏的花孔雀:“只有是球,不管是网球还是篮球,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赢,哈哈,分分钟的事儿!”秦妃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对自己能不能有点数,最后那个球要不是窦慎失误,我们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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